过来多少个时代,逛了多少个广场,走过多少个文人,才出个莫言。买了本圣经,拿了个奖项。安静的世界里,文人才会登峰造极。可是,他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某人怎么办呢,那个目标好熟悉。shi,tup?恐吓不了愚鲁而迅速。
时代虽然没时间过的快,但在历史的痕迹里走的远多了,作为时代历史人物里的甲乙丙,时间才是记忆的组成。尤记去年,第一次远离家乡,在广东被打造,时间晃下,过去一年大好几个月了。“找个妹子不”,大白天的火车站,听着亲切的同乡话,不由一颤,但不是近乡情更怯,我一直是单纯的。社会的丑陋,谁都能看到,可不是谁都敢去改造和驱逐,比如我,能不办会员已经不错,再如我。老乡在他乡丢脸,我想反正没给我家丢脸,我唯有叼着普通话,笑笑不再见。袁家人的脸早被袁世凯丢尽了,虽然本来没什么脸,我内涵也没多深,但还是想捡回来的,至于老乡的,继续以此换取钱币,在他乡牟暴利给性福吧。
大千世界,其实没有多少奇怪的,都能从中找到共同的客观规律性。就如,人的贪婪。不满足钱,不满足权,出轨的心越轨的身,同床异梦口蜜月复剑,错误的思想蔓延生长,才有了富富再富,平步青云。谁都是活在一个不能控制思想的躯体里七情十八欲,只是有的是正能量,有的不是。那些没有条件问世的负能量,森严的监狱严厉的酷吏,暂时囚禁了它们,它们怒吼撕扯,爱上的放纵与不道德,只为邪恶索要。某天,没有了警察,它们就性本恶了,为了光明为了向阳,践踏不在乎的人和事。
钱是蛮好,何等好,有钱才不会难堪难看,最多难受。一晃眼,五十岁的一半过去了,难受的打紧,自己还是仍旧谁都不认识的人,当初的少年人销声匿迹。想风风光光,消灭富二代易,实窝窝囊囊,制造富二代难。年少很想标榜自己的个性,大点才知道自己是什么自己说的纯属虚构,自己做出来的才是自己的形象。
懒人一个,酒是好货。酒却是七伤拳,先伤己再伤人;钱是白骨爪,先毁玉手再得天下抱负。岁月没有留下沧桑,社会没有沉淀染色,一如学生模样。领导是这样形容的,可是肚子一天天变大着,打着七伤拳,想着九阴真经,那时候的校园不可能再有了。简单的算术,不简单的心,若为自由故,两块三毛五。
回家翻开书柜,虽然没如空调那样哀怨诉说“尘满”,也还是不由感触。书比人还多,在心底预约已久,迟迟没去探望。似曾相识太遗憾,太多的书没去阅读去回首重温存。她们或许也尽是委屈。打开圣经阿门,仍旧身心平静,哈利路亚。
让自己脑海里荡起双桨当然好,只是有时候太迷茫太单纯,不动脑还好。一边是干净的面粉,一边是清澈的泉水,一动脑就和在一起成了纠结不清的浆糊,缠绵的很。圣经说闭了门,还有扇窗户忘关,是寓意狗急跳墙乎。貌似是这样,大道无望想超生的那一刻,圣经能给你丝丝曙光,一个理由一条小路逃生,好死不如赖活着是正能量。正坐相问,苟且偷生我是谁,何来正气嗅群芳。至少在群芳蝶舞的乱战时期,段誉是段正淳的正统儿子,武力指数高点,生活本性没变。江河后浪赶前浪,前浪融入后浪中,老鼠儿子顾大洞,一代一代接一代。
时代在变,人没变。你,先是动物,然后是人。药物枪弹和遗传是永恒免疫存在的,**伤亡与习性是可怕的,没有谁的精神意志力能至于斯,免疫于客观万物,说灭就灭。
我洋溢着热情,生活却不敢相信了,她不是书中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