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房间里,夏北北已经清醒;熟悉的环境让她一直在睡梦中依旧忐忑的心安稳了下来;可是全身酸软疼痛,手臂使不起力让她十分难受。费了好大半天的劲她才不容易地挨上床头,立起身来;抱着脑袋回忆这昏睡前发生的事情;红靥怎么了?失重的刹那是谁帮了他们!
“砰。”还没等她来得及想清楚,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吓得她的思绪打断,立即转了回来。不速之客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北北转过身,很诧异地看着这个人,对方脸上些许凝重的神情让她感到不寒而粟。
“你怎么会再这里?你来干什么?是你救了我们?”我记忆中似乎就是这个人救了他们,他渐渐走近她的床沿,面无表情,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她心惊肉跳,觉得不好的事情即将降临。她想要起身,可是臂膀上的伤痛连接着她的神经系统,她痛得打了几个冷颤无法做到起身。
“我不可能让你和郑依类在一起的。类,他是不可能爱上你,在他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个玩物而已。你不如跟我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享受一次幸福!”圣冰涧笃定地凑近她的脸,嘴唇逐渐逼近北北。
北北莫名其妙的望着这个像是发疯了的野兽,他和红靥认识?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恐惧和不安。她打了一个激灵,滚下了床;很吃力,踉跄地站起了身,吃痛的快步走到门边转动门把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怪物”。但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搭在了门上,纵使她用上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把门打开。
圣冰涧一只手温柔的搂住北北纤细的腰,俯轻轻的嗅着她秀发上的淡淡香气。另一只手划过大门盖在了她的手上,静静地感受着房间里暧昧的情调,这么近,他能感觉得到她发烧的脸和急促的心跳。
“你滚出去?”北北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暧昧的气息冲击着他空白的大脑。她无力的挣扎,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房间,可是圣冰涧的手紧紧的箍住她的手,她无法挣月兑。
圣冰涧坏笑着将北北横抱起来,不紧不慢的朝床走去。
“你觉得侮辱人好玩吗??”北北泪雨滂沱,绝望地死死地瞪着他。
“做我的女人总比做一个没有名分的保姆强吧”圣冰涧将北北温柔的放在病床上。
北北抖瑟着身子,恐惧的向后躲着。
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没有几个男生能够抵挡得住的。身体内一股热气充斥圣冰涧的全身,任何女孩都无法逃月兑他的魅力,所以夏北北还是乖乖得承受这一切,他保证她的保质期会比以往的女孩都要长。他站在床前,双手放在她瘦弱的肩膀,身子温柔的靠近,一点点的靠近。
在另一个房间的类就等着,他马上就会让她离开他的身边了。为了圣念,他不介意背上无耻的罪名。
她诱人的唇是否是在召唤他,是否是想让他热情的去亲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