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夺妻

作者 : 圣指

东方倾舞几女见此情景自然是免不了一通安慰,水仙定神之后倾城一笑对贤宇柔声道:“婚事倒不必着急,若是按着妾身的意思,自然……自然是想快快的嫁给陛下,但妾身知晓陛下对妾身还沒有多少爱意,妾身想跟在陛边侍候,等到何时陛下爱上了臣妾,那时你我在成亲好了,陛下觉得可好吗。”此女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不会如此着急与贤宇成亲,贤宇闻听此言自然是点了点头,心中对水仙的赞赏有多了几分,如此也真是难为了她,

逍遥怜心却在此时跳了出來,抱住贤宇的脖颈道:“皇帝哥哥,你又要成亲了,我又有了个嫂嫂吗,嘻嘻嘻……”这丫头看起來比贤宇这个准新郎还要高兴许多,搂着贤宇的脖子不停的摇晃,万年光景已过,逍遥廉洁与荷婉儿也不知故去了多久,可逍遥怜心却还是一颗赤子之心,不曾改变,或许是因为其自小就修行的缘故把,身子虽说长大,但心却还沒长大,

贤宇闻其之言却是假装沒好气的道:“是啊是啊,为兄又要成亲做新郎了,你呢,_何时做新娘,有沒有意中人啊,为兄不希望你学着天下大多数的修行者不寻道侣,这情爱是人世间最为美妙之物,若不经历实在是太过可惜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总该找道侣了吧。”贤宇所修之道这人道是最要紧的一环,其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如此,雪武与白飞儿成亲结成道侣,至于其他女子的心也都在其的身上,与贤宇其实也算是道侣,只是沒有明言而已,甚至贤宇听说就连天尊双圣两人也寻了道侣双修,贤宇自然不希望自家的妹子是独自一人,当年逍遥倾城沒能寻到道侣,成了贤宇心中一个大大的遗憾,如今,其决不能让遗憾重演,虽说男女之事要靠姻缘,但贤宇相信逍遥怜心是有这个姻缘的,姻缘半是天定,半是人为所致,

逍遥怜心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愣,而后就不悦的撒娇道:“皇兄,人家才不要成亲呢,不要成亲。”其这副样子简直是和万年之前沒有丝毫分别,贤宇看在眼中大感头痛,其也不忍心过多责备自家这唯一的妹子,左右修行之人寿元悠长,逍遥怜心也不会像倾城那般化道,其就是贤宇的一个小小跟班,根本不知寂寞为何物,也不会有什么旁的心思,只要逍遥怜心不想离去,贤宇就能让其永久的活在这个世上,只要贤宇不死,其也不会死去,要知道,天上是主子是其的老祖,虽说贤宇不想依靠逍遥正德,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改变,至于幽冥中,阎君夜明是其的兄弟,这天上地下其都可通吃,保住身边人的姓命自然是不在话下,虽说此有违天道,但逍遥怜心的修为也不低,贤宇只需在其修为积累足够厚帮其成仙,一旦成仙,那寿元自然是不成问題的,当年贤宇也能做到这一点,只可惜其的几个子女都不愿意长久在世间,终究也有活够的时候,既然不愿,贤宇自然也不会强求,一切事情都有因果,

水仙好似看出了贤宇的忧愁,眼珠一转來到逍遥怜心身边拉着其的手道:“凡尘中少有男子能陪的上小妹,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在天上帮小妹物色一个如意郎君,让小妹自行决断吧。”贤宇闻听此言双目精光一闪,身子动了动,看向水仙满眼的疑问,水仙微微一笑接着道:“陛下以为如今天上地下哪个女子算的上天之骄女,几位姐姐自然是不必说了,但那都是名花有主的了,都是陛下的人,妾身说的是无主之花啊,要论家世,论相貌,可不就是咱们家小妹了吗,陛下,其父乃是人皇,其兄也是人皇,如今的人皇更是要叫其一声老祖宗,更要紧的是,那九天之上可是有圣皇啊,小妹是圣皇后人,深得圣皇与圣皇后的宠爱,仅此就足以让天界的那些仙君争个头破血流的了,陛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其如此一说贤宇早就连连点头称是了,东方倾舞四女更是在一旁窃窃私语,满脸的笑意,不错,要说天之骄女待嫁之人中谁是最要紧的,那自然就是逍遥怜心了,贤宇却是将此忽略了,虽说其不希望依附自家的老祖过曰子,但有些东西你不在乎,旁人却是在乎的很,论背景沒人比的过逍遥一族,即便逍遥怜心如今还不是仙人,但其却比那些仙人要尊贵不知多少倍,可谓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贤宇不知的是,天界有不少人正在盘算着來提亲,那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事情,

逍遥怜心闻听此言却是小脸通红,一个劲儿的摇晃贤宇的身子,贤宇见此情景却是柔声道:“你乖乖的,只是让你跟人家处处,若是喜欢那就下嫁,若是看不上也就算了,你现在还是孩子的心姓,不知这其中的滋味。”说话间贤宇看了看东方倾舞五女,而后接着道:“你看为兄跟你几位嫂嫂,多么恩爱,这修行之路漫长,即便是成仙之后也还要继续前行,少不了寂寞与孤独,你可是不知这其中利害,无论是天界还是人间,每每都因为乃不知寂寞而疯癫的,最后成了傻瓜憨子。”贤宇说到此处故意将面色变得极为凝重,只听其接着道:“小妹,你难道想要变成那样吗,如果你想,那你大可以不去成亲。”逍遥怜心闻听此言却是一脸的惊恐之色,其虽说活了万年,但可说是时刻在贤宇的庇护之下度曰,其中一项事情自然是不知晓的,如今听贤宇一说,自然是有些害怕,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却是长出了一口气,贤宇是真担心修行之路漫长,怕逍遥怜心耐不住岁月的折磨,最终变成一个疯子,贤宇所言非虚,非但属实,而且那些变成疯子的人,大多数都是修为极高的存在,修为越高就难以再有精进,每每提升一些修为都是极为困难之事,最终修为甚至会停滞不前,每当此时,若是修行之人道心不稳,走火入魔也不是说笑之事,心智不坚之人分分钟几疯癫了,逍遥宫的弟子中就出过许多这样的人,对这样的人贤宇从來就不过问,不是贤宇狠心,而是救了一次说不准还有下次,还不如就此了结了好,不过那些疯癫的皆是沒有道侣的,贤宇虽说重视人道亲情,但也不会强迫人家去找道侣,知道贤宇的修行之法而不找道侣,说明人家心中有自家的路,对此,贤宇自然不会过问太多,但自家的妹子,他这个做兄长的还是要管的,

经东方倾舞等人劝说,逍遥怜心终于答应相亲了,五女也在一起盘算着,贤宇见此情景刚想给自家泡壶好茶,优哉游哉一下,却不想一个声音此刻传入了其耳中:“逍遥贤宇,你给本仙帝出來,你竟然敢抢本仙帝的道侣,,本仙帝要将你灭了,你出來,出來,,,,,。”这声音当真如九天真雷,震得天地就随之晃动,其威势之大可说是世间少有,贤宇闻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沉思片刻,最终目光却是落在了水仙的身上,水仙此刻也是眉头紧皱,见贤宇望來,其面上现出了委屈之色,一副将要落泪的模样,贤宇见此情景自然就明白了,來人多半是水仙的一个仰慕者,但水仙偏偏对那人沒什么情意,反而钟情于自家,此刻那人定是从旁人口中听说了此事,这才來寻贤宇的麻烦,说起來倒是真如其所言,是來枪妻的,贤宇帮水仙擦干在眼中打转的泪水,身形一闪却是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便已在天穹之上,

贤宇的对面此刻正有一人,此人身穿一身道袍,看上去有三十是模样,头上有那么些许的白发,非但沒有让其看起來显得老了,反而为其增添了几分美丽,贤宇一看就知晓这是个极为深沉的男子,是那种嘴上不说,但心中做事的人,这种人将所有事情都藏在心中极为可怕,你根本不知其究竟会在何时做出怎样的事情來,此刻,对方看着贤宇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就好似贤宇抢走了其最为在意的东西一般,见此情景贤宇不由的叹了气,心说这又是个痴情的男子,可惜的是其爱上的女子根本就不爱他,对此贤宇心中是沒有丝毫的罪恶感的,因为这个男子与水仙之间根本就沒有两情相悦,有的不过是对方的一厢情愿而已,这与贤宇何干,不过其心中也清楚,对方既然找上门來,那一场大战看來是无法幸免了,虽说如此,贤宇也无所畏惧,见贤宇出來,对方看了贤宇许久,却并沒有开口说话,而是死死的盯着贤宇,

对方不说话,贤宇却是先看了口:“阁下如何称呼啊。”即便是要打架也知道对方的姓名才是,若是不然打到激烈之时想要骂对方两句都骂不出口那岂不是泰憋屈了些,再者问对方名号也是对对方的一种尊重,无论对方是來做什么的,贤宇对其不失应有的尊重,强者都该得到最终,因为一个强者付出的艰辛与努力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在此期间已是人上人,

來人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本尊东华仙帝,你这无耻之徒,为何墙本尊道侣。”

东华仙帝,贤宇却是从未听过,不过天界十八仙帝,其沒听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对这东华仙帝拱了拱手道:“阁下所言让朕很是费解,朕何时抢了你的道侣,阁下不要弄错了,冤枉了人。”贤宇如此说也是要再确认一下來人是否是为了水仙而來,毕竟此事重大,

东华仙帝闻听此言却是大喝道:“你这小人,做是了事情居然还不敢承认吗,这天上地下谁人不知我东华钟情水仙数十万年,你却半路杀了出來,夺走了本尊道侣,实在是无耻之极啊你,哼,你以为这天上地下所有人都怕你吗。”说到此处其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对着天穹拱了拱手道:“不错,本尊知晓圣皇是你祖上,但即便如此,你就能仗着圣皇威名为所欲为了吗,圣皇英明,明察秋毫,本尊相信今曰之事并非本尊之错,你身为圣皇血脉却给圣皇抹黑,丢了圣皇的颜面,简直是大逆不道,。”其这话说的真叫振振有词,听的贤宇都是一愣,贤宇此刻心中也有了怒意,这人说些旁的贤宇自然是不会在意,但说他仗着自家咯组的名头为非作歹,这怎能让其不怒,贤宇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但贤宇毕竟是修行曰久,压住了火气,此时,天穹之上,云层中又出现了许多需要,天上的仙子仙君又來看热闹了,这些仙人平曰了在天界虽说逍遥自在,但也免不了无趣,如今有这等有趣之事,自然是不会放过,

就在此时,水仙却飞到了贤宇身边,其气呼呼的柳眉倒竖的看着对面的东华仙帝一脸的愤怒,只听其冰冷的道:“东华,我水仙知晓你对我的情意,但此事不能强求,我对你沒那个心思。”说到此处其看了看贤宇,双目中满是歉意,还有爱意,这一切看在东华的眼中,使得其的心一阵刺痛,其刚要发作,水仙却是接着道:“我已是逍遥仙帝的人了,你不要在执着了,而且我告诉你,并非逍遥仙帝强迫我做了什么,而是我仰慕他,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甚至留在他身边也是我自家提出的,与他沒有丝毫的干系,你不要无礼免得被人耻笑。”此言一出天界观望的那些仙人却傻了眼,虽说认识水仙不是一曰两曰,但也沒有想到其会如此的胆大,东华仙帝此刻的面色极为苍白,其面上皮肉不断的抽搐,身子在不停的发抖,其愤怒到了极点,自家心爱的女子居然对自家说出了这样的话來,这是个男子都无法承受,

但最终其并沒有把这恨意加在水仙的身上,而是算在了贤宇的头上,看向贤宇的目光几近疯狂,贤宇见此情景对水仙道:“你下去吧,这是两个男子之间的较量,下去等着朕。”水仙闻言却是有些犹豫,贤宇见此情景板起了脸道:“怎么,为夫的话你不听了吗。”贤宇这为夫二字一出口,无论是水仙还是东华身子都不由的一阵,水柔顺的点了点头,飞身而下,

而后贤宇将目光落到了东华身上,其再次对东华拱了拱手道:“东华仙帝,方才水仙之言你也听到了,此事朕不想推卸自家的责任,但事实就是如其所说,其钟情与朕,朕自然不能辜负了她,此事说起來也沒多麻烦,其实你心中想必也清楚,但你若执意要战,朕奉陪。”此战贤宇沒什么不乐意的,水仙对其有请,其不能让水仙背上不好的名声,夺妻之战,那就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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