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誉为在他的寨子里面接见了这个神秘来访的余洋和他的女伴,昨天这个自称为余洋的人在他的势力范围边界的哨卡上想哨兵表明了来意,说有个生意要和司令详谈。卢誉为本来不想见这个不知来意的陌生人,但是最近形势很不好,周围的那几个金三角本地人毒贩的势力越来越大,自己从老军长手里传下来的基业有点危在旦夕的味道,也罢就见见吧,也许能多条出路呢?所以就安排余洋在寨子的边上住下,第二天上午面谈,他也乘机通过他的情报网去模模底,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余洋和杨阳二人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做好了准备等卢誉为召见,他现在和杨阳犹如夫妻一般成双入对,象这种没有危险的会谈就把她带上,犹如旅游度假一样,还有个心思就是以后他要管的事情太多了,这些将来在势力范围里的各路诸侯,最好都能见一下,以后她接手联系的时候也有个印象。在等待的时候余洋一边和杨阳打趣说笑,一边观察者周围的环境,心中对这支在历史上有着无数种评价的队伍还是充满了敬意。
没有错,这支势力就是在金三角早年赫赫有名的中国远征军残余部队,当年在缅甸打的日军丢盔卸甲的远征军在49年解放军席卷大陆的时候,一路败退逃到了这个三不管的地区,虽然和解放军打是屡战屡败,但是翻过手把泰国,缅甸等国的政府军打的打大败,牢牢地占据了这个地区。后来台湾政府放弃了他们之后,很多人就在当地繁衍生息,为了生存,做起了毒品生意,成就了金三角这个神话。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百战老兵越来越少,而且后继人丁稀少,势力一再收缩到如今已经在金三角已经排在末流了。余洋当年在全世界活动,自然知道很多国内故意淡化的远征军的往事,对这支当年抗日英雄队伍还是很有好感和同情,所以在这次重新制定金三角的势力的时候,准备扶持他们全面掌握金三角这个地区。
已经年过半百的卢誉为打量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中年男人和他旁边的女伴,男人很放松,气度悠闲,看得出是个人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崇敬的神态,女孩子年纪很轻,长的也不错,略带一点紧张,但是从走路行为细节上可以看出受过严格的训练,难道是保镖?看他们之间的亲密态度也不象,再说了,来这种地方花瓶一样的保镖有什么用呢?看了半天,卢誉为也猜不出这二个人是哪里来的,那就不用猜了,直接问好了。
“余先生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这个出身在金三角的远征军后代也算一个铁血军人,诚然他这么多年来走私贩毒,坏事也做了不少,但是那也是为了生存,在异国他乡,保护了他手下的那些海外游子的血脉,你如果不狠那么就会被吃掉,连根骨头都不剩,所以余洋作为一个中国人,对这个几十年来用尽心思维持着这些远征军后代生存的老人也是充满了敬意。所以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下,他出手把那几个盘踞在金三角的本地人军阀势力解决,卢誉为的人马只要装装样子就可以了,然后迅速扩张,接管那些被歼灭的势力留下的空白,最终统一金三角,如果缅甸或泰**队出动,他会协调或出手打击,保证卢誉为的实力不会受损。
卢誉为一听这么好的条件,好的都让人难以相信,先不说你怎么能做到缅甸和泰国政府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就算你有这个能力,为什么要扶植我呢?这个看起来对我只有好处,你所代表的势力又想从我这里拿什么好处呢?
余洋一听卢誉为的疑问,第一个问题到很好办,当下征得卢誉为同意后走出房间,对着天空挥了挥手,发出原来约定的信号,在一阵轻微的嗡嗡声中,掠食者无人攻击机如同幻影一般从远方出现,瞬间就来到了余洋面前,静静地悬浮在空中。跟出来卢誉为制止了几个手下紧张的准备开枪的动作,向余洋询问,这个是什么?虽然他身处消息闭塞的热带丛林山寨,但是不妨碍他对这个东西的认知,如果这个和他想的那样,那么面前的中年人确实有说这个大话的本钱。
余洋非常赞赏卢誉为这种冷静沉着的态度,能做首领几十年的,都是不是侥幸的。余洋向周围看了一圈,有个已经废弃的地堡在远处的平地上,“卢师长,我能用那个地堡作为演示吗?”
在卢誉为点头允许之后,余洋用语音命令掠食者演示攻击那个地堡,话音刚落,掠食者灵巧的一转身,在密集到分不出间隔的咻咻声中,地堡的钢精混泥土被打的象蚂蜂窝一样后轰然倒塌变成一片瓦砾。如果在实战中这个攻击已经结束了,但是掠食者的人工智能领会了余洋的意思,又用电浆炮把这对瓦砾气化后才转过来重新悬浮在余洋的上方。
饶是卢誉为这么多年年炼成了处事不惊的城府,也被这个掠食者的演示惊的目瞪口呆,半响说不出话来。能制造这种无人攻击机的势力绝对不是自己这点人马能抗横的,说难听点,别人要灭你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也不会看得上自己这点小地盘,虽然想不通为什么要送这个大礼给自己,但是在这种形式下,也不需要想通了,以后总会慢慢知道的,当下立马就答应了余洋的条件,恭敬地邀请余洋进屋细谈。
余洋见不用再解释第二个问题,一想也就明白了,这样最好,其实他也不明白周济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功夫去收付那些黑社会组织,如果周济回答他是闲的无聊了,当作一场游戏而已,他一定会大失所望。世界上的顶尖者把普通人当作棋子娱乐,有些人推崇杀伐果断,他有没有想过在他的弹指意念之间,作为棋子的那些人人头滚滚,悲欢离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