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么这次可是赚翻了啊!”如意盯着桌子上放着的那堆银票和珠宝,眼睛都直了。
“是啊,我真不知道李家每天要赚多少黑钱。我都留下一千万两了,竟然还有一千万两。”已经换回平时装扮的冷凝月躺在靠窗的藤椅上看着正在数钱看珠宝的弥音问:“大概多少两?”
“小姐,这么多银票,这会儿数不完吧……”如意以为冷凝月在为难弥音,便开口帮他开月兑。
冷凝月上下打量了如意几眼,戏谑地说:“要不,我把你嫁给弥音?我倒是舍得得很。反正都是手下的人,又不是见不到。”
“小姐!”如意涨红了脸。她家小姐怎么能这养呢?这么流氓的话从一个女孩子家嘴里说出来也不脸红。
“好了好了!和你开个玩笑嘛!”冷凝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弥财迷数钱可是很快的!”
“月儿,大约是一千三百万两左右的银票,珠宝大约四十万两。你打算怎么处理?”弥音笑吟吟地看着冷凝月。
“嗯……”冷凝月考虑了一下,回答:“明天把这堆玩意搬走,全部成员每人一千两和一样珠宝。剩下的银票老样子。给东郊赵家母子和东城的郑姓老农一家多添一百两。”
冷凝月才说完,吉祥就推门而入。“小姐,人已经送过去了。”
“好。夜深了,你们两个下去休息吧。”冷凝月挥了挥手。
待吉祥和如意出去,关好门后,冷凝月月兑了鞋袜,衣服也不月兑,“嘭”的一声倒在床上:“累死我了。弥音,真是一个好代号。去换衣服吧,在我衣柜的暗格里。”
“不是说好了吗?没人的时候你还是要叫我墨白。”皇甫墨白走进里间,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是是是!我的墨白殿下!”冷凝月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懒懒散散地回答。
“真是没有诚意。”皇甫墨白换上一身月白色的衣袍,爬上了冷凝月的床,跟着躺下:“收起来点,好挤!”
“是是是!”冷凝月已经没有跟他争辩的心思,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皇甫墨白看着睡过去的冷凝月,轻轻地帮她褪去外裙,盖上被子,然后伸过手把她揽在怀里,抚模着她的一头墨发,也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三天,冷凝月硬是没有踏出院门一步,每日都呆在院内练琴。但她所弹的曲子,又是人们未曾听过的。期间皇甫墨白一直陪着她。他也很好奇她弹的是什么曲子,由于冷凝月每次练习的都是一段一段的,根本听不出来,他还缠着她问了好久,冷凝月只是不咸不淡地告诉他,等比赛那天就知道了,可把他给气的半死。吉祥和如意也每天都来陪她聊天解闷,日子过得也蛮充实的。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比赛了。冷凝月一直练习到晚上,费了好大劲才把皇甫墨白这尊神给劝回了本部。本部没他坐镇,找麻烦的人可是会踏平了水月轩的。没想到,晚上该就寝时,冷凝月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端木烟杀。
“丫头,你是不是该交代点什么?”端木烟杀走到视他如空气般的冷凝月面前问。
冷凝月觉得莫名其妙:“交代什么?”
“那个每天晚上和你睡的男人是谁?”端木烟杀突然觉得很无力。她明明是自己的王妃,都跟别的男人睡一张床上了,竟然还装作不知道,这让他这个未婚夫情以何堪啊?
“那又关你什么事?”冷凝月觉得很莫名其妙。
端木烟杀简直要抓狂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好不好啊!这个问题本来就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啊!”
冷凝月忽地捂住了鼻子,好浓的酸味……
“嗯?你闻到什么了吗?”。端木烟杀看到冷凝月的动作,也闻了闻,却什么也没闻到。
“我说王爷,您今天喝了整座枫临皇城里的醋吗?酸味可真浓啊!”冷凝月戏谑地说着,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醋?”端木烟杀愣了愣,在身上闻了闻。“没有啊!”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丫头耍了。“好啊,你敢耍本王!”端木烟杀故作生气地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冷凝月丢给他一个白眼。
“哼,本王今天就住这了!”端木烟杀哼了一声,又回到了冷凝月的床上。
冷凝月一看就急了,扑上去就想把他拉下来:“喂喂喂,这可是我的床!你要睡睡那边的藤椅去!”
端木烟杀想了想,冒出一个念头。不仅没有挡住扑过来的冷凝月,反而张开双臂抱住了扑过来的她。“本王不仅要睡你的床,还要抱着你睡!”
“你!你放开我!”冷凝月急急地去推端木烟杀越靠越近的胸膛,却发现他的胸膛就好像一堵墙,根本推不开。
端木烟杀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觉得很满足:“乖,你不是明天还有事吗?先睡吧。”
冷凝月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不再理他。
到半夜时,端木烟杀忽然被怀里的的一阵呜咽给惊醒了:“兴珠,离离对不起你,离离抛下了你……”
端木烟杀僵硬了一下,兴珠?是谁?转念又想,既然已经被她抛下了,自己又何必要挂在心里呢?只是……离离,她的小名吗?端木烟杀轻轻地拍着怀里人儿的背,嘴角也扬起了笑。今晚真是收获不小呢。直到怀里的人儿停止了抽泣,他才低下头去轻轻地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离离……”端木烟杀轻吟了一声,再次抱紧了冷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