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这诺哥和师父今天怎么了?什么时候诺哥也拜师父为师了,算了,不关我事,想着便去搀生病的诺哥,这诺哥也是,怎么就突然生病了呢!
“爷爷,你是谁呀”被若旭搀着走到乐正老爷子身边,拽着他的袖口问,对不起,请原谅我!
“爷爷是你师父的朋友,快听你师父的话回去养病吧!他的脾气可是实在不怎么样”看着这病泱泱的孩子好奇的目光,要是诺儿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生病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让人心疼呢,现在的他要是生病了是不是也有人在关心他呢?我可怜的孙儿,你到底在哪呀?看着远去两个孩子的身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转身对邱老说“邱老弟呀,我真是羡慕你呀,老了老了还有孩子围着你转,日子过的挺温馨嘛!”
“瞧你这话说的,以前哲儿小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到我那躲了半个多月,说什么孩子太闹”邱老看身边的兄弟没发现什么,也松了口气与他调侃起来“你就想吧,那时候你只有一个,我这呢?你呀!对了,在这吃了饭再赶路吧!”
吃饭?开什么玩笑,就你那饭可不是人吃的“算了,我还要赶路呢,以后有时间再来跟你喝一壶,天也不早了,我就告辞了”
看着老友远去的身影,不禁笑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嫌我做得难吃嘛!想到这,哎!你是不知道你的孙儿有多好,做得多好吃,没人教育的他可谓文武全能呀!就是脾气……哎,也不能怨他,你们一家子都这样!
“你这孩子,身子还没好跑林子来干嘛?”睡前本想去做做这孩子的工作,谁想人没在床上,跑林子来了。
“邱老,谢谢你”我背对着他“还有,对不起”对不起不该威胁你,请原谅我的顽固。
“你呀!”你怎么总是让我不知怎么回答“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的威胁才妥协的吗?”。看着前面的身影一怔,就算你在坚强也是个孩子“我是不想把你逼上绝路,什么都好商量,你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能去寻短见呢!多亏你那碧儿救了你”邱老语重心长的说。
“奥”我说呢,原来你以为我是让不答应自杀呀!我有那么傻嘛!我还没活够呢!“再过几天,等泠雪病好了,我就走,放心吧!”
“你什么意思?”邱老生气的吼到“你以为我让你回去认祖归宗是因为怕他乐正家?我和你爷爷是兄弟,如果是为了泠雪,那我大可等你认了祖宗再让你爷爷命令你给泠雪治病,你这孩子太伤老人家的心了”邱老气愤的转身往回走“你要是敢给我离开,我就把你的行踪告诉乐正家,联合我们邱冥门,罗赦门把你揪出来!你就给我在这好好待着,在林子里受了五年苦还不能让你安定下来?”说完消失在林子里。
眼里的泪在邱老话说完的那一刻决堤的流了下来,我何尝不想安定,不想有个家,不想快乐的生活?可我……是我傻,是我笨,是我一根筋还不行?习惯性的模模左手腕“碧儿,我想回家!”回我那个没有妈妈却很温馨的家!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碧儿,你也为我高兴是吧?”只见一个身影从瀑布下走出来,身上却一滴水都没有!上善若水是不是这个意思?抬头看着天上的月光,今天的月亮格外的明朗!飞身从水面划过,九年了,我来这里九年了,飞身从树尖上划过,真好,连空气中都散发着生命的馨香!以前怎么没发现过呢,飞了好一阵落在地面上,一阵风起,哗哗的落叶在身边飞落,深处右手,一甩,睁眼跑过去,恩,不错入木三分!
九年前的那晚邱老走后我躺在地上仰望着天,也是风起也落,看着落叶飘飘飒飒的往下落回想起在河里睁开眼时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飞舞,真好,我也愿化作它们中的一份子跟随自然的韵律飘飘落落,不知不觉睡去,再醒来已是两日以后,卧床数日,看着大家急切的目光和翻动的嘴唇,什么也听不见,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脑中都是流动的河水,飞舞的蒲公英和飘落的树叶,给饭就吃给水就喝,整整七天都躺在床上。第七天醒来,大家都还在沉睡中,做好早饭,再次来到水边,月兑去衣服,沉在水里,感受着水的流动,身子动了起来,我不停的旋转身子,慢慢的水流开始以我为中心,快速的旋转,慢慢从漩涡变成水柱,再从实心水柱变成空心,我停下来张开双手感受着四周快速旋转在四周的水壁,窒息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的清新与湿润,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杰作,这就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换来的!力气全用完了,压在心里的那口气也出了,一切都恢复了,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跟着水柱沉到水里,最后的记忆是一老五心张大的嘴巴!你们还是关心我的!
再次醒来,感觉所有的感知都回来了,六个人喋喋不休的形容着当时的情景,我但笑不语,生活又回到了从前,每天大家轮流做饭,学习武艺,虽没拜师但邱老也默许了我偷师,九年就跟在邱老身边学了轻功这一项,其他时间不是在磨我的铁棒就是在和几个孩子学习写字作画,把自己知道的都跟他们一起学习,没事跟泠雪秀秀花,和老头下下棋,我们用石头做了副棋子可我不会围棋,就用它玩五子棋,跳棋,偶尔跟四个男孩子讲讲计策和治国之道,虽没有深究过,但电视上经常演,耳濡目染的也算小有了解,最尴尬的事情就是泠雪初次来月经的时候,老头是过来人,可却没关心过,一时急得满头大汗,我是知道,可这古代也没买卫生巾的呀,出于无奈,看着泠雪急哭的神情和老头欲言又止的为难,我硬着头皮把泠雪拉到屋里给她上了一堂生理课,又找了布给她剪了个类似的形状,叠厚了,又找来绳子教她怎么系。成天和我们在一起的她连男女有别都不知道,还想月兑衣服让我给她弄,于是我有闭着眼给她上了一堂人体结构学!看她听完后通红的脸,交代几句就跑出屋,大口吸气!为此我们三天没说话。
其实我也挺郁闷的,女孩子的事我也懂,只是碍于男人的身子,十四岁的时候,哪怕我不想,身子也走了反映,让我郁闷了可不是好几天的事!想问老头子吧也拉不下脸,想想就后悔上生物的时候老师让自习这章的时候不好意思看,就怕四周的同学笑话,谁成想现在有用了呢?九年,大家都变了,但我们依旧开心……
“诺哥,我猜你也在这”这都半夜了,若旭怎么来了?
“怎么这么晚不睡觉,来找我干嘛!”我走到他身边问。
“诺哥,师父让回去”眼中闪烁着矛盾“我们……我们要走了,诺哥,我们这一走是不是很难再聚在一起了?”
看着若旭激动的神情,这一天还是来了,来的一点预兆都没有!
“怎么回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
“烨澜父王一个月后登基,他要回去了,我们也要去观礼”
“走吧,九年了,你们也都学成了,是该回去了!”我走到若旭跟前“你们都收到信了吧,还是随从已经来了?”
“恩,都是收到的信件,不过烨澜的父王派人来护送了,我们就跟烨澜一起去!”若旭答道!在这里九年,说是来拜师学艺,可大家只在师父那学了武功,可在诺哥这学的却更甚!相对于邱老,诺哥更想师父!
“恩,走吧,今天教你们最后一样!”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们去抓些鸡和兔子吧!”
“抓鸡和兔子干吗?”。若旭追着问!
“今天教你们烤肉”
“啊……不要”
“傻子,你诺哥什么时候害过你们!去吧,我回去支上火等你!”满意的看着他不情愿的表情往回走。
“好了,大家什么都不要说了”回到院子,大家都心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见我回来,泠雪哭着向我走来。九年,不短的时间,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说不舍得那也是假的,看着邱老鬓发的银白,额头的皱纹,看泠雪灵动的气质,凹凸的身段,精致的脸庞;看四人英俊的面容,迥异的性格,内敛的气质,无疑以后都有一番成就!若旭拎着东西委屈的回来“诺哥,我们都要走了,你真让我们吃烤肉呀?”我抬头看向几个委屈的脸庞“泠雪,去做些我教你的调料,再拿点蜂蜜来”九年我把所有我会的都交给他们,泠雪女孩子,就重避轻的让她跟着学但重点在做饭秀红上,琴棋书画我会的就教不会的就一起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