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
墨强忍着自己的颤抖,艰难地挪着步伐。微微颤着伸出双手,紧紧抱住那人,生怕是再也见不着的幻觉一样
那男子也伸出手,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模着她的小脑袋,睫毛顺向地面:“没事,墨墨,我没死”
而宿似乎感觉自己的额角抽搐了一下。
“既然这样”那人又说,却突然猥琐了,“那你有没有受到欺负?让我看看,胸部有没有怎么样?”
墨此时一把推开他,感觉到他是正常的,怎么忘了他这性格,狠狠回道:“去死!”然后狠狠地带上几脚。
却被宿强行拉到身后:“你是谁?”
没等那人回答,墨开口了:“爹。欺负我的就是这人。”说着,指指宿的脸。
那人迷茫地看了看宿一脸俊容,又想到女儿说的“欺负”,眼前一亮,将宿拉到一旁:“小子,你可喜欢我女儿?”
宿此时心里也正迷茫,完全不知所以:“什么?”
几人悠闲地在客栈里品茶。当然是在赔了刚才闹事砸掉的东西后。
这人名为廖萧瑜,是墨的父亲。旁边那位叫薛冥海,是后来遇上的。
当年因为一些事,墨原以为他死了,可如今却可以说,没有比这高兴的事。
而宿依然说着半信半疑。
“没有骗你,这是我爹。”墨解释道。
“你爹这么年轻?!”
“宝贝。你就跟他说了吧,咱俩的关系”
“爹!你不要再添油加醋了!”
“墨姐姐,呜呜呜我原以为你是很检点的人”薇薇也插话来。
“你们都闭嘴!”制止旁人后,墨立刻转过头来望向宿额!果然一张臭脸
“宿。抱歉我没有告诉你。我爹年轻时被一味药影响,那药叫青碧。解了之后,生长就受到了限制。拥有一张不老的面容。”
宿先是微微一惊,又继续认真听起来。
“不过。对我倒是没什么影响。”墨“嘿嘿”地笑着。
“哦。”
“请。这是墨姑娘的房间。”廖萧瑜为大家自作主张地安排好了房间。刚见到爹,墨便二话不说地住下了。宿感到不放心,也留下没走。
眼前这个一身菊色的男子,与宿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他爱微笑,像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年纪也就比宿小个一岁吧,比墨大两岁,抱歉,墨盯着他看没听清年轻真好呼呼呼。
“谢谢。”墨道谢完,他便要离开了。墨忙留住他:“你叫薛冥海是吧?能叫你冥海吗?”。
他转过头来一愣,又忙笑道:“好啊。”
“你不睡了啊。这么晚了。”墨正笑着面向冥海,一只手将她推进房间。
墨踉跄了几步,模了模后脑勺:“干嘛呀你!这不是马上要睡吗?!你又在生什么气啊!”
似乎是一句话说道宿的心里,他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冥海这时才笑了笑:“那位公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什么?”见墨一脸“不知道”,冥海便摆了摆手,笑着说:“不必介意。这种事不明白的好。才有你的特色。”
“呀?”墨的脸上贴满问号。
“到屋顶上来聊聊吧。今晚月色很好呢。”
见冥海执意邀请,便没有拒绝。
夜空中扬起陶埙优美的音调。
在墨手里的是个梨形的陶埙,有一条鱼刻在上面,身色是棕色。
她的嘴轻轻放在孔上,显然是很了解手中这东西。
“你的父亲拜托我别在外人面前交给你。”
“那”
“却没想到恰巧遇到你,我也还未来得及还给他,便顺手交给你,这么打算着。”
“呵呵。父亲能将这东西交给你,想必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知道。”
“”
“你与那子车公子是”
“他还不知道。因为我能感觉到他也不是一般人”
墨小心翼翼地将陶埙放好,回了房去。冥海却是依旧笑着。
他是我熟知的人呢。
一个,了解了整个童年的人
想着,笑容从冥海的脸上消失。
只是,现在的自己,早已易容换了另一张面孔。
你不记得了子车宿
墨轻轻推开门,进去后反身关上门。
“咦?我的房间怎么一片漆黑?”墨在一片黑暗中模索着。一双手突然从后方将她揽住,“你不知道擅自闯进我房间是很危险的吗?”。低沉的熟悉的宿的声音
等等!
什么
你的房间
想了个遍,墨却没有开口,宿以为是她默认了。将她转过身来,强吻上去。墨一个激灵,睁大眼睛却看不清楚,只顾一个劲儿往后退。
脚后跟抵上了床边,人一失衡,重重地摔了上去。
“啊,我的腰宿你在做什”话还未说完,那冰冷的唇又贴了上来,并两手并用抓住了她想推开身上这人的手。
嘴一有空,墨便马上说:“我现在出去还不行吗”
“不行。”
“”
正当墨想着怎么逃月兑时,她的裙摆处被撕裂开来,一些恐怖的记忆瞬间包裹住了她。
后知后觉的她已被褪去一件件衣裙。
“进我房间,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一直沉默的宿突然开了口。
“你误会了唔唔唔”
“误会?”听到这个词的宿似乎很不悦。完全不让她有任何解释地贴上去。
他喜欢她身上那不像是香的香。
终于,一阵阵撕裂袭来,墨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痛楚。
“筠儿”一声轻唤让她噩梦初醒,手一重打在他的后颈,他却并未晕过去。待墨看清眼前这人时,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宿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了君上想起对不起”
语无伦次的拼命的道歉,让宿这个现在同为受害者的心里很不好受。他是个不擅长表达自己内心的人,于是便只紧紧抱着她,安抚她,让她平静下来,直到睡着
清晨的鸟鸣对于墨这个爱懒床的人来说是很烦的。她一惊醒,一张望,便起身想逃,旁边的人冷不丁伸出手来抓住她:“去哪儿?”
“我”没等到墨说完,他一起身抱住她,带着她又躺了回去。
“你你还想干嘛。”墨紧张地乱动,反而触碰到一些让她尴尬的东西。
“你说呢?”宿努力使她面对着自己,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早安而已。”
墨满眼黑线。
穿好衣服,墨第一时间便冲到门前:“咦?!这真是他房间!怎么回事?”
宿从后面按住她的脑袋轻轻将她推出去:“不然你以为呢?”
“哐!”
对面的墨爹爹手上一滑,盛菜的碟子摔了出去,而他被这从同一个房间走出的两人吓到了,忙冲过来。
“女儿啊!你已经有比你爹更爱的男人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
“你想的没错,岳父。”
“宿你!”这时这么有礼貌干嘛啊
早餐似乎吃得挺不顺利的,表面上一桌和和气气的,可总有一种奇异的电流似的
“你们好。”不知何时,一白衣女子走到跟前。她带着一身荷香,白衣上是与宿相似的鹤的花样。端庄有气质的面容,看的薇薇与墨一惊。
而宿的眼神只是微微一颤,便看不见了任何神色。
“我叫子车蔚蓝,是宿的妹妹。”那女子依旧和气地笑着。
宿放下筷子,向楼上走去:“蔚蓝。来我房间。”
话音刚落,那女子便快步跟上去。
两人一进屋。屋外四人便热议起来。
“墨墨,你知道他有妹妹吗?”。
“不,第一次看见。”
“墨姐姐,他妹妹好漂亮。”薇薇也眼前一闪。
只有薛冥海很正常:“刚相认的吧。”
而屋内。
“你想做什么。”宿沉闷的声音使得她不敢回话,于是他加重了语气:“说!”
那女子居然跪下了:“杨怡并非存心冒犯,充当您死去的妹妹。我只是想帮您。”
“帮?”宿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新鲜。
“您没有当着他们的面揭穿我,大概是您猜到了,昨晚的房间是我动的手脚吧?”她也很诚实。
宿盯着她足足冷冷看了二十秒,转过了身去。
“”她也依旧跪着不敢动。只是揭下了蔚蓝的那张假的脸。
“为什么做这些事?”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你不快乐。”
她很明智地没有提到伤心的字眼,那样还包含了一种“可怜”的意思。
他不喜欢,她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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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电脑烂了好多天,我的神,三天没更新,要被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