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蓝玉烟非常懂得利用人力资源。娘啊!姥姥实在是太坏了。
“那个,安先生啊!你刚才,额,也就是刚才,你说让我住你家,是怎么回事?”这才是最重要的,你是哪蹦出来的啊!
回忆了一下,安步川苦恼的用手指敲了敲手臂:“准确的告诉你,是姥姥说怕你下凡吃亏,所以让你住我家。你看你看,我都这么牺牲了,你考虑一下吧。而且,你没有银子,在人间是生存不下去的。”
嗯!有计划的诱拐。混蛋!“这位安先生啊!”
“停!我叫安步川,你可以叫我川。”老是安先生安先生的叫,不会没记住他的名字吧!
一个破名字有没有必要这么强调。“安步川,是吧!我想告诉你,我呢,非常不愿意被人家管着。银子更没有问题,我们迷雾森林每年都会在人间投入大量资金来做善事。所以,找个我们名下的旅馆凑合凑合住几夜,我就会去浪迹天涯。所以你说的,我根本不用担心。”
悲愤在心口炸开,安步川无比的后悔为什么没有问清楚。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把人打晕了扛回家,醒来还不是照样跑。
两个人一个在想着怎么把人弄回家,另一个就开始考虑留哪三个咒术。
“有了!”两人同时惊呼出声。
蓝玉烟暧昧的盯着安步川的小月复看去:“有了?你有了啊!几个月了。让我帮你把把脉,看是男孩还是女孩。”
脸红红的,安步川也不能反驳自己是想起怎么把人弄回家。脑筋转了转,他恢复了淡定:“那你呢!你有了是什么有了!难不成也是怀了个孩子。”
“不好意思,尚未与人进行房事,所以还偷不出个孩子给世人瞧瞧。”蓝玉烟把玩着手指,一团水球在她手上乖巧的转来转去,就是不肯掉落。
果然是个妖精,这巫术都使出来了。“蓝玉烟,你知道哪个是你们那里开的旅馆么?”
不负众望,水球啪叽掉在了地上。蓝玉烟盘腿而坐:“对哦!这是个问题。”
既然某人的信心已经动摇,安步川不介意在加把火:“你想想,如果你在人家受欺负了。你那个好姐妹怎么办!”
“会把我内丹拿走,然后在我尸体边放鞭炮以示祝贺我及早升天不再祸害整个森林。”索雅应该会这么做,说不定连个草席都不给她。
对蓝玉烟的非凡想象汗颜的安步川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你们不会天天希望对方死吧!”
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看着他。“你想多了,我们都是希望对方四五千年的功力全被人销毁,然后从头修炼。”好像比死还让人绝望哦!
“那你能不能就先上我家。等你找到了在浪迹天涯。”当然,在这段时间,他会努力的把她留下。
自己的处境真是悲催,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麻烦安步川先生带路,我现在快累死了。”
蓝玉烟的妥协,让安步川的嘴角直接上扬了九十度。
牵着她的手,安步川带她跑了起来。
在安步川心里,既然蓝玉烟没有拒绝他牵她的手,那就是对他不反感。
而蓝玉烟想的,只是安步川可以让她省一些力气。人懒啊!有什么办法!
大街处处飘散着食物的香味。勾引起蓝玉烟身体内的食欲,停在一家包子铺前,蓝玉烟扯了扯手中的袖子:“我饿了。”
见蓝玉烟的眼中写满我要吃包子的样子,安步川发现只要蓝玉烟不出声,还是挺可爱的。可是如果出声就。
“你聋了么!我说我饿了啊混蛋。”看吧!美好形象全部破坏!
啃着包子一脸幸福的蓝玉烟没有看见一边安步川鄙视的眼神,不然绝对拿水整他。
发觉来自身边的不自然电波,迟钝的神经终于有所发觉:“怎么了!”
此刻尴尬到家的人付了银子把东西送到蓝玉烟的嘴边:“乖,下次想吃东西就告诉我,不用对着人家流口水。”
天呐!就一串糖葫芦,小姐,你至不至于停在摊贩身边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盯着别人看,当然,是东西!别人还以为自己虐待她呢!额,虐待?混蛋,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疯了!安步川无比的愤懑。
心满意足的吃完东西,打了个饱嗝:“安步川,你家还没到啊!”
伸了个懒腰,那种姿态,你懂得。一个美人脸上露出那种惬意和慵懒,自然不加雕饰的浅笑,直接秒杀全场男人。
感到身边的狼变,让安步川将蓝玉烟拥入怀中:“小坏蛋,你差点惹祸了。”
差点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落入禽兽手中与落入野兽手中有什么不同么?”蓝玉烟的这个问题问的非常有深度。落到你手里照样没有什么好下场。
使了个幻之术,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换成了一幅大众脸。只不过在安步川的眼中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家可能有些让你不适应,所以你不用在乎某些人的做法。还是按照你以前的生活习性就好。”安步川很是在意家中两老,倒不是他们多让人害怕,而是做的事情很让人崩溃。
瞧着安步川在哪变脸,蓝玉烟就很期待安府有何不同。
雄壮的气势,磅礴的造秩。苍松有力的安府两字一看就知道是世外高人所题赠。
占地上百公顷这一点让蓝玉烟很不爽,不是羡慕他们的家业庞大,而是上百公顷的田地,以前肯定长了不少的植物。为了造房而伤害它们,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禁皱的眉头一直到进了院内还是没有松开。她赌气似的甩开安步川的手,安步川还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了这位姑女乃女乃。
小跑几步跟上她,安步川小声问:“玉烟,你干嘛生气啊!是因为我没给你买东西吃啊!”
掰过蓝玉烟的身体,发现手中的人脸上尽是泪水。安步川的心立刻提得老高:“玉烟你干嘛哭啊!我错了还不行么!我错了。”
上千个精灵在哭,风灵的轻怨,树灵的微泪,直接将蓝玉烟的眼泪飙到最高点。
都是同物,蓝玉烟了解那种离家的感觉。被人铲除,那些精灵的魂魄一辈子都要囚禁在这里。
大风吹来就会刮散一些精灵的魂魄。心底是痛的共鸣,蓝玉烟蜷缩在安步川的怀里:“快,将东南角的墙给拆了。否则一个月内,你们全府上下四百五十口人等着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