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当真不喜欢这个女人,杀了便是!”
他那轻易说出口的话不仅让在场的众人瞬间惊愕,更加让还被他紧搂在怀中的离墨顿时僵直了身躯,脸上闪过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刚刚对他升起的一点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抬眸,却发现身旁的男子根本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似乎刚刚那般轻易的话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苍白的脸色不禁变得更加惨白。
除了离墨和更加紧张的离子欣,众人个个一脸幸灾乐祸,活该般的神情睨着他怀中僵硬着身躯的女子,谁让她自不量力地想勾引这个他们王爷的死对头,活该!
而始作俑者似乎根本没有发现某人几乎忍耐到了极限的模样,自顾自地转身一旁,右手依旧紧紧怀抱着强忍着疼痛的离墨,云淡风声地道:
“想必这位就是皇上亲赐的宣王妃了?嗯——”他转向了水茵儿打量了片刻,才缓缓地开口似轻佻地道:“果真是位美人儿,看来瑾瑜确是比本王有艳福得多,皇上既然如此偏心,赐给你的女子个个如此美貌,可真让本王有点嫉妒了……”。
“如果远阳王喜欢,大可以让皇上赐婚便是,何需来我宣王府羡慕不已?”宇文瑾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道。
“呵呵……我哪有瑾瑜你如此这般的福气?说到此事,我此次前来,可是特意来恭贺你的新婚之喜的,难道堂堂的宣王府就是如此待客的?”远阳王一脸笑意,眼神却冷冷地瞥向了刚刚一直紧跟着自己的那个下人,他可是记得刚刚这个下人一直阻拦着自己的呢
“是吗?本王还以为远阳王是来给本王找茬的呢?”宇文瑾瑜刻意忽略他语气中的不善之意,突然浅笑道。
气氛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就在众人以为剑拔弩张的两人会大打出手之时,宇文瑾瑜这才开口道:
“来人,带远阳王去厢房稍作休息!”说完,便带着一干人连着水茵儿头也不回地走去了离心居院落。
“王爷这边请……”一旁的管家早已会意地上前,恭敬有礼道。
“啧啧啧——本王的这个弟弟脾气可真正是不好呢,也不知是否是我得罪了他,怎么他每次见到我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远阳王看着宇文瑾瑜离去的身影,淡淡地摇了摇头,似乎刚刚他脸上那抹不悦和狠戾只是他人眼中的幻觉。
只是话中之意,却让一旁还未离去的管家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他还真好意思说,要不是他当年暗中使绊,他们王爷刚被贬至宣州之时,怎么可能落入‘贼人’之手而差点丢失了性命?
若不是他,当年王爷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几家钱庄又怎么会一夜间被人莫名其妙的盗窃一空,连宣王府都遭人所窃而至今找不到贼人的线索?就算王爷不说,可是现场那类似于远阳王府的标记却实实在在的侮辱了王爷,让他明知是何人所为,依着当年王爷的势力却又拿这个手握十万大军的远阳王无可奈何。
若不是他,先皇当时心软想要交给他们王爷镇压宣州城的五万大军也不会尽数落入他远阳王的囊中。
而此次他前来,名为恭贺,到时候可不要搞什么破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