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这几天怎么老拉稀啊,还真会挑时候!”金洋蹲在一处隐蔽的草丛里使劲的为小草施肥。
金洋是四川大学(川大)医学系大三的学生,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直没人认领。
这是一个春夏交接的季节——五一黄金时刻。金洋和他女朋友夏晓婉趁着假期大老远的从成都到丽江去游玩,可老天不给力这几天金洋老是在关键时刻拉肚子。这不,今天是出来玩的最后一天了,金洋和晓婉在一处不知名的山脚下游玩,就在要回去的时候金洋的肚子叫了,他急急忙忙的往附近草丛里跑去,晓婉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这几天金洋老这样,于是就在外面等着。
突然,金洋感觉到一阵麻麻的感觉不过瞬间就好了。沙沙沙······沙沙沙······好奇的金洋还是回过头看了一下,不知名的金黄色植物在微风的吹动下沙沙作响,不知道金洋有没有看见在金黄色植物的下面一条同样金黄色的尾巴快速的消失了。
“金洋好了没?”晓婉在外面等了好久也不见金洋出来朝草丛喊道,要不是晓婉天性善良乖巧早就自己回旅店了。
“好了,马上出来!”金洋听见晓婉的喊声连忙将思维从植物上转移出来,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会对这植物这么感兴趣,金洋也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金洋快速拉好裤子往草丛外走去。
“今天玩的怎么样?”金洋和晓婉俩个人手拉手回到旅店,金洋溺爱的模模晓婉的头问道。
“跟你说过别模我的头,会变笨的!不过今天玩的很开心,见到了许多我家乡没有的植物动物呢,特别是那个全身的金黄色的植物,感觉它好特别,现在想想不带一株回去养起来真是可惜了。”晓婉抱怨着金洋不过更多的是撒娇,这种情况从他们认识开始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回了。
金洋知道晓婉所说的草就是最后他观察的那种,特别的感觉?好像金洋的感觉比晓婉深刻多了。
这种草有个鲜为人知的名字叫做“金鳞草”,金鳞草通体金黄色,几乎没有茎,叶上有类是鳞片的花纹,矮的草没过脚掌,高的能有膝盖那么高。虽然大多数人不知道它叫金鳞草但他们都知道这种草有清凉解毒对治疗伤风感冒效果也特明显,所以在山脚下给它空出大块的土地供其生长。
也许是玩的太累了,晓婉吃完晚饭就嚷嚷着要回房间睡觉,金洋只好陪晓婉回房间然后在温馨的道别声中离开来到隔壁。虽然金洋和晓婉已经谈恋爱两年了但他们最多也就是拉拉手,亲嘴对金洋来说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晓婉已经睡下,金洋也回到房间无所事事。
这是一个寂静的夜,月光星光洒满了一地,虫儿已经停止了鸣叫,只有夜风还在静静的吹着······哗哗!哗哗!风毫无征兆的大了起来,从窗户里吹进使得窗帘不停的摇摆。金洋在床上辗转反复,以前躺到床上就能呼呼大睡的他今晚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道亮光在天边划出一条美妙的弧度,是流星。人们常说,每当一颗流行陨落就代表着一个灵魂飞向了天堂,只不过金洋并不相信这种事情的存在。金洋起来趴在了窗台上让风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清爽,忽然金洋感觉胸前痒痒的就用手去挠挠,咦!金洋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挡住了自己的手指,疑惑的金洋将目光从窗外移到自己的身上。那是什么?就在金洋将目光放到身上的时候隐约看见自己的胸前有什么东西忽然的消失了,似一件小小的衣服更似一副胸甲只不过时间太短并且晚上光线太弱金洋并没有看清楚。怎么没了,金洋在此用手在自己身上模了模,那坚硬的东西已经不复存在。肯定是今天玩的太累了眼花了,就连感觉都出错了,金洋如是的想着。也许金洋现在还没发现,近视的他刚刚在窗台看夜景的时候外面的事物全都看的一清二楚,可关键是——他并没有戴着眼镜!
“金洋,你的眼镜呢,这几天怎么都没见你戴呀?”在医学室里晓婉对着金洋打量了几下问道。
“想不带就不带咯,难道我不戴眼镜就不帅了?”金洋笑呵呵的回答道,伸手就想模晓婉小脑袋。
“停!”金洋一伸手晓婉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连忙喊“停”,“帅,当然帅,就连蛐蛐妹妹都被你迷倒了,哈哈哈。”晓婉笑哈哈的向金洋打趣然后一溜烟的跑到女生当中去了。
他们不知道,就在刚才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窗外站着三个人,“孙倩,你看到了没,他们那个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啊,你的如意郎君要泡汤了,啧啧啧!”其中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生对唯一的女生道,还可惜的咋了咋嘴巴。
“是啊,倩倩,你还是放弃吧,我们的张大公子也不错的,要不要考虑一下?”另一个男生也乘机言语轰炸,还朝之前的那个男生眨了眨眼,两人心领神会但没有在女生面前表现出来。
被叫做孙倩的女生并没有注意两人在干嘛虽然刚才的话已经刺激到了她,只是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金洋和晓婉,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一定能从她的眼中看出嫉妒、羡慕、不甘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恨。
两个男生一个叫张天另一个叫姚安,姚安是孙倩的追求者不过追求的目的几不得而知了。张天和姚安是川大大四经管系的学生,孙倩和金洋一样是大三医学系的。
金洋和晓婉回学校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过的很平静就跟往常一样,不过金洋注意到了自己的一些变化。他发现自己的近视莫名其妙的好了,各种感光能力也比以前强了很多,这都成了他自己一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