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啊,”小六子拍拍自己的胸脯,继续看着。
此时的刑媚儿目光凶狠,红着双眼,抚模着手上的雪蛤,一下一下,好像雪蛤听得懂一样,直直的看着刑媚儿,只听得她凶狠的说着:"雪蛤,你可知我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如今却被那俩姐弟害得毁了容,日后难登后位,太子不会让一个毁了容的女人做他的皇后,爹爹只想着他自己的权势,如今我只有靠自己,什么权势,什么名利,都是要靠自己的,得罪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刑沐儿,我会让你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然后和你的娘,还有你那个弟弟一起会合!哈哈,哈哈"
虽然笑的声音不大,但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和狠绝的杀气也让小六子直冒冷汗。看了会,小六子也不敢再看下去,急忙飞身而走,悄悄的来,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树叶。
又转去刑沐儿的房间的时候,却看到里面一个少年灰色男子背对着自己,同时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坐着。看到屋内有人,小六子撇了撇嘴,离开了。
屋内的两人正是钟谋天和钟仁。
“刑姑娘。前几日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似曾相识的感觉,后又见到圣戒认主,因此毫不怀疑的就认了你为主,谁知道又出现一个圣女,如今我族内长老都认为刑媚儿姑娘是真正的圣女,因此我关你在此也是为了不让其他人接近你,以防万一。可是,我还是想和刑姑娘确认下,你是不是圣女?”钟谋天虽无法确认谁是圣女,可是谁个性比较柔弱,一看就分明。前任圣女是如此善良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邪气的女儿。
“族长,我真的是不知道,谁是圣女。我真的是在刑府的时候失去记忆的。这件事白大哥和五王爷都知道的。他们也都查过,说我是刑威武的小妾生的女儿,一年前带着弟弟来到刑府,不过这些都是别人和我说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钟仁在一旁着急的劝说道,“刑姑娘,你快点想起来啊,不然怎么帮得上你啊。”
“放肆,仁儿。不得多嘴。”钟谋天看着钟仁,此时如此着急,一点都不沉稳,不免沉下了脸。
“族长,不如你先去和白大哥,还有五王爷了解下,他们一直都在京城,和刑将军也比较熟,对刑府的情况也比我清楚。至于我是不是圣女,我都不在乎,我原本就不想当什么圣女。而且除了那个紫玉佩和圣戒外,没有其他人证,物证,证据不足啊,实在是有疑点啊。”刑沐儿无力的用双手撑着自己的头,谁都想让她恢复记忆,可是她自己却知道,自己是怎么都不会恢复记忆的,连那个弟弟都忘记了,还能指望记得什么呢。
“好吧。“族长见实在问不出什么,还是决定去白镜痕那里了解情况,“刑姑娘,最近几天若不是彩云送饭菜过来,都不要吃。最近族内有不少宵小之徒,还是自己小心为妙。”
“谢谢族长提醒。”刑沐儿拜谢,目送着两人的离开。好像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圈套,自己明明觉得有很多疑点,不对的地方,可是却找不出证据。自己也不能说出自己来自另一个时代,已经不是当年的刑沐儿了。这种无力的感觉,一直缠绕着自己。
欧阳傲天和白镜痕,司楠等人也在猜测着刑媚儿的真实身份,还没有想出什么,却等来了钟谋天和钟仁。
钟谋天也开门见山的说,“王爷,司老弟,白兄弟,今日老夫前来,其实也是想了解些事情。之前关于生死劫的事情,仁儿其实查到了一些,但是却在查到看管蛊毒秘籍的小厮那断了线,只知道当日有人潜进书社,偷了秘籍,而小厮则在查到的时候服毒自杀了。之前我们也怀疑过曹之山,不过曹之山是之前几位长老一直派出去寻找圣女,在外也有几年了,这几年虽时常回来,可是也查不到有什么线索。如今出了两个圣女,而且听说都是刑府的千金。相信五王爷和白老弟应该比较熟悉,特来求教下。”
欧阳傲天不想说太多刑威武和自己之间的一些事情,只能草草带过,“族长,刑媚儿的真容之前我也没见过,只是知道她从小就是刑府的千金。而刑沐儿我之前也查探过,确是一年前才到刑府的。而且之前和刑沐儿一起来到刑府的女乃娘,如今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不知道蛊族可有其他方法可以确认圣女身份?”
族长沉默了好久,才想到,“如今除了圣戒外,也没有其他方法可以确认。只能去查查她们两人之前的生活环境了,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内情了。如今刑沐儿姑娘被我关在屋内,不得其他人探视,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加害于她。至于刑媚儿姑娘,我和曹长老他们走的很近,其他几位长老也站在她这一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听了族长的话,白镜痕明显感觉到,那个曹长老和曹之山和刑媚儿是有所联系的。而刑媚儿此次过来,却是有所准备的,不会轻易放弃。如今既然查不出什么,欧阳傲天和白镜痕也准备告辞,回京了。
“族长,我准备明日回京,生死劫的这件事还望族长继续查下去,这件事可大可小,还望早日有个结论。那个刑媚儿也请族长小心提防。至于刑沐儿姑娘,望族长看着我的面上,好好对待她,有任何消息请及时通知我。”欧阳傲天失踪还是想为刑沐儿争一个生机,至少两人之前相识一场。就像白镜痕所说的,这个丫头命太差,接连的遇到危险的事情,更是时时让自己处于生死一线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