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哪里有扣子的影子(禁爱:总裁有毒013未婚妈妈内容)。
虽然别墅里家具精简,可是要从这么大的地盘上去搜寻一颗扣子还是很困难的,应忆然趴在地上看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扣子的踪影。
“你在看什么?”沈飞终于纳闷的问了一句,从一开始应忆然就神秘兮兮的,摔了一跤之后似乎更奇怪了,整个人趴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难道地上有宝贝?他一边“嘿嘿”着,一边也弯下腰去顺着应忆然的目光看去(禁爱:总裁有毒013章节)。
可是什么也没有!
应忆然白了他一眼:“看什么啊,帮我找东西啊。”袖手旁观不带这样的。
“什么东西啊?空气?”不是沈飞有心开玩笑,而是地板上似乎没有应忆然想要的东西,他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扣子啊!那件大衣的扣子掉了,你赶紧给我找一下!”应忆然简直是气急败坏了,这个沈飞是头脑不开窍还是装疯卖傻,看她着急成这个样子还这么有心思看热闹。
可是就算有沈飞的加入也是徒劳,应忆然有些绝望了,就算是把一楼给掀开,估计也找不到那颗扣子了。
“不用找了,扣子是我取下来的。”叶钦在楼上看了很久的热闹,看着两个傻瓜几乎把一楼翻了个底朝天,终于于心不忍把真相说了出来,只是末了,小声的说了一句只有自己才听到的话,“也没什么太大的价值。”
应忆然终于如释重负,可是却疑惑得很,她明明记得是有扣子的啊,这件大衣的扣子弄得很精致,她一看下去便爱不释手,而且自己穿了一整天,怎么可能看错!
可是叶钦这么说了,难道自己还不识趣继续找下去?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叶钦不是睡觉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这个男人似乎是妖精变的,总是冷不防的会冒出一些话来吓人,神不知鬼不觉。
“你……”她刚想问,可是觉得自己现在是这个家的佣人,对主人用“你”似乎不太妥当,可是话又说了出口,便把“你”字的腔调拖得老长,半天挤不出下文来。
“我要出去,沈飞,还好你没走,和我出去一趟接个人(禁爱:总裁有毒013未婚妈妈内容)。”似乎并没有被让应忆然把话说下去的打算,叶钦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带着沈飞出了门。
叶钦还真是一副至高无上的样子,也难怪他可以把非凡带领得那么好,怎么也无法把他与非凡公司那个变态的体检联系起来。
在庄园的工作其实并不轻松,或许是因为叶钦花了那么多的钱来聘用自己才会找那么多的工作给自己做吧,应忆然起初以为在庄园工作,只是给花草浇浇水,可是没想到每天都要给他们修建多余的枝叶,还要保证每一株花只能开多少朵花,看着那些蓬勃的花朵活生生的被剪掉,就算是心里滴血一般,难受极了。
也只有叶钦才会制定这样变态的规矩吧,应忆然只算是学徒,在庄园里,每一项工作都有与之相适应的职位,应忆然只能奔走于每一个师傅之间,看他们怎么操作,几天下来,整个人累得几乎要虚月兑了。
这次期间,她也发现了一个规律,这个家,叶钦不是每天都回来,而是每逢周一周三周五才会回来,每次住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晚上,也不会在家里吃一顿饭,甚至连水果也不吃,这个家,似乎就是摆设而已,他需要象征性的回来住上一两天,然后继续奔走于自己的事业。
有钱人的房子自然不止一处,可是叶钦放着这么好的庄园不住,难道在别处,还有更好的地方?她笑着摇摇头,却见手持剪刀的师傅已经迅速的把一朵娇羞的玫瑰给剪了,心里不知为何又是一阵惆怅,她捡起地上的花,问:“师傅,这些花还要吗?”。丢了实在可惜,不如自己拿回去好生对待。
“不要了。”回答自然是意料之中。
心底忽然涌起的那一阵惆怅,是为不珍惜花的人而难过还是为了心底的某一处哀伤而难过?
今天又是周四了,按照正常的时间,下了班之后又要去看应培栋了。
之所以选择在周四,是因为这个时间恰好是应培栋出事的时间,三年来,不管这一天会不会撞上什么节日,自己有多忙,她也会风雨无阻的到这里来,因为星期四,也是她记忆里,曾经最美好的一天,也只有那天,她才不会把恨带到应培栋的身边(禁爱:总裁有毒013未婚妈妈内容)。
应忆然也想好了,看完了应培栋,还可以约上路晨曦去喝一杯茶,她为了省下房租一个人到了这边来住,还没来得及和路晨曦好好的道别呢。
和以往一样,在病房里依旧会碰上刘杰通,只是这一次,刘杰通看她的表情很怪异,甚至是带着一丝轻蔑,还酸不溜秋的说了一句,“怪不得,怪不得。”
他的言语,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应忆然不想深究,她只要一想起刘杰通的毛手毛脚就不禁汗毛竖起,所幸的是,他今天并没有过多的表示,而是冷冷的坐在一边,看着应忆然进来、离开,嘴角很自然的流露出鄙视的笑。
这样的待遇对于应忆然来说应该去放鞭炮庆祝了,终于甩开了一个猥琐男,可是一离开了病房,应忆然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喉咙像被什么堵塞住了一样。起初还以为是中午吃错了什么,反酸水了,直到到了一楼看到门口的指示牌上赫然标注的“二楼妇产科”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是怀孕了人,可是这件事竟让她忘记了一个星期之久,这种情况似乎有点反常。
按常理说,怀孕了之后身体总会感觉有些不适,可是她却觉得没什么不舒服,吃得下睡得香,能蹦能跳,直到今天才出现了一点点反应,难道是验孕试纸出错了?不可能的,她猛的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吐了吗?
这个孩子,是她的屈辱,她也一点准备也没有,虽然心里觉得愧对他,可是如今能怎么样?应忆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回去便约上路晨曦,让她陪自己来做个检查,然后把孩子给拿了。
未婚妈妈,她不能做,也做不起,不能重蹈母亲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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