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又接了那人的话继续说道“唉,月主你是上不到了,不过你看邻桌那几人长得到不错,男男女女都眉清目秀的尤其是那个戴了面纱和黑纱帽的,你看那腰身是细得让人想”
另外一人又说道“你说的那人太过娇女敕我怕你刚玩的激情就把他给上死了,我觉得还是另一个戴面纱让我喜欢啊!”
刚才的那人继续接到“上死了我也不怕,jian尸我也愿意,我就喜欢他在下面叫得sao”。
气死我了,这些低俗的人污言秽语真是让我想杀人,我真该给他个教训,我站了起来,随手扯掉了自己的黑纱帽,银白色的发丝零落的滑落肩头,我刚要动手一声娇喝一个红色的身影瞬间来到那四人的面前说道“哥不用你动手,我会亲手废了他们的”那人就是年年这丫头。
那四人看见年年声音也颤抖了“月魔女轻纱?那…那…那白发就是月主?快逃”那四人蹒跚的就往外跑。
年年眨眼的瞬间挡在四人面前,四人跪在年年面前痛苦流涕“女侠饶命,我们以后不敢了”。
年年这个刁钻的姑娘哪会轻易放手“女侠?你们江湖上都不是叫我妖女吗?”。
带头的那人赶紧回答道“您说的是哪里话,即使众人敢说我们也不会说您长得如此美貌天仙是妖女吧?是他们有眼无珠”。
年年点点头答道“哦,说的也是,可是刚才有人不是说月主是妖孽吗?那妖孽的妹妹企不是也是妖女了?”年年这丫头到是口齿伶俐反将了他们一趄。
他们四人中马上就有人识时务了赶紧求饶“姑女乃女乃饶命,月主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好冲你叫得那么诚恳,今就我动手,不让我哥动手,饶你命,否则要是他动手你就没有命了,不过我动手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年年这丫头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看了烦,真是的留下活口要招祸患,我对花斐使了个眼神,花斐抓住四支筷子唰唰出手,四支筷子全插四人后脑勺,四人咚的就倒了下去,血溅了年年一身,年年那丫头恼了,大骂道“哥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没玩够呢!你就让人杀了他们,还溅我一身血”。
“他们长得那么丑你也有工夫玩,要玩等回去了找两个给你玩,实在看不中那你衡玉哥也给你玩”我走过去拿出手帕擦掉年年脸上的血,随手丢掉了手帕。
“衡玉?不要他是哥你玩过的我不要”年年刚讲完话后面就有人暴动了“什么叫你哥玩过的,我跟他很清白,我还是大好青年,不是他这种糟老头可以玩得起的!”
我回答他“好好,死猪很清白,还是处男一个,年年你不要损坏人家名誉”。
某人在听见我的话后脸都绿了,尤其是处男两个字更是让某人咬牙切齿“死鸟,你这风流鬼迟早要得花柳病”。
我笑笑道“得什么病不是都有你医仙在吗?好了这里也容不下我们了,年年你就带我们去分坛吧!”
年年这几个月一直在外历练,和过去青涩的小姑娘比是天差地别,我和年年坐上了马车而凤月出去骑马,马车的空间就留给我们兄妹两了。马车里年年细声的啜泣,对于安慰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进退两难的看着年年,刚想开口询问她哭什么,结果她叫了一声哥就狠狠地抱住了我,抱住我她又开始泪流满面,抚模着我的背说“哥你又瘦了”。
我双手抱住她亲亲的拍着她的背说“不怕,以后有年年照顾我,我会长肉的”。
她哭的越大声了,短短的一个“哥”字在她嘴里频频出现,我知道她心里很苦,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却不能爱,那种滋味就像哑巴吃黄连那样有苦说不出。
“别哭了,这还是人人害怕的月教月魔女轻纱吗?我想怕是哥哥的鼻涕虫年年吧?”我用手指刮刮她因哭泣变得红肿的鼻子。
“鼻涕虫,嗯,我永远是哥的鼻涕虫”年年把头靠进了我的怀里,把所有鼻涕都蹭在了我身上,她继续说道“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我没有回答她,她自己开始自己说了起来“哥,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的,可是我还是要说,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见谢铭轩了,我知道你爱他,可是为了我们的父母,为了我们廖家,为了我不要再见他,我不想你因为他离开我们所有人,哥你为了他现在都要死了,求求你不要再见他,如果你还要再见他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他而死,求你别离开我”。我内心开始变得凄凉起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却无法答应,我也知道自己很不值,可是我心里无法答应,可是这又何不可的呢?不见又如何,见又如何,我们两完了。
还没等我开口年年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颈部动脉,我用手接住刀刃,血汩汩从我手里流淌,年年慌了忙抽刀可是却把我手上的口子划得更大,她知道我身体里的血液本来就不多如果还要多流我可能就没有多少了。
年年在我面前又哭了起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死了,不然哥可能还会为我将来当心”。
我放开匕首抱住她,拍拍她的背说“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性子?我都还没来得及答应你,你就给我弄些让我头疼的事,我是要告诉你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我不会见他,除非他来见我,那就没办法了,好了你满意了吧?下次再给我这样那我就真的打你了”。
她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衡玉和她提过的事心里挣扎起来,那日衡玉找到她对她说了鸣殇的情况,告诉她鸣殇迟早有一天不是被人杀死的就是被那该死的神器吸光全身的血而死,现在救他的方法只有有一个人怀了他的孩子,生下孩子用孩子的血补给,可是鸣殇和无论是男女上床都只是为了生理需要和减轻身体负重,他根本就是很小心,从不把那些东西给别人,现在唯一可以接近他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他是男的,还有他是不会碰衡玉的,现在只有廖年年了,他说到最后哭了他说“我知道你和他是**,可是为了他我求你了,我也爱着他我知道不可能所以只是默默的爱着,我不想让他死求你了”。想起那是她哥哥年年就开始挣扎。
闻到一股细微的血腥味衡玉就马上跳上马车掀开帘子,看见我流血的手他马上撕下一块自己白色的锦袍给我包扎,他眉头紧锁,我知道以他脾气这是在忍隐,如果再说什么他就要爆发了。“该死,你兄妹两唱的是哪一出戏?嫌血多啊?多了不介意给我点”听他这话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任由他包扎的那只手很不客气的就给他额头一巴掌,我咳了两声说“你这只死猪能不能积点口德?咳咳”我又咳了两声。
衡玉这家伙马上抓住我的手把脉,把了一会若有所思的说“唉,看来又感染风寒了”。
果然病来如山倒,回去当晚我就发烧了,衡玉这个御用的大夫又派上用场了。
我真的很怀疑自己这身体有一天会不会垮掉,明明是五六月的气候我却因风寒病得一塌糊涂,我知道大概是大限要到了吧!求求你老天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有事没有做完。
在分坛躺了两个星期病总算好了大部分,衡玉说我这次是因为在遇上年年的前几日贪景在湖边呆了一个时辰害的,还好其他毛病没有复发。
在床上半个月,来的路上走走停停花费了一个多月,现在大概还有一个月就是那武林大会了,我知道其实武林大会只是其次,主要的是各正派要讨论怎么对付我月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叫上衡玉年年四大护法我们一起去了茵湖,我出来的目的其一是游山玩水嘛!那就让它坐实了。
去茵湖衡玉死猪是极力反对的,可是他黝不过我,同意了,可是我却被裹成了北极熊,大热天的裹貂皮,哎这样有病的怕只有我月主一人吧!
茵湖莲花开了大半,煞是好看,我们几人都忍不住像古人那样赞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年年根本就是和她的月魔女的称号很配没多久就轻功水上漂,莲花粉色的的确确花瓣绿色的荷叶把年年衬得像仙子一样,红色的袍子如燕脂一样的脸庞很美,我扯掉自己的貂皮锦帽抓住衡玉的佩剑轻功飞跃到了莲池,我把剑从剑鞘抽了出来,衡玉就在对面大喊“死鸟你给我回来,不然病了你别让我给你治”。
我手里握着剑一副挣扎和祈求的样子,年年和四大护法都给我求情了,衡玉无奈的摇摇头。
我把剑鞘送会岸边,我挥剑就舞起了谢铭轩教的沉玉剑法,我红色的衣袍随着我的舞动翩翩起舞,莲花在风中摇曳,我银白色的发丝也龙飞凤舞的飞扬,我心情也大好,一套剑谱完毕我的身体也不负重荷有些疲乏,我回到岸边,一双手就带着貂皮大衣从后面把大衣系到了我身上,我以为是衡玉,生气的说道“死猪,你就那么着急吗?会热死人的”。
可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耳里“你身子骨不好出了汗会着凉的”声音的主人,那个**夜思念的人近在咫尺我好想抱住他,可是我毅然决然的大叫道“四大护法,你们失职该当何罪?”我一把推开了那个熟悉的身体。
年年大叫道“保护主上”成群的暗哨出现。
我咳了几声,身体一个不稳靠在了衡玉身上,我小声的说道“玉,快抱住我,离开这里我身体支持不住了”衡玉一脸心疼的赶紧抱住我。
年年看见我倒在衡玉身上大怒,提起剑就挥剑向谢铭轩杀去“谢铭轩,你还我一家十三口的性命来”。
年年不是谢铭轩的对手,几次都落入了下风。
我拔出自己头上的玉簪,运了运气玉簪就月兑离我手飞向了谢铭轩,在玉簪飞出去的那一秒我自己也喷了一口血失去了意识。那时只听见有人喊我。
“鸣殇…”这是衡玉。
“殇儿…”这是谢铭轩。
“哥…”这是年年。
“主上(主上)…”这大概是四大护法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