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下喘气的女人，她很倔强，如果这样强迫她，就算她死也不会说，倒不如……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他蹲下来，握上希希的右手，刚才月兑胶的是左手，他想干什么？希希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和恐惧。
“一,就是告诉我霖希的下落，我放你你条生路。”他的声音原本是低沉圆润，很好听，但是现在就仿如地域的魔鬼之音，一步步引导你走向死亡。
“不，我不要！”她不敢想象，告诉他之后会有什么后果。要是他相信，铁定不会让她走，但是她不再想留在他身边了。但要是他不相信，她就连命都不保了，她还记得被他的手下抓来之前，他们杀人如饮水，平常不过。她还不想为了他，而失去性命。
“那…就是第二个选择咯，不告诉我也行，那我就废了你的双手。”他对她不是全然的不了解，起码知道她是一个画家，对于一个读艺术的人来说，双手无疑就是她的性命。
“不，不要，我不要……”她一边摇着头，一边用腿往后退，但无奈，手在他手里，怎么退，都还在他的掌握范围之内。
“你说，还是不说？”要是他，也会选择说出来，所以他相信，她会选择说出来。
希希压根没听见他这句话，因为她的脑里乱成一团糟，她无从选择，告不告诉他，好像都是死路一条，根本没得选择。
秦寂翰误以为她的摇头是告诉他，她不说，毫不犹豫地在她的右手上一用力。
“啪啦！”跟左手一样，月兑胶了。
“啊——”手上传来的剧痛，希希才会过身来，双手又软又酸又痛，剧痛牵连着整只手，她死咬着下唇，忍着强烈的痛楚，头上的冷汗已经出卖了她的忍耐。
双手都月兑胶了，想要支撑着身体站起来都无能为力。眼前只看见他的黑色皮鞋，但也已经渐渐模糊起来，直到最后，忍不住了，晕了过去。
他没有直接弄断她的双手是因为一次过摧毁她的双手是因为他要一次一次地折腾她，直到她忍受不了，说出霖希的下落，没有看过她泛白的脸孔，直接摔门走了。
在他走了之后，忠才急步走了进去，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佣人去副楼找他了，他一直都没进去，直到少爷走了，他才走了进去。他站在转角位，那一声痛喊，他听得一清二楚，心里隐隐的不安和不忍心折腾着他。
她满头都是汗，双手无力地躺在地板上，他弯腰抱她到床上，以他仅有的医术帮她把月兑胶的手驳回来。
“喀拉！”一只手已经好了，但是却惊醒了晕倒的她，别以为只有月兑胶才痛，驳回来更痛。
“啊！”这次她快速消音，看了身边的他知道是忠，才敢抽气喊痛。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因为她已经醒了，但是另外一只手还没驳回来，他也不懂得什么注意力分散法，只好叫她忍着点，毕竟他们经常都受伤，这点痛，对他来说，已经算小儿科了。
原本发烧就没完全康复，现在手又受伤了，让她身心都疲倦不堪，所以她很快就入睡了，但是在这之前，她还是低声说道：“谢谢你，忠，”在她的记忆里，昨晚好像也是忠救过她。
“嗯，好好休息吧！”忠好人就做完了，是时候去找少爷负荆请罪了。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秦寂翰的声音。
“谁？”隔着门板，仍旧听得出，声音十分不耐烦。
“少爷，是我。”忠唯唯诺诺地答道。
进来。”他来的正好。
“少爷，我……”忠正想要道歉……
“行了，不用了。”他们那么多年朋友，可不是白当的，忠还是第一次那么失控，原谅他是应该的。
“少爷，我想问为什么你觉得希希小姐知道霖希的小姐的下落？”既然少爷也不计较，他直接进入正题。
“你都听见了？”秦寂翰皱眉。
“是，我在希希小姐房门……”他连忙解释道。
“是南宫雅乐说的，原本我还半信半疑，但现在看来，她的确知道霖希的下落。”他沉思，如果她单纯想要秦家少女乃女乃的名衔还好，但要是是想要代替霖希的位置的话，那霖希就肯定有危险了。
“南宫雅乐？南宫集团的副总裁？”忠感到疑惑。
“嗯。”简洁的回答。
“但是少爷，她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她会不会比希希小姐更可疑。”没错，如果冷静地想，他们之所以找不到霖希小姐，是因为有南宫家的势力阻挡着，现在又主动来献料，还有，她又从何而知希希知道霖希小姐的事？
“这些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回霖希。”在他心目中，找回霖希是天大的事情，其他的，都可以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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