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
迪安揪着她的头发,他们靠得太近以至于他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她脸上,连她呼吸的空气都被抢走。
“畜牲。”
安夕染艰难的开口。
黑色的眼眸立刻卷起千层乌云,如鹰般犀利的盯着安夕染,脸上的表情冰冷得像南极雪山,越靠近越寒气逼人,安夕染以为这两个字会激怒他:“你好像对我很了解,怎么以前我们见过?”
人可以无耻下贱到何种地步?大概就是将所有最烂的词附加在自己身上也当作是莫大的荣幸吧。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明明就是恨之入骨的性侵犯,为何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他的手每抚过她一寸肌肤便燃起她心底的轻颤,如果说一个女人曾被性侵犯后两年没碰过男人,身体本能对性的感觉是尚处未开发状态,那么再次遇到那个侵犯她的男人,身体的反应本身就带有一种受虐性和难以言喻的期待。
令人难过的是,安夕染正处于这种尴尬的习惯性受虐期待中。
西装革履下的身体一定是结实而性感的,当男人俯的时候她从他被扯松的领口分明看到了锁骨下纠结的肌肉,她不是个,却对第一次强占自己的男人记忆犹新和……
“外面有多少人?”
他越逼越近,直到两人相互抢对方鼻前的气流,能吸进的尽是对方的呼吸与味道。安夕染一口咬上他的肩,深深的,狠狠的,男人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仿佛只是被一只刚出生的小狗轻轻的舌忝了一下。
安夕染感觉自己的衣领被揪了起来,继而是身体开始悬空,她妄想挣扎,只看到头顶的水晶吊灯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那股将自己举起的力量突然消失,重心一旦离去便是地心引力发挥自然作用的下坠。
“轰!”
茶几发出巨响,背部传来的巨大痛疼让安夕染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暴开了,那些残碎在地上的玻璃有些扎进了她的手臂,她在被自己砸成两半的茶几中间痛苦的翻动着肢离破碎的身躯。
修长的黑色影子慢慢的挪动到她面前,她睁开虚弱的眼看见男人步步进逼,皮鞋踏在碎片上发出轻脆的卡嚓声,伟岸的躯体蹲了下来,钢琴家般纤长的手指轻触她的脖子,握住,一只手掌的粗细,脖子完全掌握在他手中,渐渐收紧。安夕染呼吸困难,她听到自己的喉骨在卡卡作响,火辣辣的疼在喉间曼延。
“说……”
安夕染的瞳孔慢慢收紧,再扩张。已经离约好的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了,她的眼绝望的看着墙壁上时钟,根本没有人进来。
血自她嘴边流下来,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东方人优雅的走了进来:“安哥。”
迪安的手没再用力,但仍掐着安夕染的脖子。
东方人淡淡的扫了一眼安夕染:“外面的条子是冲着老鱼来的,根本没人知道我们也在这。有线人说他们打算今天将老鱼捉拿归案。”
迪安放开手,安夕染重重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老鱼我们已经处理好了,待会jack会将现场布置好。”
迪安将染血的手放在安夕染的唇上,将她的唇当作橡皮擦,那些血被她微湿的唇从迪安手指转移。他站起身将领结上移,让它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我们走。”
数声脚步声音渐远,空旷的包厢一男一女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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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属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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