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枯叶樊落
“师父,你确定我的兵器是这个?你没有搞错?”倾城再次拿起玉钗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自家师父。
“当然,你们现实不是有一部电影就《东方不败》吗?里面那个东方不败的武器还不是一支绣花针啊~”汐绝摇了摇头无语到,看来眼前这个傻徒弟根本就不知道这支玉钗是多么的厉害,多么的宝贵。
东方不败?听到这个,倾城就火了,跳起来说:“能比吗?人家东方不败还有什么神功护体呢!人家还练了葵花宝典呢!我只吃了葵花籽,师父,这有可比性吗?”。
刹那之间,两人之间的气场好像微微的变了,清冷的半玄月悬挂在高空,并不是特别明亮,而林中男子却比那清冷的月还要冷漠,眼神中,透出来的好像是真正的杀意。
倾城感觉到了这个变化,他知道师父是动真格的了,自己有可能会受伤,也有可能会死,有点担心的吞了吞口水,但是事到如今已无退路,她右手拿着玉钗,做出了临战准备。
只听“嗖”的一声,汐绝不见了?!倾城连忙感觉不对,赶忙把玉钗竖立着放在脖子处,当然,不出所料,玉钗刚好抵住了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汐绝的攻击。
师父想要杀了我?在倾城的脑海里,一下子就蹦出了这个想法,她吃惊的退后了几步,望向汐绝的紫眸,那是如同紫罗兰一般绝美的杀意。嘴角勾起了一个骇人的幅度,让倾城止不住有点害怕。
“师父,你来真的啊!”她问着汐绝。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来假的,倾城,别分心哦,不然,”那蛊惑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有那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竹叶,倾城,只感觉脖子被人勒紧,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被师父掐住了脖子,而汐绝的表情如同一个杀人魔。
让倾城不得不怀疑,他是怎么当上高仙的……
“会死哦。”汐绝笑着,却深深地如同一把刀子刺中了倾城的心,那是永远不会感受的东西,那压倒性的差距,让人的心理上有多大的压力,不过,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倾城艰难的抬起右手,往汐绝的脸上一横划,汐绝放开了手,连忙往后退。
“咳咳……”倾城终于着了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然后,眼中含有熊熊的怒火,自己可不允许别人这样欺负。
倾城知道师父到现在都没有使用过剑,而自己,却险些死过两次,这种差距太让人不爽了,倾城紧握着玉钗,心想:小雀,我们可不要刚认识就分开了。
汐绝心里笑着,终于要拼进自己的全力了吗?如果,你不早点这样,我不知,我会不会失手,真的把你杀了。
倾城好像在跳舞一般,手臂看起来柔软如同鸟的翅膀一样,她转了一身,然后,突然,玉钗飞了出去,那速度根本不是人的肉眼可以看清楚的,汐绝似乎没有料到,但,临时偏了一下头,险些破相,他看了看钉在柱子上的玉钗,然后,使出了剑刺向倾城,可是倾城好像真的如一只朱雀一般,轻巧的踏在了汐绝的绝情剑上,然后一个前翻,顺势拿走钉在书上的玉钗。
接着,迅速向汐绝发出攻击,汐绝没有料到倾城会用这一招,愣了一下,然后薄唇勾勒出一个幅度,有趣……
“刺——”火花四射,尖利的玉钗摩擦着绝情剑的剑面,那带来的振动力不是一般的大,这就是赤雀泣血。
见血必泣,泣之必见血!
“嘿……真厉害,那我也要认真认真了。”汐绝漂亮的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不在意一样的说着。
倾城不敢马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受伤,汐绝突然把剑丢出射向倾城,笑着:“学你的。嘿嘿。”那调皮的笑声,不知不觉让人很想骂娘!
倾城迟钝的用玉钗一档,不过,剑虽然挡过了,不过,自己却被跳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下,那力度,有点太夸张了。
就这样,两人一直打,天好想马上亮了,两人才停手,他们停止了一会儿,这寂静,有一点诡异。
“师父,背我回去。”倾城突然说了这句话。
“我背你?有没有尊卑啦!懂不懂尊老爱幼啊!快点死过来!背我回去!不然,我天天在你脸上画地图!”两人似乎打了太长的时间,身体都很疲惫了,特别是倾城从来都没有像今天打得那么爽,打得那么累过,不过,这师父太霸道了!言情小说里都是师父背徒弟的,很温馨!有木有!为什么到自己是徒弟背师父啊!很悲催!有木有!
倾城只有无可奈何的背起汐绝,该死的!这男人的腿!怎么那么修长!身体凉凉的,特别是汐绝的发丝穿过她的脖颈,这……这很激情!有木有!卉倾城吞了吞口水,知道这是师父在色诱自己,自己还有研月这个待定夫君呢!对了,研月,倾城忽然想起还有一只懒懒的狐狸呢!
不过,不在了?研月不在了?使倾城有点着急,会不会遇到一只母狐狸把他拐跑啦!或者被哪个吃货(简钰:是在说我吗?)给逮回去炖了!
“没事,他只是有事要去处理,研月不会受伤的。”躺在她背上的师父,闭着眼睛南楠的说着,这厮!还挺享受的嘛!、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就这昂倾城终于把汐绝背回长生殿了,然后,两人都呼呼的躺在长生殿的中间的空地里,关键是!倾城是“大”字型的躺在地上,而汐绝,却一副瘦弱娴熟的大家闺秀的躺在地上。
“死了?”晓轩在旁边戳了戳倾城说。
“师叔死了?师父,怎么办?”吃着“好事”薯片的简钰嘴里嚼着薯片看向另一边一脸恼怒的玄清长老,玄清长老冷哼了一声:“哼!我死他都不会死!”然后甩了甩尘袖走了。
“会不会着凉呢?”雨落遗眼中有点担心的问着。
只见一袭白衣已披在了倾城的身体上,溪风月兑下后面无表情的跟着自家的师父闪人。
雨落遗看见这个画面,有点呆住了,原来也不是一个木头人吗?笑了笑,也走了。
倾城如果看到这个景象一定骂:坑爹啊!你们哪位好心人不知道把我们抬进去吗?让我谁在外面情何以堪啊!
远远地让人需要仰望的无痕殿上,那白云飘浮,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上面的无痕殿好像是梦境一般,而住在无痕殿里的人更似梦境一样……永远都模不着的高度。
不知何时,昆仑掌门习惯俯视山底,或者,只想俯视那心中一直在意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