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还是个矫情的几乎要落泪葬花的姑娘,他还是个无情的从来都过目就忘的少年。
她说,爱一个人,就是赋予他伤害自己的权利。这个世界上,我信天,信地,信鬼神,可却独独不信人心。
他说,我从来就没有爱过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转眼,时间把他雕刻成妖艳恣肆的少年,终于和她渐行渐远。纷繁于大千世界的他,还记不记得曾经的那个姑娘?
她说,还好他没事,慕誉若是死了,我让所有人陪葬。
他说,我有个聚宝盆级别的媳妇儿。
这一路走来,匆匆十多年。
棠茜啊,这么多年,你还在等慕誉么?
纵使爱情可以重新编写,纵使我们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那么生活,会不会变得比较容易?可是我找不到了初稿,无法将你一笔抹去。
扪心自问,一生,有几个十年?
如果有机会再次相遇,麻烦姑娘少爷看着点儿路,别再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