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允澈一头雾水,转过头扫了瞿司律,揶揄道:“你的小心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还需要医生的安抚,能不能再夸张一点?”
“老头子安排的。”
“他唱的又是哪一出?之前给你介绍那么多名媛,现在是心理医生,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法医?”池明修也取笑他。
“他太寂寞了,是时候给他找几个伴了。”
“几个?”
“明修,你的长耳兔生了几个崽?”
“你不要打我兔子的主意,把它们送给老头子,不就等于把羊送入狼口。”
“这只母猴子怎么办?”池明修一按车钥匙,钱果果旋即拉开车门溜了进去。
瞿司律拍拍池明修的肩膀,替他支了一招,“她非常难缠,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不睬。”
他们丢下一脸苦逼的池明修,各自开车驶向魅都俱乐部。
钱果果坐在车里东张西望,上串下跳,一刻没有消停。
池明修通过后视镜睇了她一眼,憋住不发一语。
“你跟那个混蛋……”情人眼里出西施,钱果果这么骂瞿司律立即换来池明修的一记白眼,她立即改口,“那个瞿司律交往多久了?”
“什么交往?”
“来往多久了?”
“从小一起长大。”
“基淀太深了吧!”钱果果苦恼地感叹出声,水灵的眼眸一转,她在脑海中立即制定好了作战计划。第一步,分崩他们的基友关系。“你是攻,还是……”
“我当然是公的!”难不成还是母的,不对,他又不是畜生,什么公的母的,他立即纠正,“我是男的!”
钱果果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们三个从外表看,攻守傻傻分不清楚,难道说,攻守皆备,一起玩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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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一个华丽包间,他们三个自顾自喝起酒来,无视钱果果的存在。没事,她自己找乐子。
钱果果挑选了一首歌,将麦克风的音量调整到最大,“咳咳!”清了清嗓子,大声狼吼起来,“基友一生一起走,多少基友都不够。一菊花,一杯子,一呻/吟,一陪酒……基友不曾孤单过,一声基友你会懂,好丽友,好基友,还要滚,还要捅……”
三个人才一杯酒下肚,脸色僵硬起来,互相尴尬地对看一眼,达成一致,对她的歌声置若罔闻,埋头喝酒。
钱果果越唱越起劲,又深情款款地高歌一曲:“菊花残,满地伤,容易患痔疮,痛得人断肠,你肛瘘静静躺。床单乱,夜漫长,你的基友攻不断,徒留你在孤单床上,嗷喊……”唱到动情之处,她的手伸向他们三个,抛出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住口!”瞿司律被她的歌声恶心地快要呕吐了,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话筒,玩墙壁上一扔,“正常一点,不要疯了!”他快她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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