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有致的胴/体便现在镜里,只是……只是,身上满遍青紫的“伤痕”,细腰上还有他有力的指印……而双峰,经一夜的手口蹂/躏,更是丰挺饱满。窗外泛泛的天光照在上面,盈盈透着光晕,峰尖的女敕红更是剔透……
她竟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一看前来侍候的人不是她,他黯然淡声问道:“你们家小姐呢?”虽是黎明后才回来睡了一个多时辰,脸上精神还是饱满抖擞。难道她是生怒他的强来了?可是……她的身体告诉他,她是不厌恶的,甚至……还是喜欢的。
那……她是因为承欢过度而劳累难起?想到这,他脑里不觉浮现出她诱人的身体和侵要她时的旖旎狂烈画面,体内便一股潮热涌起。若不是无数次后他见她有些虚月兑,他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听从吩咐今天代替小姐来侍候公子。”丫鬟低头回道。
“好,你先退下吧。”他吩咐道。
“是,公子。”徐徐退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整天,都不见裴青妤的身影。就算再劳累,午后都应该起来了。难道,她真的是恼了他了?
他不觉烦燥起来,就连青年仆从来报告状况,他也有些神不守舍。
傍晚时分,他终于忍不住,到她院落里去看看。
可人去屋空,昨夜的战绩也已被收拾整齐。他心里不觉向下沉?难道她又不不辞而别?可又不好大张旗鼓的去向下人追问裴家大小姐的去处。
回到屋里,“静下心”来“认真”看书。直到灯火点起,仆从抬来洗浴的热水,也不知她的去向。
他摆摆手,“你们下去吧。”他伤口已差不多痊愈,现在洗浴都不须下人代劳。
“是,公子。”
他扫了一眼桌上今天最后的一剂药汤,没有她给他药后喂蜜枣,他没有心思喝下。
起来正要卸衣洗浴,敲门声响起。
“谁?”
门外的她不知怎的竟应不出声,只低垂下头。
他仿佛感应出是她,忙急步上前打开门。一看真是她,眼前不觉一亮,瞬又冷沉下来,淡淡道:“是裴小姐啊?一日不见,我还以为裴小姐到衙门里状告我强暴良家女子呢!”
她羞得低下了头,不知说什么,木立在门前。
“进来!”命令的语气。
她跟着他进了门,瞥见桌上的药汤还没有喝,不觉弱声道:“公子……还没有喝药啊?”
“我这不是等着裴小姐来喂吗?”。他冷淡道,似乎在生她让他盼了一天的气。
她一愕,“公子之前的一二剂药也还没吃?”
“这倒不是。”他道:“只是,前两次的丫鬟枣喂得不是很娴熟,失了点味道,唇也没裴小姐的懂进撩人……”双眸窥向她脸。
她一听,脸上随即黯然下来,心里隐隐不是滋味。
他看在眼里,心里暗悦。
她把紧紧揣在怀里的两个罐子放在案上,委委道:“这是雪峰山上的雪蜜,对伤口的愈合极是好,而且公子怕药苦,用来佐药也很好……”
他这才觉出,她手里原拿着东西,身上是一身外出的打扮。她一整天是给他取这雪蜜去了?见她正要退出,忙道:“看来裴小姐身体的承受能力不错,那样一夜的折腾,还能攀山涉水的去取雪蜜。”
她脸又一红,想到他吻过丫鬟,心难受得只想快快离开这房间。而且,还有那隐隐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