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可现在当务之急,并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确认月白石是否安全。
祁罗皱着眉头立马对毛姐说道:“帮我拿只电话打给少爷,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他,快点!”如果月白石没有了,该怎么办?焕,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不要我了……
这些,她统统不敢想,因为她丢不起,在这里,她只有焕一个人。
毛姐很快拿着电话递到祁罗手上。
那头接电话的是森:“祁小姐。”
为什么接电话的是森?“森先生?焕呢?”她几乎能听见心在狂跳的声音。
“少爷在开会,手机在我这。”
没办法了。祁罗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那么小心翼翼:“那你知不知道月白石去哪了?”
森,求你告诉我,月白石被焕拿走了……
“月白石在少爷那,绿韵小姐也已经没事了。”森平淡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呼……好在我没有辜负焕的重望。
“那就好,那就好……”祁罗长出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只要焕能得到月白石,她就放心了:“那焕……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森确实不知。
挂了电话,祁罗苍白的笑脸满是笑意‘只要月白石没事就好……’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哎哟,脸都红了,还说不想少爷?”毛姐在一旁起哄。
“毛姐,我都饿了,你端的粥呢?”无奈,被人看穿心思的祁罗实在不好意思,只能用这种办法支开她。
“好好,我这就去,你洗个澡,换身衣服马上就能吃了。”毛姐把干净的衣服放在她床头,拍拍她受伤的肩膀后笑笑离去。
谁也不知道祁罗受了伤,因为被海水侵泡太久,伤口早就不流血了,而血渍也早被洗的一干二净。
祁罗只能咬着牙苦笑。
浴室里,她对着镜子,拿着沾满酒精的棉花艰难的蘸着背后的伤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伤口溢出乌黑的血液,痛的她面目扭曲,大汗淋漓:“嘶……”完全泛白的嘴唇异常干裂。
毛姐端着粥看屋里没人就冲着浴室喊:“祁小姐在里面吗?”。
“哦!”祁罗被她从疼痛中惊醒:“你…放下出去吧!我自己吃……”
父帅严格的训练造就了她倔强的灵魂,她没有向别人袒露伤口的习惯,深深记得父帅说:滕国大将,强健的灵魂比强健的身体更重要。
“那好,我放着了,您洗完记得吃。”
“嗯。”她实在没有多余的气力。
洗完澡,喝了半碗稀粥,她一倒头就睡到傍晚。
只觉得有人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分外苍白,她从梦中炸醒,看着面前的大眼睛,满是惊讶:“你是何人?”
“你是谁?”女子刘海,直发齐肩,白皙的脸颊像个洋女圭女圭,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撩动悠长的睫毛。
“我是祁罗。”祁罗撑着疼痛的手臂,靠着枕头坐起来。
“我是绿韵。”她仔细审视面前的女子,笑嘻嘻的:“你长的真好看,不用化妆也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