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来朕怀里 【098】朕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作者 : 月下的神兔

忽然间,他压低了上身,一把揽住慕晴的身子,仿佛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在慕晴的讶异下用力的吻住她那冰冷的唇。舒残颚疈

从昨日和惠蓉在一起时,他就感觉到了,无论他与哪个女人在一起,脑海中全部都是这个女人的倾世容颜。

他……想要她!

疯了一样的……想要让她,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炙热的唇交缠在一起,他像是要将她彻底融化那般狠狠的吻着,根本不给她任何残留的空隙宕。

慕晴的心陡然惊慌,昨夜的画面倏然窜入脑海,一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怒意使得她再也没有平日的冷静。她极力的挣扎着,甚至不惜狠狠咬牙,使得两人紧紧相贴的柔软无情的卷入了一种浓烈的血腥。

北堂风的眸子颤动,转而变成了一股更加炙热的极端。他冷笑着,就算那血腥层层渗入,也无法阻挡他此刻想要将她占有的疯狂。

忽然间,他撕扯开了慕晴本就单薄的紫衫,而后狠狠覆上她胸前的饱满,他狠狠的揉动着,使得慕晴唯一能感受到,便只有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痛楚延。

她猛的甩头,月兑离了北堂风的吻,她用着那同样迸射.出利光的眸紧紧望着眼前的男人,“不会让你得逞的!”

北堂风的眸子眯住,忽然用唇,撕扯开已经有些凌.乱的胸前的衣料,望着那被他弄得已经泛了红的白.皙之处,他冷冷道,“朕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语毕,他便用力压上了身子,在离她极近的距离,低声而道,“对你来说,朕是什么,告诉朕,朕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慕晴眸子一颤,似是再度回想起昨日那挥之不去的画面。

是啊,全天下的女人,都恨不能爬上这个男人的床,只要能与他一夜相合,便能从此风云天下。

然,她苏慕晴,却不是委屈于靠自己身体,来取.悦这个男人以步步高升的女人!

而他对她算什么?

算什么?

哈……他北堂风在她苏慕晴的心里,本是最最珍惜,最最无法割舍的男人。

过去是,现在也还是,更不是一天两天说忘记就忘记的男人。

但是,她不是那个苏慕晴,更不是他北堂风爱的那个女人!

她是她,是与北堂风没有丝毫关系的苏慕晴!

无论这个身体,这颗心有多爱他,她……都不会臣服于他!

于是慕晴紧.咬双.唇,而后一字一字的说,“皇上对臣妾来说,只不过是,‘皇上’罢了。”

一句话毕,使得北堂风的眸子陡然一缩,甚至全身的动作都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这一刻,北堂风想笑,想大声的笑,然而那唇角想要扬起的弧度,却迟迟在颤动。

忽然间,他心中的某一处,似乎裂开了,碎掉了。

“对你来说,朕是皇上?”北堂风低语,可在下一瞬间,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伤却化为了更加炙热的火焰。他邪肆而笑,猛的掰开了慕晴的双.膝,而后毫不犹豫的、没有任何前.戏的将指尖探入其中。

那从未有过的痛楚,几乎将她击穿,使得她瞬间明白了,自己的这个身体,果然从未有人碰触过,甚至连北堂风,也从没碰过。

慕晴极力的撑着双臂,狠狠的抵在他的胸口,可因为风寒的缘故,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然而这时,慕晴却勾动了一丝唇,而后从发上一把抽.出自己的钗,狠狠抵在北堂风的胸口,而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则充满了不屈。

北堂风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化为了一抹狰狞的笑,“来,亲手刺穿朕的心脏,然后你也会和朕一同陪葬。来世,朕还会折磨你,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然而慕晴却笑了,“皇上你错了。”

语毕,慕晴忽然将指尖一转,反而将那金钗最锋利的地方,对向了自己的颈。

这一刻,北堂风的眸似是狠狠的收缩了一下,仿佛也有了一瞬的怔然。

他以为,慕晴会威胁他,会再说些什么伤害他的话。

然而慕晴却没说只字片语,而是毫不犹豫的,将那金钗一把插向自己的脖颈。

在那一瞬间,那血红色便染红了她白.皙的肌肤,而这一刻,北堂风的心也猛的揪动了一下,几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将那金钗甩到了地上。

金钗在地上滑了很远很远,而整个房间,都很静很静,静到能听到那金钗,渐渐停住的一瞬。

当那紫色袍,与那明黄的龙袍一同染上了慕晴的鲜红后,北堂风当真有些焦急了。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心中的愤怒,忘记了方才究竟要做什么,更忘记了慕晴所说的刺穿他心扉的话语。

他……只想找到东西,将那伤口止住。

此刻这个人,不是皇上,不是天子,只是一个单纯因为自己深爱的女人受伤而不知所措的男人。

北堂风脸上的怒颜瞬间消失,他有些仓惶的从床榻上下来,在屋中紧张的找着,而后二话不说,就将那床帏上的纱幔撕下,撕成了一条条,而后一把将慕晴那柔软的身子捞起,紧紧的锁在他的怀中,他什么都没说的,便用那纱幔将慕晴的伤口层层包裹住。

这一刻,慕晴的脑中似乎有些空白了。

方才的她,并没有使劲,只不过是苦肉计,以让眼前这个男人好好冷静下,而且她拿捏着分寸只是稍微刺上,可是未曾想,却看到了他现在的神情。

心,依旧会痛,而且比昨夜,更痛。

为什么,为什么北堂风要如此,为何总是要扰乱她的心。

若是他就这样放任她,或是就这样不顾一切的索要她,或许,她便真的在下次睁开眼睛时,做到挥剑斩情丝,从此对他绝望。

然而此刻,这个男人脸上再无表情,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异常认真在给她包扎着伤口。

其实,那伤,真的不深,也不痛。

痛的,在她胸口之内,痛的,是她那还会跳动的心。

就在伤口止住流血后,早已将自己身上染上了红的北堂风,这才转了眸,有些苍白的望着怀中的慕晴。

他望了很久,很久,似乎在恨她的狠,也在恨她为了避开他而对自己如此决绝。

长发垂下,遮住了他那双滑动着淡淡伤的俊眸,他此刻太冷静,过于冷静,让慕晴的每一滴血液,都仿佛被凝结。

“朕,真想杀了你。”许久后,北堂风忽然开口,俊眸中果然迸出一阵碧光。

他当然知道苏慕晴不会如此了结自己的性命。

然而就在那一瞬,他的脑海中虽然明明知道一切,可他的心,还是慌乱了。

这个女人,果然是他北堂风的毒,无法散出,深入骨髓!

慕晴却笑了,而后放松了身子,任由自己靠在他怀里,而后仰起头,一字一字说,“随便。这个身体就在这里,看得见,碰的着。皇上,想用何种方法杀臣妾,都任凭皇上。”

“苏慕晴,你当真要与朕,作对到如此吗?”北堂风忽然低了声,“就算你有朝一日交出那东西,朕,或许也不会要你性命。”

慕晴只是会以一笑,笑中带着一种无限的轻蔑。

若她是柳妃,或许便相信了,甚至感恩戴德的双手捧着那东西,眼泪汪汪的窝在北堂风怀里。

只可惜,她不是柳妃,而是……从一个个生死攸关的局里一次次生存下来的苏慕晴。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在这个世上,可以相信任何人,唯有手握生杀大权,伴君如伴虎的皇上,决不能信!

随即慕晴回以淡淡的笑容,转过头看向北堂风,“臣妾,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瞬间,北堂风眼中最后留下的炙热,化为了一抹凛冽的静潭。

而后,他也轻轻的笑了。

他径自起身,任由慕晴跌倒在地上。

这一刻,他背对着慕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似是过了很久,他才回了头,用着比方才凛冽十倍的语气说,“朕说过,朕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以为,你能用苦肉计,威胁朕几次?”

北堂风垂眸,轻轻的转动了下还带着血迹的扳指,“朕相信,你会有求着朕,要你的那天。”

说罢,北堂风便甩袖而走,再也没有回过头。

只是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慕晴的指尖还是忍不住扣在了胸口,那滚烫而炙热的跳动,似乎还在流淌着痛,拔不出,也抹不掉。

慕晴沉默,踉跄的爬回床畔,望着那斑斑血迹,她躺于床,指尖缓缓覆上脖颈那被紧紧包住的伤口。

还真是没出息呢,竟用这种方法,逼走一个男人。

莫名的,脑中总还是有着方才北堂风那焦急而苍白的俊颜。

在她被茗雪刺伤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神情吗?

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有稍许动摇。

这份动摇,是那个苏慕晴的,还是……属于她的?

就在这时,李德喜抱着一堆大大小小的锦盒,看了慕晴床畔的血迹后,李德喜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放在桌上。

“皇后,奴才真的有话藏在心里很久了。”李德喜缓缓跪在了地上,道,“皇上,只是不知道要如何与皇后相处,千万,别怨恨皇上。”

说完,李德喜便匆匆离开了,又留下了慕晴一人。

随即,她轻轻的笑了。

如果她手里没有那涉及天下江山的秘密,那么,她便会像李德喜所盼,与北堂风融洽相处。

但是,他手握她的生杀大权。

而她,也手握他的皇之命脉。

试问,有哪朝皇帝,会留下如此隐患留于世上。

只要她见过那东西,得知那东西的存在,就算不在她手里,她也会被他斩于乱世。

更何况,这已经不是假设了,她的记忆里,也确确实实有那样东西。

所以,这就是她与他的宿命。

总有一天,她苏慕晴,必死在北堂风手里。

所以,她与他中间的鸿沟,牵扯到的是这皇权天下,而并非儿女私情。

男人为大业,为权,必须抛弃心中情爱。

因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做皇上,才配手握天下!

而他北堂风,正是如此帝王。

这一点,旁人不知,也看不到,唯有她苏慕晴,看的清清楚楚,知道的真真切切。

其实,她早就活在死亡的边缘了,只不过,北堂风还没得到他想要的,所以还用一只手,轻轻的拉着她,免她落入那万丈深渊。

然而,就算有朝一日北堂风松了手,她也决然不会任由他人随意支配。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想将她推入这地府深渊,她苏慕晴还是会拼了命的活着,活的比这些推她的人都长。

慕晴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紧紧的将身子蜷在了一起,有着稍许的颤抖。

只是……她又为了什么而活,又为了谁……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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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

一系列对左寻将军的仪式,都已经落幕。

而左寻,也终于要带着他的军队赶回在城外的将军府上,听闻,那些将士也早等不及想回去看看家人。

按南岳国的礼节,在左寻离宫时,是要再次回到皇宫最正式的宫殿——皇龙殿,最后觐见。

而在这日,皇宫三品以上所有王公贵族,都会来接受左寻的觐见。

所以在天还未亮,慕晴便被上官羽从床.上喊了起来,大病初愈的她挂着惺忪睡眼,半梦半醒的接受着上官羽及其他人的梳妆。

天,渐渐的明朗起来。

慕晴用力的抻了下懒腰,终于像是睡醒了那般,将上了妆的眸轻轻抬开。

今日,眉眼清亮,红色晕角带了些淡淡的威,长发高盘,其余长发顺肩而垂,美若倾城。

“娘娘,要上衣了。”这时,上官羽低声说道。

慕晴点了头,起身,而后将双臂抬平。

就在这时,两名太监一同将一件金线红凤长袍轻轻的挂在了慕晴的身上,而后将一条金色宽带绕在她纤细的腰间。

便是在他们松开手,将所有工序都完成之后,慕晴缓缓将指尖收回,便是在用力轻甩之下,扬动了一种无形的威严,使得周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的被眼前这女子所吸引。

她勾起浅唇,缓缓将红晕下的眸抬开,当那凌厉而自信的眸完全睁开的那瞬,慕晴低声道,“今日,是本宫与你约定的第十天,对吗?”

上官羽点头,想起左寻入宫那天的惊险一幕,才静静说道,“嗯,是最后一天。”

“以后究竟如何,终于要知晓了。”慕晴轻轻笑,袖中的指尖轻轻攥动,而后带着那阵傲然的香气,转身向着凤阳宫外走去。

上官羽也静静的舒了口气,深深凝望着那一身清凛,与这后宫几乎格格不入的背影。

这个女人,不属于这里。

她应该有更加广阔的天空的。

或许,他也有些能体会皇上的心情了。

皇上是如此的想将她牢牢困住,可他又比谁都明白。

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从这困住他的地方消失无踪。

或是死去,或是,离开。

或许到那时,皇上的心,将再也装不下任何人,而是随着这个女子,一同消失吧。

想罢,上官羽便摇摇头,随着慕晴的脚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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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龙殿。

慕晴带着一身冷傲与那不容任何人忽视的威严之感,步步向着那冰冷的大殿走去。

便是在她即将入殿的一刻,上官羽忽然凑近,低声说,“皇后。柳妃。”

慕晴放缓了步子,红晕下的眸子一滑,便望见了从另一个方向而来的柳惠蓉。

今日的她,穿的彩衣锦绣,与她那庄重的凤袍不同,竟花的让慕晴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

慕晴冷冷蹙眉,而后便又恢复了步子,仿佛并不在意。

而那悠悠走来的柳妃一见到慕晴,倒是那上扬的眉眼多了些亮光,于是稍微加快了步子,直接与慕晴并肩而走。

两宫同行,空气也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凝结住。

慕晴只是径自直走,而柳惠蓉则时不时的窥视慕晴那倾城的脸庞。

“听说姐姐前阵子病了,妹妹要伺候皇上,没来得及去探望姐姐,还望姐姐原谅。”似是安静了很久,柳惠蓉忽然开口,言语中多了些挑衅的味道,使得上官羽眸子一颤,似是也感受到了一种即将变换的气氛。

可慕晴却仅仅是轻笑,并未回答任何一句话,使得柳惠蓉的脸上微微多了些阴沉,故而进一步的说道,“听闻那日,姐姐也去了废宫?”

慕晴的眸子悄然一颤,却还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依旧没有理会柳惠蓉的说辞。

柳惠蓉心头一焦,更是加快了步子,刻意超了慕晴半步,似是想在众人面前,以显示压在皇后之上。

慕晴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可却与她截然相反,反而放慢了半步,反而使得柳惠蓉显得毛毛躁躁,不若皇后来的落落大方。

身后上官羽轻轻勾唇。

反其道而行之,向来是皇后最喜的方式,柳惠蓉毛毛躁躁的小孩子招式与皇后的满月复文韬、行.事稳重相比,确实就是不堪一提。

柳惠蓉见众人眼神都看向自己,心中忍不住的多了些怒意,却也只得跟着放满了步子,再度找回了苏慕晴的步调。

可她又岂能甘心,于是当她与慕晴再度齐肩的一霎,便用着略带暧昧的声音,淡淡而道,“皇后那日当是看到妹妹与皇上了吧。”

提到那日的画面,慕晴的眸子顿时缩了一下,便是连那倾城的小.脸也多了几分苍白。而这一瞬间的解防,却让柳惠蓉看的实实在在,于是唇角扬起一缕笑意,紧跟着说道,“皇上可是要了妹妹好几次,哎呦,妹妹这身子骨,姐姐可是看得到的,哪撑得住皇上那样,呵呵,你说对吗,姐姐。”

慕晴轻轻的吸了一口气,袖中指尖早已攥.住,而身旁上官羽也眸子一颤,这才明白了皇后那日究竟看到了什么,于是在那俊逸的眼中,也略微的滑动出了一丝冰冷。

忽然间,慕晴站定了脚,站在了原地。

柳惠蓉心中一喜,以为是自己终于小胜一筹,可就在她想要再加把火的时候,慕晴终于缓缓的侧了眸,望向那得意洋洋的女人,轻声说道,“好妹妹,我们到了。”

便是在听到慕晴说的唯一一句话后,柳惠蓉才愣了一下,跟着停住脚。

在这一刻,她才刚刚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跟着苏慕晴的步子,已然站在了皇龙殿中,而且在这寂静无比的殿中,方才说的所有话似乎都被这些王公大臣听得清清楚楚。

柳惠蓉一个哆嗦,差点摔倒,反而是慕晴一把手扶住了那有些发软的身子。

而后,她浅浅笑起,缓缓将眸子回过,红晕下的眸,对上了那被众人齐跪之人的那双,已经瞬间冰冷到几乎冻结的俊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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