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孽难止:薄情总裁手放开 第五十九章 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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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应穆丽来,不顾一切要走也是对的,走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哪怕要在一个无依无靠的地方,哪怕是出去吃尽苦头,受尽折磨也罢了情孽难止:薄情总裁手放开第五十九章真的要走了章节。连合法身份都没有的地方熬下去,哪怕熬不过,被遣返,这辈子哪儿也别想去了,也是对的。哪怕是死,也不能这么被折磨死。

她要彻底斩断了后路,回头再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除了离开再无退路,跟在向泽勋的身边除了等死之外,还是等死。她会被他戳骨扬灰,被他折磨的最后消失殆尽。她是个人,不是个玩物。她要振作,是真正的离开。

向泽勋很早之前为了让安晴漫安分下来,再也不能做“蠢货”的事,早就使出了各种狠招,断了她一切经济来源,停了手机,收起了她所有的证件,不再让她轻易踏出门口一步。

现在他做的更甚,他甚至在自家大门上安装了一把内外都需要钥匙的双开锁.想出去不仅要经过重重佣人的视线,还得有钥匙才行。他做足了一切的准备,就准备这样和安晴漫一直耗下去。

安晴漫以前发呆的时候就会想,他未免付出了太大的牺牲,为她这么个不重要的人费这么多的心机,还就这么守着她这个再也无话可说的人,这是多么不容易。

难道他真打算这样过一辈子?他这么关着她究竟意欲何为?关到她死了对周楚唯的心?关到她野性褪尽,安安分分地老死在这座屋子里?

每当想到这里,她就会笑。

真要说起来,这段与世隔绝的日子过得没有想象中那么慢,昏昏然,明天换成另外一个明天。她事后回想,除了窗帘外黑下去又亮起来的光线,什么都记住。真正的弹指一挥间。

这日,她接到穆丽来给她的电话,她躲在厕所里和她说了很久。

“哦,挺好的。”安晴漫听了只是笑笑,挂了电话,日子还是死水无澜。她的手抖得跟筛子似的。终于,终于要来了。

这样的午后最难耐,让人心片刻都静不下来。

向泽勋靠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手里的文件。今天他的身子不知道怎么的,疲劳的厉害,一点都不想去上班,加上最近合作的事情也都落实到位,他更是有时间歇息。

看了一会儿文件,他又顿住,去听楼上的动静,起初还听到她晃来晃去的脚步声,这时想必睡下了。安晴漫和他几乎是每天都不见面,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她定不会在露面。

他也随了她去。那晚他借着酒醉,其实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说的话还有安晴漫的反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不难受的,所以才会那么狠的伤了她。

他知道她很脆弱,内心早就被自己折磨的不知道成什么样,但是没有办法,他控制不了自己。好像越来越容易失控,尤其是在她这,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变得没有分寸起来。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站起来时手里的书险些碰倒了台灯。他站起来悄悄的走上了楼,推开她所在的房间里,半掩的门。

因为一段时间没修剪的缘故,安晴漫的头发又长了一些,长长的垂在地毯上。她好像很喜欢坐在地上,尤其是喜欢坐在地毯上,所以他派佣人将家里她喜欢呆的地方都铺上了上等的地毯,随的她坐和躺。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松垮垮的悬挂在她身体上,她真是太瘦了,那双直溜溜的腿纤细的像是一折就可以断。明明不是很冷的天气,她却像一只小虾米似的蜷缩起身体,脑袋埋在腿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看书。总是这幅随时都要化掉的模样。

他就傻傻的站在门口,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么看着她。

安晴漫听到推开门的声音,抬起头左右看了看,看到他,很平淡的问道:“你有事?”

她问得随意,向泽勋却不知道该回答她什么好。

他几乎像有一个世纪没有和安晴漫这么直接对话了,以至于听到她的声音都有种异样的感觉。如果说开始只是疑惑,这时他心中已是警铃大作这时间以来,她太安分了,也太安静,这样的安晴漫令他害怕,而这害怕没让他想撤退,而是茫然地等待某种东西的来临。

他的沉默应对并没有给安晴漫造成任何的影响,她竟然对他笑了起来,白色的裙子就全部展开,她像只透明的蝴蝶向自己走来。“真的没事吗?还是,你很无聊?”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愉悦的话题。

向泽勋冷冷地回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怔,竟然掉下手里的文件跑上来看她,还像个白痴一样被她奚落了一番。还真是无敌了。

“真过意不去,因为我无聊,所以,才会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你不介意吧?。”

“那我接受你的歉意。”他依旧报以冷淡的回答。

安晴漫却好像很有聊兴致,竟然还没有打算闭嘴,继续碎碎念的说道:“向泽勋你其实是有病的是不是?……”

她拖长声音,笑容诡异,齿红唇白的笑颜如花般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是不是真的有病,一直不敢承认?”

向泽勋板着脸皱眉,忍耐着她的放肆,这样神神叨叨的安晴漫实在是他没有见过的,他感到很诡异的看着她,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太过分情孽难止:薄情总裁手放开第五十九章真的要走了章节。他的底限真的很浅,希望她千万不要再来触及。

她伸出手,白皙的手臂如同藕节。白皙而又圆润。她的手就那样勾住他的脖子,像跟藤条似的缠绕着他,更像是《白蛇传》里那条雪白的白蛇,媚眼如丝,手段缠绵的挨近他。这个样子的安晴漫他可从未见过,他故作镇定的冷着脸看她,只是他越咬越紧的牙关还是出卖了他。

“向泽勋你的眼神,还有你身上散发的气味在告诉我,你太渴望我了!但你却又要装出一副你是道士的样子,难道你不知道卫道士是要被人唾弃的吗?”。

她边说话,一双白瓷般的手已经抚模上他的身躯,像妖娆的水草一样,将他紧紧的缠住、

向泽勋身体后仰,试图回避蛇一样缠上来的安晴漫,然而抗拒的手总落不到正确的地方。

他不得不承认,他该死的被这样的安晴漫吸引,他内心根本不能抗拒这样的诱惑。

“你这是什么意思?勾引?还是你太寂寞了?”他义正词严。

这么近的距离凝视安晴漫的脸,她的脸洁白的如同一朵莲花的盛开。

向泽勋想起自己曾经无数次这么捧住她的脸放在手心细看的样子,那时她总羞涩的逃避。无数次的逃避,她像是在逃避怪物般躲着自己。只是,今天她的反常为那般?

他本不相信所谓虚幻的爱情,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很蠢,去相信那些不存在的东西。却在此刻,他心里有个细小的声音在叫嚣,向泽勋,你别装了,其实你比她更加想拥有这些虚无的东西、

安晴漫还紧紧的缠着他,眼神依旧迷离而又迷人。呼吸着他变得急促的呼吸,消融着他从来就不曾坚决过的抗拒。

“既然这是你主动送上来的,我不配合你,实在太过不近人情。”

接下来的一切都驾轻就熟,两具无比契合的身体,所有的节奏已经操练过无数遍,当向泽勋不再掩饰他的投入和快乐,身体的兴奋让他表情都变得扭曲,投入的像是在进行着一件无比令他放松的事情。

安晴漫扬着手去抚模他的脸,她的唇在他耳畔流连,“反正我们你对我也很渴望是不是?不做了简直就可惜了你说是不是?我这样你开心的吧?我从未对你这样热情,向泽勋,你的表情在告诉我,你很亢奋。你是不是特稀罕我这样的热情?”

向泽勋的身体僵了一僵,却没有退却,眼前仿佛可以勾勒出她娇娆的身躯和他无数次缠绕着的画面,他们是那样纠缠和互相需要。这想象每一次都可以逼到他抓狂,他把安晴漫的身体用力按得更低,每一下都像是让她痛苦。他要让她痛才好,要他像他一样。哪怕,是不爱。

“不做了简直就是可惜?”他咬着牙,大口大口的喘息,“安晴漫,你就这么贱?嗯?这么贱的需要男人?”

安晴漫低声呼痛,又像最缠绵的申吟。半睁着眼睛,表情是动人而又带着迷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他发狂。

“对,我就是这么贱,你爱上我身体带给你的欢愉,向泽勋,你其实比我更贱。因为你爱贱人的身体,这更可耻。尤其是你还不肯承认,这就像是伪君子,爱嫖娼,却不敢承认。”

向泽勋已经放弃了思考,很用力的撞击。

“你难道觉得你自己是卖的?安晴漫你还要贱到什么程度?还要什么把戏一次全展现出来好吗?不要再加装了,连狗都不会叫!”

没有一点怜惜的动作,像是要把她揉碎在这刻的身躯里,吞进肚子里,和他一起化成灰,那样她才彻底地属于他,再没有别的路可走。

一起,一起的扑向毁灭才好。他只觉得自己骨子里都在发疼,这个女人,她怎么能这样的让他难受,他简直就不能允许。

她怎么可以那么镇定自若的看着他,就像是她知道她能掌控这一切一样,知道自己会被她的身体诱惑,他们两个人会做到这一步,她就那样言笑晏晏的看着他。

好讨厌的一张脸,他好讨厌她。

“怎么样,是不是让你这贱人到了爽点?”

安晴漫几乎说不出连贯的一句话,喘息着,回过头让他看见她的笑脸。他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看着自己,似乎想把她的心看透,但总是没有一次成功。

她笑得令人心碎,风情万种原来她都懂。

只是看她肯不肯,愿不愿意的事情。

她要愿意,她可以让他看到女人最极致的诱惑美,撩人而又心痒难止住。她的小小动作,他心里那片海早已经涟漪泛滥,甚至导致了波涛汹涌。

她这是拼劲了自己的全力来讨好他的身体,只有她自己知道,下一秒她要做些什么,所以,她不管不顾。

这个男人她这一秒是爱多于恨得,她好讨厌他,也好爱他。

哪怕他逼死了自己的母亲,对自己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她还是不能否认的,他是自己一生的爱人。

但此时,她只能心心念念的将他算计进来,只为了,让他被自己迷惑,看着他到了兴奋的点上,那张脸变得迷人万分,好美的男人,好狠的一颗心。

这一切像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一样,她没有任何的方法来终结这一个残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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