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火烧般的身体剧痛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版的脸对着自己情孽难止:薄情总裁手放开11章节。
她吓得弹跳起来缩了一下,再看着自己的身子空无一物,又像是被鬼上身一般的快速将床单遮盖身体。
“我现在很清醒,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冲动,你何必惺惺作态。”向泽勋脸色不是很好,一夜宿醉,还发了疯似的运动一晚上,肯定是精神不济的。
安晴漫还是很恐惧的看着他,一脸的戒备和惊恐。
他一把将安晴漫身下的毯子掀开,她整个人就赤身的坐在床上,他把毯子远远的一丢,指着床单说:“你昨晚叫的那么凄惨,装的跟真处子似的,你累不累啊,安晴漫!”
安晴漫的思维还停在自己身体暴露空气里这件事上,瑟瑟发抖的死死抱住自己的身体做虾米状。
看着他指的床单,洁白的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理解了他尖酸刻薄语言的含义了。
她看着白白的床单,显然,上帝对她是真的不宠爱。不,是戏弄还没有完……
未经人事的她初次竟然没有落红情孽难止:薄情总裁手放开第十一章处子身,未落红章节。
安晴漫有一种仰天大笑的冲动,这还真是天大的讽刺,她觉得自己应该去评选本年度最凄惨人物,保证一举夺魁。
看着安晴漫一语不发,觉得她是默认。
“我早该想到的,呵,你和周楚唯日夜不知道狂欢了多少次,只是贱人你何苦演戏演得那么逼真,叫的整栋楼都听见了你的鬼叫声,何苦呢?”
向泽勋一手握住她的下巴,恨不得一个用力,就捏碎它。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像个妒妇的火气从何而来。
安晴漫她无话可说也就由得他这么捏着,要怎么折磨她,她悉听尊便。
他对她这种置若罔闻的态度很不爽,干脆就像是在捏橡皮泥似的,把她一张脸使劲的捏和掐,把她眼皮拉扯起来,使劲的扯的很长,然后又弹回去,十足的就把她当成了活人玩具。
安晴漫终于忍无可忍,她发疯般扭动着身体,披散的头发在身后胡的纠缠,一双手疯狂的朝着向泽勋的脸胡乱拍打,一种鱼死网破的坚决对着他发出攻击。
“贱人……你干什么!放手!”向泽勋怒了,这个女人像疯子一样抓着他的脸不妨,像是要把他脸一块肉揪下来一样,整张脸疼的要命。
“向泽勋南,你去死,去死啊!我要你去死!!!”她嘴里发出绝望的吼叫,她真的受够了!
他简直是要把她给逼疯,他不让她死,却让她生不如死,她的恨,颠覆了她所有的希望。
和向泽勋两个赤身面对面相互撕扯着,安晴漫是带着大不了一死的狠心,对着他撒泼,谁也不让谁,两个人的脸都被对方抓掉了好几块皮。
向泽勋被她疯狂的动作弄的火气大发,两只手直接把她整个人给拎了起来,毫不客气的甩在地板上。
“贱人,你会为你的冲动后悔的!”向泽勋气的吐血。
从来就没人敢忤逆他,这个贱人不知天高地厚把他脸都抓烂了,他所有耐心都被她消磨殆尽。他要看看谁比谁更疯狂!!
安晴漫趴在地上,她是多么恨这个男人啊,就像是她内心多么爱他一样。
恨和爱,让她身体里的骨髓都在发疼……
“啊……!”他按住她趴在地上的身体,直接从身后抵进去。
没有一丝的温柔,没有一丝的留情,狠狠的,狠狠地,每一个动作,像是要直捣她的心房一样。
“贱人,我要你知道忤逆我,你会得到什么下场……”
我要将你彻底在我的身下,毫无保留的彻底征服!
带着恶意的狠虐,他的动作大的像是要把她生拆入月复,她大腿两侧,被撞击的发紫。
铺天盖地的疼痛,他带给她只有无尽的耻辱,他把她的身子蹂躏的没有一块好肉,疯狂的做了一个上午。
“呵,你看看你自己,就像只母狗似的,只能随意的张开两条腿,随意的让人想上就上,你怎么不装处子了?你叫啊,你怎么不叫?像只母狗那样叫,你会吗?”。
向泽勋把她推倒一边,潇洒的站起身,俯视着在地上已经快没有声息的安晴漫。
她不说话,他就觉得不过瘾。
弯子,一只手恶意的在她脸上拍打着,“还没满足啊!我这就打电话叫几个莽汉过来,让他们一次把你玩死。”
说完,向泽勋快速的穿好衣物,掏出手机就打电话,“去给我到牢房里弄几个囚犯过来,要身强力壮的,这里有个女人发骚了,急需被x,多少个,越多越好吧!”
他打完电话,笑的格外开心,蹲在她面前,揪住她头发就那么给拎了起来,“是是不是特别的高兴,待会有那么多男人来满足你,不过不是你的周楚唯哦,我打电话过来让他欣赏好不好?”
安晴漫的眼泪泛滥不止,她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她好痛好痛,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她的痛苦地方找准。
为什么他就可以完全不顾及她的死活,对她任意妄为。
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推向绝境。
她已经活的跟蝼蚁一样,为什么他还要做出这种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她豁出去的姿态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她咬住他手臂的一块肉。
欺负我,践踏我,我已经走到绝境,都是你逼的。
安晴漫费尽自己所有力气咬住他,“嗯……”姚然忍着恶心,把牙齿咬进他肉里。
她想把他手臂上的整块肉咬下来,她想彻底成为疯子。
“啊!你放开我,安晴漫你这个贱人!”
满脸是泪的安晴漫还蹙着眉,发疯似的咬着那只手不放。
向泽勋用手把她的头发揪住,就将她整个脑袋倒提起,另一只手甩了她无数的耳光,打得他手麻了,她没力气了情孽难止:薄情总裁手放开第十一章处子身,未落红章节。
才松开向泽勋已经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手,向泽勋忍住痛,嘴巴转动了一个残忍的弧度,手里抓着她头发的手更是没有轻重。
“你是想我把你的头皮给扯下来是不是?”他无情的话语,却没有了半点的威胁作用。
“哈哈……”安晴漫笑得很疯狂,眼泪不止的落下,“你何止是可以扯我的头皮,你还可以把我的肉给一块一块的割下来的!”
向泽勋把她推倒在地上,冷声道:“你这个疯女人,你最好是彻底的疯了。等着我给你找来的男人来满足你吧!”
说完,他快速的走出去叫佣人给他包扎手,这女人咬的他的手都能够看到白色的骨头了,还真是狠!
安晴漫倒在地上,手不停的抓着地上的羊毛毯,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抠的稀巴烂才好,最好她能够马上死掉。
曾经她想过,哪怕活的再凄惨,也要好死不如赖活着,等着真相大白那天,等着她可以洗清罪名的那天。
现在,她觉得自己等不下去了。一刻钟也等不下去了。
像是陷入癫狂般,她很凄惨的冷笑。
向泽勋说到做到,自己会被他送给那些男人凌辱,这残破的身子,她还想保留最后一点的尊严。
将门彻底锁上,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女孩子脸上有红红的五指印,一张脸,各种伤痕,面目全非。
她轻轻的对镜子说:“姐姐,我想你了,我想来到你的身边,陪着你,就现在。”
向习衍像个得意的将军带着几个囚犯来到了他家里的地下室,本想打电话邀周楚唯一起来欣赏这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可他电话打不通。
不要紧,人没来,他还可以录制视频,供他事后慢慢的欣赏。
他好恨,太恨了,周楚唯竟然是第一个占有了她。想到此,他就恨不得拿烙铁在那两个奸夫婬妇脸上烙上这四个字。
“去,把安晴漫那个贱货给我拉下来!”他指示他的手下。
两穿黑衣的男人奉命就去了安晴漫住的地方,敲了很久的门,怎么敲打都打不开。
只好赶紧的返回来请示向泽勋,“房门紧闭,怎么敲门都没反应,管家拿钥匙也开不了门。”
“她肯定在里面反锁了。这个贱人是越来越放肆,简直就是找死!”他的手还在隐隐的作痛,这脸上都是很搞笑的几个创可贴贴住的,这样的向泽勋,可是头一回。
他怒气冲冲的自己就回到了屋子,快速的就冲到了二楼。
门果然是紧闭着的,他伸手试图敲门,砰砰的敲了几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安晴漫,开门!”没有反应。
“安晴漫,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今天已经透支了我的耐心额度!真的是想要我发狠杀了你全家是不是?”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这就真是奇了个怪,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忒石心肠,连她爸妈的死活都不管了,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她,她城府可还真深。
“信不信我把周楚唯碎尸万段给你看,让你看看他死的惨状会多么难看,你他妈还不开门是是不是?”
真是奇了怪,连周楚唯都没有用,难道她已经出去?这也不可能,人不在里面不可能反锁的。
他向后退了一步,抬起腿大力的跺向门,这门也是奇了个怪,昨晚上他一脚就踹开了,今天却反弹的力道把他腿弹得生疼。
门还是纹丝不动,又扑过去敲门大喊:“安晴漫你这个贱人快开门!”她肯定在里面,说不定还在偷笑他这踹不开的笑话。
他倒退了几下,又疯狂的开始跺门,噼里啪啦的好几脚,真是要把他搞疯了。
跺了几下他都出汗了还是没有踹开。然后又开始生气、
这什么破锁,妈的如此结实,让他腿疼脚疼,他跟个疯子一样又是撞又是跺,跟这门是彻底的杠上。
他烦躁的完全忘记了他可以打电话,让他的手下来帮他一起搞定。
在他疲累的要瘫倒的时候,他终于使出了他学的扫堂腿,以及他全身的力气,奋力一踢。
这一脚终于把门给跺开了,门被大力的撞向墙壁“哐”的一声,还有一个重物倒塌的声音,轰隆的巨响。
他的两条腿都是软的,粗喘着扶着门框站在门口。mlgbd,他真想大爆粗口,这个贱人还真的能找出惹怒他的办法。
向泽勋走了进去,好家伙,一张床,一个化妆桌,还有n件重物都堆在门口,也亏得他踢得要咳出血来,这个贱人准备了这么堵门的东西。
但是却没有发现安晴漫的踪影,只有地上狼籍一片的物件,所有的东西都堆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