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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摊主大叔忽然觉得不放心,想要把自己的孩子抢过来。
靳羽阻止了他,神色严肃:“强尼,她可以,你把兜兜放下。”
大叔抖了抖唇:“我凭什么相信她?”这时候,围上来的群众也纷纷附和,这地方不小,左邻右舍大家都认识,而且孩子一出生就痛抽已经见怪不怪,大家都心疼,却是没有办法的,只能祈祷小孩坚强一点,挺过三岁就好了。因为孩子三岁之后开始修炼黑魔法,便能抵御这痛苦。兜兜马上就要三岁了,这会要是给人插一手,没了怎么办!?
“兜兜要是有事,你可以随时拿走我的命。”靳羽认真地说。
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而且自家儿子也跟他感情深,当下,大叔有些动摇了,重重吸了一口气:“你保证?”
“这么多人在这里,我说话算话。”
就在他们争论这的时候,南已经拿出了调酒器和一瓶中和药酒。当春暖花开的盖子一打开,全场都被震懵了!这里所有人都是黑魔法师,他们长年累月忍受着魔法反噬的痛苦,而这酒的香气,仅仅是香气,在进入他们鼻孔的一瞬间,他们无不眼睛一亮,恍如阴霾中终于见到一道光!
“这……这是什么?”
“精灵酒!”
“不可能!”
“可是真的好舒服……”
……
人们纷纷陶醉地闭上眼睛,努力去吸取这醉人的醇香,当她再次把瓶口堵上,那股香气很快便飘散了,人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疯狂地向他们围拢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强烈的渴望与乞求!
只要一点!仿佛只需要一点!他们就可以解月兑了!永远解月兑!
这样的场景多少让南觉得震惊。她研究黑魔法的最初衷并不是像别人所说的那样要去拯救黑魔法师,她只是不想看到靳羽受苦,可眼下这么无辜的孩子,这么多双绝望与希望交织着的眼睛注视着她,第一次她深刻地认识到,不管是魔药师还是魔酒师,无所谓正邪,因为所有的生命都可以在她手下得到应有的救赎!
她一时忍不住开口道:“大家冷静一下,我会帮助你们的。”
闻言,人们无一不露出激动的神色。不过这些人虽然躁动却不敢将他们堵死,尤其不敢靠近靳羽,南看得出来,他们对他心存敬畏。
调好的魔酒要比原酒淡许多,但效果很好,兜兜很快就醒过来了,他睁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明明很勉强却不想让人看出来,声音也是弱弱糯糯的:“对不起,兜兜又让大家担心了。”
南伸手揉揉他的小脑袋,小孩子咯咯地笑出声,没由来的,她觉得十分心酸。
她轻声道:“没事,以后兜兜再也不会痛了。”
“真的吗?”。小孩眼里闪动着泪光。
“真的。”
强尼大叔把孩子抱起来,喜极而泣:“太好了,我的小兜兜儿,没事太好了。”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南淡淡地点头,并不出声回应。
她脸色有些沉重,倾过头对靳羽说:“快点离开这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靳羽拉起她的手,风魔法将他们的脚步拖起,眨眼之间,便月兑离了那些热情过度的群众,她回过神,只见眼前赫然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尖顶圣堂。
“靳羽,我……”她皱了皱眉,把手上的翡翠镯子月兑下来:“我很抱歉。”
这个手镯,是克莱因大师送给她的见面礼,由希尔斯亲手给她戴上的。
她还记得那一天,樱花纷乱,煞是迷人眼。
拥有它,等于多有七条命,同时,也多了一份无法割舍的牵绊,就同深埋在她灵魂的年轮里那个金色的契约……
而离开安曼,她的目的终归不单纯。
可以忍受一次两次三次甚至更多的算计,却不代表永远去忍受,哪怕那几年他们的确青梅竹马。她可以感受得到靳羽对她的紧张与在乎,或许还有很深的爱意,可它们是如此极端甚至已经被带着伤害性质的占有欲所取代,就像一个膨胀到极致的气球,或许下一秒它就会炸开,让她粉身碎骨。在这种极度不安全的关系里,她选择相信希尔斯的契约,至少契约不会带来背叛……所以明知道这个手镯会让他的藏身之地曝光,她还是默不作声地来了……
眼前的男子薄唇依旧紧抿,眼神深如冰窟,没有表情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许久,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戴上。”
她心下一沉,直觉靳羽生气了,很生气。
果然,一股强烈的眩晕猛然来袭,她立即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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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更很短,说下近段时间的情况吧。在这场动乱里我选择暂时离开,6月份开始必须停止在的一切更新。我知道这本书现在只写到五分之一,太监还是烂尾都是差不多的,昨晚听着码字常听的歌曲,就不停地流泪。不想承认自己失败,也不愿意放弃,可是我必须有个选择。我这段时间会花大量时间去准备新站的新书,工作也很忙,时间并不充裕。广告就不打了,但笔名还是挽月清霜。魔酒师的更新可能会比较慢,如果害怕被坑到的可以停止订阅,在此,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尤其是coovaa和花花,我太辜负你们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