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屠 第一四一章 偷香

作者 : 阿菩

东门庆转过几重门户只往深里走转了几转空中忽然打了个雷看看就要下雨东门庆有些急了赶紧要找个地方避雨跑到一处檐下忽听一个少女的声音咏道:

“从来秋风生悲情

草里虫声添新愁。”

东门庆懂得倭话也听过些和歌隐约分辨得出七八分因觉这声音娇女敕中带着薄薄的愁郁但声线甚美心中一喜:“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虽不知相貌如何但她既能歌咏想来不是粗笨低贱之人或是这座庄园主人的女儿呢。”

又听屋中人唱道:

“荒园冷寂无人来

檐前杜鹃为谁开?”

东门庆这时还做不来和歌便汉诗和唱开口答道:

“檐前单飞燕

月下花满院。

满地落红千百片

谁家精帘未曾卷?”

屋中少女啊了一声似乎吓了一跳过了许久才有些胆怯但显然是忍不住又问:

“荒园深处谁来访?

想是墙外轻薄人。”

东门庆张口就答道:

“我非轻薄儿

今夜恍如梦。

因得月老意

误入广寒宫。”

屋内人便没了声响东门庆在海上日久染了些海贼习气这一夜重玩这些扭扭捏捏的汉诗和歌倒让他想起在丽冬院的日子来但两个回合后没了下文等了好一阵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几乎就想冲进去办事但又想想日本的习俗(其实他心中的日本习俗多是次夫等人说了之后又被他误解扭曲了的日本习俗)好像门没打开就冲进去不妥心道:“我这次是来夜这啊不是强*奸!唉还是做海贼好想办事直接冲进去就是。”

屋内人听外面没了响动不知是放心了还是担心了又忍不住咏道:

“长夜幽暗心迷乱

是梦是真难分辨。”

这时空中又闪过一道闪电就像整个天空都裂开了一般!跟着雨便哗啦啦下了起来风一吹有几点打在东门庆身上他叹了口气便唱道:

“雨急风冷香闺闭

只苦了门外小生。”

门内人呀了一声似乎觉得怜惜门终于开了一线东门庆大喜哪里再等?就推门进去吓得门内人跌倒在地。

这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身和服因跌倒而伏在地上楚楚可怜东门庆见到便有些心软觉得就这么扑上去有失礼数——这是他仍被在泉州时受到的教养所羁绊但将门掩上后看看那少女并未有反抗的意思想想海贼们日常谈论的豪爽行径又想想池正南他们也是进屋后便即办事哪里有那么多前戏来着?暗叫:“也许人家日本的习俗就是这样呢!我这么干等让池正南他们知道了不得笑话?”

把鞋子一月兑将身子挨了过去便抱住了少女少女见他粗鲁惊得头也乱了轻轻道:“君真是门外吟唱汉诗的人么?”

东门庆模了模她有些乱了的头便哼了一轻薄调子轻唱道:“明月邀我来与卿共佳期。”

那少女又啊了一声一时屏住了呼吸再被东门庆揽住时便不如何惊怕了两人抱在一起在榻榻米上翻滚少女呼吸渐急东门庆见她脸颊泛红知她已经动情乃将舌头探入与少女温软的香舌搅在一起又将手伸入宽袍之内向上轻轻摩挲**渐觉**坚挺又见少女鼻头沁汗鼻翼舒樱口张便知她忘情了往下一探和服下空空如也他自己也再忍耐不住几下子月兑了个赤条条的执兵器入室少女口干舌燥连吞唾沫东门庆见状乃徐徐摇之觉道路已滑方徐徐深之觉其液已湿尻复徐徐引之如此反复出入了数十下少女申吟连连渐渐香汗淋漓片刻后身体竟僵直了双目紧闭如生如死东门庆亦感欲情奔放无法控制乃将到日本后的第一批子孙派出了关门。

二人**已释放过一次而长夜犹未尽东门庆问她芳名少女写了一个绫字东门庆赞道:“好名。”绫子请教他姓氏东门庆道:“东门。”绫子因未听过此姓便问何来东门庆道:“大明。”

绫子啊了一声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东门庆便让她替自己抹拭干净又教她如何品箫只指点了一番绫子品起来便毫无阻滞东门庆连赞她好天赋!见她乐在其中又调戏她道:“我进来前你用和歌难了我好久想来也是极喜欢歌咏的怎么现在熟了反而又不歌了?”

绫子持萧道:“现在还说那个干什么!”

两人虽是初见却似乎有前世姻缘一般如此温柔缠绵直到五更将至东门庆现窗户白了才惊起道:“不好!我得走了!”

绫子哪里舍得?当场哭了出来东门庆道:“放心!我记得道路必然再来!”便急急跑了出来只出门没几步便差点被人撞见缩在角落里等人过去后再继续寻路还没等望见昨晚攀树下来的地方已经连连遇险心道:“这样不是办法!就算让我侥幸到得墙边爬上了树恐怕也得被人现!逃不远!”心念一动就退回绫子的房间。

绫子本在倚户郁思见到他回来又惊又喜道:“不走了?”

东门庆嘿了一声道:“男子汉志在四海!我真肯窝在这里时你还会喜欢我?”

绫子为之沉吟又露出些忧愁来东门庆道:“别这样!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现在你先去给我弄一套男子衣服来。”绫子甚是顺从竟也不问为什么就出去了过了不久捧了一套男子衣装来说:“这是我父亲前年做的衣服都还没穿过呢。”

东门庆便将身上的衣服月兑了绫子服侍他将衣服穿毕却将他的旧衣叠好藏起来。东门庆夜里来时本带着刀这时再将刀往腰间一佩一扫昨夜风流浪子形象而显得威风凛凛了绫子见了更添爱慕。东门庆问明了这座“庄园”的道路后就要走绫子急道:“你就这样出去?被人看见怎么办?”东门庆又转了回来抚模了一下她的脸庞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又问:“你有姓氏么?”

绫子说:“我父亲姓松浦以后只盼能跟着你姓东门。”

东门庆道:“好我记住了。别哭凡我爱的人我都希望她能开开心心。”忽又想起一事问道:“松浦隆信是你什么人?”

松浦绫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小我半岁。”

东门庆哦了一声心道:“老天我怎么夜这到松浦家来了?这里是松浦的居城?”这才出门一路更不避人他身着华贵衣服佩剑精良气质又高雅下人望见了个个鞠躬让道哪里敢盘问他、怀疑他?东门庆直入本丸便有两个松浦家的家臣赶来侍候东门庆不等他们问便道:“隆信大人呢?”

其中一个家臣惊道:“主公还未起身。”

东门庆脸上微现愠色道:“少年人怎可如此懈怠!”

两个家臣听到这话既感莫名其妙又感深不可测一个便道:“我这便去禀告主公。”

东门庆一拂袖道:“不必了!我改日再来造访!”说着就转身离去。

两个家臣不敢怠慢匆匆商量了两句其中一个便去禀告松浦隆信另一个却匆匆奔了过来跟上了东门庆一边小跑一边连连致歉东门庆也不答他半个字径往城外走去。

看看到了城门守门官望见松浦隆信的心月复躬身哈腰送了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武士近前而那青年武士显然是要进城不等吩咐就开了城门东门庆在城门边停了一停对那家臣道:“不必送了!”就此扬长而去。

那家臣在城门外呆了良久问守门官:“这位大人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先派人来通报一声?”

那城门官骇然道:“通报?城门今天早上根本就没开过!”

那家臣跳起来怒道:“你说什么!城门若是未开那这位大人怎么进来的?”

那城门官道:“我还要问你呢!我根本就没见他进来!啊!”他忽然压低了声音道:“该不会是主公的秘密客人吧?”

那家臣呆了呆便听另外一个家臣朝这边跑得飞快还没到就叫道:“那位大人走了没有?”

“走了啊!”送东门庆出来的家臣拉他走近一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大人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另一位惊道:“主公不知道啊!你一路送他出来难道就没问?”

两人这才知道不对连同城门官将情况一对方知上当!城门官便率众去追但哪里还追得到?松浦隆信听说后赶紧盘点家中宝物、库中藏货以防失窃但一番盘点下来竟然一样也不少。

“还好。”他松了一口气“什么也没丢!看来那个人不是个窃贼。”——当时他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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