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回到教室继续睡觉,那个死霜霜还是一个劲地笑,看来我得使出我的绝命必杀技才能制服她,对她忽悠调侃,起攻击。
“霜霜,你们女寝室晚上什么时候熄灯?”
“1o点,怎么了?”见她一脸疑惑的样子我就想笑。
“那么巧啊,我们也是唉,那你们什么时候是星期五?”
“明天。??”
“我们也是明天唉,巧,的确是巧,怎么会那么巧。”她还想再说话,我把话再抢过来。
“毛病,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吧?”怒了,怒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霜霜,你晚上有什么课啊?”
“苍天啊大地,神啊,救救我吧。”
“霜……”还没来得及问,一抬头,她已经在教室中消失了。对付这样的女生,就要死皮赖脸,绝不能嘴下留情。不然她还真以为我是山坑里挖出来的。
咳嗽病愈加严重,早上起来老卡出点血丝,血丝会勾起一屡不想勾起的回忆,至于卡出血丝后的隐隐疼痛,已经习惯了。
偶尔会在楼梯上碰见小蒙,每次都是同样的情景:我一个人,她们三个,小静,还有小雅,迎面相遇。在她们两个没有看到我的时候,我和她同时看到了对方,目光只停留一秒钟,可能是更短,然后我尽量靠往自己的右边,她也靠往她的右边,小静跟我打个招呼,我微微一笑,就这样走过,装得那么自然,那么洒月兑。
很快就开始了第一次月考。那天下午考完数学,有个人跑过来说校外有人找我,并不认识他。迟疑一下,还是跟他出了校门。把我带到一个小市门口,说找我的人在楼上。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但我这个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就硬着头皮去看个究竟。上楼梯,抬头一看,上面全是人,黑压压一片,想回头跑已经来不及。又是“三楞”,看来这辈子还真得栽在狗头帮手里。
面对那么多人,束手就擒,是生是死也只能看造化。被两个看起来蛮强壮的家伙架起,“三楞”当着我的鼻梁就是一记重拳,当时就只感到一阵很强的酸痛,鼻血直接喷出来。
“阿泰,哦不,泰哥,今天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装纯情啊你,还进学校念书,我看还是去阎王那卖茶叶蛋比较好。你以为躲在这里我们就找不到你?哼,砍我兄弟的时候到是蛮威风,看你今天怎么过我这关。”“三楞”那架势,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
“哼,我阿泰还真荣幸啊,让楞哥动用那么多人来伺候我,看来今天不留个半条命给你是不行了。爽快点吧,你想怎么样?如果真想要我命的话就痛快点。”说句老实话,我这个人从没把死当回事,就是怕痛,估计鼻梁被打歪了,很痛,痛到了大脑神经,鼻血还在喷。
“好,够爽快,阿泰不愧是阿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看来今天我不想让你死都不行了。”“三楞”揉搓双手,吐口痰,接着就是一脚,正好踢到小月复上,差点没喘过气来,其他人不停地喊:“干掉他,干掉他。”
正当痛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三楞”接过一把西瓜刀,沾上盐水,不轻不重得朝我小腿上划了一刀,盐水的威力,差点痛得咬碎牙齿。又是一刀,“啊!”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