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力量之天狼 第一卷:大西洋 第四章:青鸟横空(五)

作者 : 红色猎隼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一定是的!不可能,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还在那个巴黎最信任的乍得人―总统伊德里斯.代比坐在一起把酒言欢。”面对着“危机年代”酒吧闪烁着灯光之下那两个都不陌生的男子。法国6军“凤凰中队”的指挥官―爱德蒙.库特林上校第一现到自己的噩梦竟能够如此的逼真,逼真到几乎象现实一般。

“啊!库特林上校,为什么不进来和我们一起喝一杯呢?”1953年生于乍得北部比尔廷省的伊德里斯.代比总统,早年曾经留学过法国。因此他微笑着用法语邀请库特林上校加入他们的行列。“竟然是噩梦那为什么不去一试呢?”看了看矗立在酒吧门口的那些戴着栗色贝雷帽和领巾的总统卫队,库特林上校从容的走进了空荡荡的酒吧。漫步在那经典的法语流行乐曲―卡洛埃.劳拉的《把最后一支舞留给我吧!》()那舒缓的旋律之中,库特林上校以最不为人所注意的动作轻轻的打开了那支放置在自己腰间的枪套之中的;“总统先生,你或许还不知道那位在您身边的中国朋友的真实身份吧!”走到吧台边,库特林上校站在了代比总统的右侧,虽然相信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但是库特林上校依旧不愿与自己心目中的恶魔―万俟昊靠的太近。因此他选择了以代比总统为屏障,站立着向服务生点了杯冰啤酒。虽然在与代比总统寒暄,但是库特林上校的目光则始终注意着万俟昊那张令他刻骨铭心的脸。实际上他和万俟昊过去见面的机会并不多,确切的说只有一次。但是那次的性命相搏却令库特林上校永远的记住了对方那张充满着东方男人魅力的脸。距离那次丛林之战已经过去了十年了,库特林上校对着镜子可以明确的现岁月在自己脸上留下的痕迹。但是此刻在他面前的万俟昊却没有太多的变化,这令库特林上校更为坚定的相信自己所面对的一切不过一场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之中幻象而已。

“这位先生吗?我当然认识他,他是中华防务科技有限公司的负责人―万俟昊先生。听说和您还是老相识了。”伊德里斯.代比喝着手边的冰啤酒,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库特林上校意外的注意到啤酒杯上的那四个来自东方的汉字―“青岛啤酒”。这个小小的细节令库特林上校第一次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中国的影响力早已无所不在。“是啊!我和库特林上校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虽然那一次的会面并不愉快。”梦境之中总会许多你想象不到的惊喜,库特林上校第一次现万俟昊竟在自己的梦中可以娴熟的使用自己的母语―法语和自己交谈。“这一切真的太可笑了!”库特林上校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想自己一定是这几天太过疲惫了,以至于会生出如此荒唐的梦境来。

“先生!您的啤酒……。”吧台后的服务生微笑的将一杯在灯光下闪烁着金黄色泡沫的啤酒沿着吧台滑到了库特林上校的手边。啤酒杯上同样赫然写着那“青岛啤酒”的字眼。“嘿!我要的是(注1),而不是这种垃圾。”库特林上校有些愤怒的对着服务生嚷道。法国人总有值得自己的骄傲的地方,撇开那些美女、时装、足球不谈,光是美食和美酒他们便可以列举出无数种。法国盛产优质葡萄酒,驰名全世界。但是自信的法国人还是会告诉你他们的啤酒也同样不遑多让。法国的啤酒酿造可以追溯到纪元之初,甚至更早,而葡萄酒却是9世纪以后才展起来的。据说青铜器时代的古高卢人就懂得利用大麦等谷物酿造啤酒了。甚至能用不同的原料酿造不同口味的啤酒,他们将用小麦酿造的啤酒叫“布兰思”,而把用大麦加蜂蜜酿制的啤酒叫“塞尔吴瓦士”。因此法国人在啤酒的问题甚至从来不将自己的近邻―德国人放在眼里。而库特林上校所要的牌啤酒更据称是抽取了阿尔萨斯平原的地下水、加上特苦的啤酒花和优质大麦制造,平衡地融合了多种自然成分,故而味道微苦、醇厚、清香,后味很浓。不过这种啤酒在法国属于大众商品,价格适中。但是到了国外却由于广告的推广加上法国货的印象,一跃成为了精品啤酒,价格也上扬不少。在乍得国内仅有少数的法国驻军军官和政府要员才有几乎享用。

“对不起,先生。您的那些法国代理商已经全部逃回国去了。我们这里的库存已经用完了,只有这些来自中国的‘青岛’了。”服务生一边不紧不慢的擦着杯子,一边回答着库特林上校的质询。“库特林上校,我建议您试一下!实际上中国制造丝毫不比法兰西的产品差。”在代比总统的鼓励之下,库特林上校漫不经心的端起手边的那杯啤酒。但是嘴里依旧小声的咒骂着:“妈的!这帮该死的奸商!”从工业革命时代开始便将自己的产品行销到全世界的欧洲人似乎早已忘记了商场上那些惨烈的竞争。他们总是将一个又一个市场的失去归咎于中国人不按规矩出牌,却从未想过正是自己的怯懦和自私最终令市场抛弃了他们,选择了中国制造。而那从指间传来的感觉同样逼真的令库特林上校战栗。

“我正在和万俟昊先生探讨法兰西的历史,不知道库特林上校有兴趣一起参加吗?”站在万俟昊和库特林上校中间的代比总统便宛如夹在中、法两大势力之间的乍得,只能始终保持着那两面讨好的暧昧和微笑。“有意思,一个中国人来探讨法国的历史?”库特林上校虽然冷冷的笑着,但是目光依旧停留在万俟昊的脸上。“是的!自从和您在刚果(金)的那次相遇之后我便一直在潜心研究贵国的历史以及语言。”万俟昊依旧用娴熟的法语答道。“那我倒要听听您的高见了!”库特林上校一边品味着手边那杯清爽的中国啤酒,一边将自己的右手搭到了自己的手枪之上。

“法兰西人曾经占据着着全欧洲最为有利的位置,肥沃的土地和适宜的气候为贵国提供了富足的农业基础和庞大的6军兵员。比邻大西洋和地中海的海岸线又为法国海军扬帆远航提供天然的良港和充足的水手。因此贵国可以说是欧洲大6最为可能成为海、6均衡的双料霸主的国家。无论是在‘太阳王’路易十四、还是拿破伦甚至是达拉第的时代,贵国都具备着称霸欧洲乃至世界的潜力。”万俟昊的评价虽然不乏赞美之词,但是听起来却更象是挖苦和讽刺。“但是我们国家从未建立过您所说的那种霸权。”库特林上校此刻惟有苦笑着回答道。

“因为你们法兰西太过于短视,永远分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敌人。路易十四贪图荷兰人在贸易中积累的财富,短视的帮助英国人消灭了海上最强的竞争对手。拿破伦为了巩固永远摇摇欲坠的莱茵联邦而无视英国人的威胁,动了针对俄罗斯的远征,而达拉第更愚蠢的相信了张伯伦的鬼话,放任德国壮大。难道你们法兰西人被盎格鲁-撒克逊人耍弄的还不够吗?”伴随着万俟昊的话语,库特林上校饮下了那杯苦涩但清新的中国啤酒,那入喉时的爽快更令他清楚的知道现实有些时候远比噩梦来的残酷。就在他放下酒杯的刹那,他的右手已经握紧了自己手枪的握把,猛然举起将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令自己恐惧了十年的那个恶魔―万俟昊的额头。

“你说的或许没错,但是我们都是军人,命运便是服从。”库特林上校用尽自己所有的凶恶一字一字的将心中的恐惧燃烧成火。“代比总统!我很想知道从中国人那里你能得到什么?要知道真是他们一直在支持着那些反对你的人。”库特林上校并不是一时冲动的白痴,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他和万俟昊的生死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更能得到乍得总统―伊德里斯.代比的信任。否则即便解决了自己的对手,也无法逃出总统卫队的枪口。

“难道你们没有支持过那些反对我的人吗?”代比总统冷冷的反问或许比任何的回答更为有力。他早已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和非洲大6之上绝大多数政治家一样的未来―通过武力政变上台,随后获得西方大国的支持和援助,但代价是出卖国家资源和利益,最终为了巩固统治和转嫁矛盾而选择任人唯亲和穷兵黩武,国民生活水准降低到温饱线以下,最终出现揭竿而起的**武装,那些曾经向自己许下无数美丽的承诺的西方盟友可能会伸出援手,但是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会两边下注―**武装也可能得到和他一样的武器。最终一个旧的统治被推翻,而继任者又开始新的一个轮回。实际上对于法国人在乍得试图“换马”的企图,代比总统早已洞若观火,而自己长子的死更令他与巴黎政府事实上早已决裂。7年7月2日,代比的儿子布拉希姆.代比被现死在巴黎自己寓所的车库里。根据法国官方的调查,这个27岁的年轻人是因为窒息而死的。虽然关于他死于何人之手,法国警方却始终没有给出答案。但身为一国总统的代比还是通过自己的情报网络知道了答案―杀死自己儿子的正是法国对外安全总局的特工。

“中国人可以给我的不多,只有生存和展,不过这就足够了。”代比总统最终给出了足以令自己信服的答案。

面对着和自己近在咫尺之间的两个对手,三人之中唯一持有武器的库特林上校此刻所感觉到竟是空前的茫然和无助。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应该杀掉哪一个?是万俟昊吗?不,他只是中国和非洲日益强大的影响力中一个微不足道的代言而已,杀死了他依旧会有成千上万的中国人飘扬过海到来非洲这边热土,需求属于中华民族的未来,从规模上来看这一切就如同库特林上校的祖先曾在17~2o世纪曾经掀起的对外扩张狂潮一般,但凭借着廉价商品和无私援建获取当地民心的中国人显然比那些依靠着火与剑进行征服的欧罗巴人更得民心。

那么就杀掉伊德里斯.代比,对!杀掉他之后便可以阻止乍得象苏丹、尼日利亚、喀麦隆、利比亚那样倒向中国。但一切真的那么简单吗?虽然在伊德里斯.代比的统治之下,乍得国内同样**丛生、横征暴敛,但是他大力展石油产业,却从根本上改变了乍得曾经贫穷落后的面貌,特别引入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帮助乍得建设炼油厂的举措,更显现出代比高的执政能力。他还拥有乍得的军队对他个人的无条件支持。但是杀掉他或许中国难道中国就再难以找一个合适的代理人了吗?在都恩贾梅纳以东的荒原之上游荡着三股强大的**武装,只要中国政府愿意,他们可以轻易的扶植一个全新的政权取代代比。一支手枪可以杀掉一个代比,却无法杀死所有渴望借助中国的力量驱逐西方势力的非洲政治家们。

比起自己手中的那支手枪,万俟昊和伊德里斯.代比显然拥有着远胜于他的武器―从容的微笑和坚定的目光。在酒吧那昏黄的灯光之下,伴随着那跃动的节奏,库特林上校紧握着武器的手竟然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实际上这一切早已在他来到这边国土之前便已然注定了。所有的战斗和搏杀实际上不过是法兰西和库特林本人为了挽回的颜面的垂死挣扎而已。单凭法国一己之力是根本不可能阻止中国在非洲施展这条巨龙日益强大的影响。但是面对着整个欧洲乃至整个西方关注的目光之中,巴黎从来就没有过退路。

如果依旧是那位老成谋国的前总统―雅克.希拉克在执掌法国的话,或许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只有戴高乐时代的最后一位政坛领袖才清楚的知道那位一手重塑法兰西的将军在1964年在西方国家之中率先于中国建交,并退出退出北约军事组织的高瞻远瞩。

被以英美为的盎格鲁-撒克逊人推向遏止日尔曼民族崛起一线的法国,在经历了两次血腥战争的洗礼之后,曾经在18世纪拥有世界霸主地位的法国事实上已经沦丧了―他的民选政府和强大军队在战争中被日尔曼无情的打垮最终投降,她的殖民帝国在战后民族独立的浪潮中岌岌可危,即便在盟国的帮助下侥幸胜利复国,事实上盎格鲁-撒克逊人“卞庄刺虎”(注2)的欧洲战略已然得手了一半―扶植纳粹德国这头猛兽挣月兑《凡尔赛条约》的牢笼,顺利的将法国这个老大帝国从欧洲霸主的宝座之上赶下来,再以自身强大的工业优势和资源储备一举摧毁疲惫德国,从而控制整个欧洲。如果不是社会主义制度下的苏联暴出惊人的战争潜力,最终与英、美平分秋色的话,或许盎格鲁-撒克逊人的世界霸权早已确立了。

亲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对法国内政和外交的弱点了如指掌的戴高乐,对于英、美两国的战略早就心知肚明。尽管战争期间,他所领导的“战斗法国”组织不得不仰仗英美的鼻息,但是戴高乐却坚持秉承法国外交传统中强烈的国家主义、民族主义和现实主义风格,决心迎难而上,以弱抗强,尽最大的努力维护法国的大国地位与实现法国的“天定命运”。因此美国的战时总统―罗斯福,作为一个**美国式选举政治登峰造极的“民主”政客,对于戴高乐这种如波拿巴般的传奇性“军人独裁”怀有强烈的偏见。他一度宣称戴高乐未经法国人民的选举授权,无权代表法国的利益。而因为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在二战初期迅溃败和对纳粹德国屈膝投降,美国政府甚至根本不愿意承认法国的大国地位。由于罗斯福的反对,法国被排斥于安排战后世界命运的德黑兰、雅尔塔和波茨坦系列会议之外,对战后世界大势的规划毫无置喙的余地。

在前线的美国士兵一路在法国本土肆意妄为的掠夺战利品之际,在华盛顿罗斯福早已打算战后把法国作为二等国家甚至附庸国来对待,甚至还授意五角大楼拟定占领和肢解法国本土的计划。如果不是戴高乐抛弃所谓的主义之争,借助苏联的影响力向美国施压。以派遣法国飞行员在苏联组建“诺曼底”空军大队,替人流血为代价,让苏联政府承认其为“世界各地自由法国人的领袖”。法国很可能便被英、美的操控之下彻底的沉沦下去。而在1944年的访苏之旅中,戴高乐更事实上承认了苏联对东欧各国的占领和改造,以换取苏联不反对法国继续保有非洲殖民帝国。

对于英、美的全球战略,在二战的末期实际上法、德两国的政治家都已洞若观火。纳粹德国的脑、盖世太保的头目―海因里希.希姆莱在一份非正式递交给戴高乐建议书中这样写道:“您胜利了,戴高乐将军!如果人们知道您是怎样开始的,那么人们就应该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但是,您现在应该怎样办呢?依靠盎格鲁―撒克逊人吗?他们将会把您当作他们的仆从,还会使您受辱。您要和苏联合作吗?他们将会把自己的法律强加给法国,还会清理您本人。……唯一能使贵国走向光荣和独立道路的,就是和战败的德国取得谅解。……如果您克制复仇的思想,抓住今天历史所提供给您的良好机会,您将成为永垂青史的最伟大的人物。”可以说这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付出了数千万人的生命之后,苦苦撕斗了多年的法国和德国终于在一片废墟之上达成了谅解。

虽然法德和解,为法国在战后开展全方位的独立外交,打下了坚实基础。但是仅仅依靠被战争严重削弱的法、德两国组成所谓“巴黎-波恩轴心”并不能在美、苏两大战略集团之外另立一极。在美苏两极对立的格局下,法国昔日最大的对手德国虽然被占领、被分裂,成为了军事斗争的最前线,丧失了向法国挑战的资格,法国在军事战略上可以不再事事受制于法德竞争。但是陈兵于中欧的红色铁骑已经成为法国国家安全的新威胁,而抗衡苏联的战略压力的军事存在事实上基本由美国承担。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美国一直以来从大西洋两岸联盟团结抗苏的角度,从根本上同样威胁着法国的独立和大国地位,

面对前所未有的困局,自戴高乐以来的法国政府一直以来都是“在空中同时玩8个球”的巧妙手腕,以环环相扣,互相牵制的外交策略在均衡之中谋求着自己在大国舞台之上的一隅之地―在与美国结盟以反对苏联扩张的同时,又苏联建立特殊的亲密关系,以获得对美国独立的资本。借美苏的力量,维持宿敌德国的分裂,压服西德以缔造法德轴心以联合西欧,排斥英国,抗衡美苏;必要时则接近英国,以制约西德,不过这些精彩绝伦的表演仅限于欧洲。在全球范围内,法国需要一个更为强大的盟友,一个和法国一样试图于美、苏之间成为独立一极的国家,以完善法国的全球战略布局。戴高乐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遥远的东方―那焕着勃勃生计的文明古国。

戴高乐无视冷战时期**意识形态偏见与新中国的建交,可以说通过这一惊世骇俗的举动体现了戴高乐非凡的战略眼光。在同中国建交之后,法国最终成为世界上唯一能同时与美国、苏联和中国进行战略对话的国家,极大地提高了法国的战略地位。戴高乐精明地利用了中苏分裂和中美对立的外交形势,把中国当成了抗拒美国压力的潜在同盟军,同时又暗含了利用中苏矛盾制约苏联的用意。可以说戴高乐同样是“国际大三角战略”的始作俑者。他所订立的外交政策最终成为了法国战后复兴的基石。在他离去之后,戴高乐主义的外交政策,并没有像美国人期望的那样,只是戴高乐一人“威武雄壮的独角戏”―在法国并没有人亡政息。之后的总统蓬皮杜、德斯坦、密特朗、希拉克,不管隶属哪个党派,无不奉之为圭臬,萧规曹随。

特别是在冷战结束后上执政的希拉克时代,奉行国际政治应从多极化展的希拉克,为了抗衡美国独大的状况,在欧洲联合德、俄,在亚洲巩固与中国的战略同盟,最终使中法关系进入了稳步展的“黄金十年”。在希拉克看来中国在亚洲的地位犹如法国在欧洲,是地区领袖也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兼核武拥有国,是希拉克抗衡美国的理想伙伴。在希拉克的推动下,中法两国于1997年建立起“全面战略伙伴关系”,近年两国在一系列国际问题上的立场非常接近,伊拉克战争、朝核、伊核和黎巴女敕冲突等,两国在战略上一直相互支援。

同时希拉克也相信中国的经济展正在改写世界经济地图,法国能否从中得益将影响国内经济的展。仅在4年的访问之中,希拉克便为法国商界拿到了令全世界眼红的4o多亿欧元合同,更力争在核电站、高铁路、航空、金融和保险等领域与中国的全面合作机会。

但是希拉克的继任者―年轻的法兰西掌门人萨科齐却显然无视他的前辈始终小心保持平衡的苦心。虽然有人将法国战后以来“下意识的反美主义和一直疲于奔命地试图在世界政坛扮演独立、突出角色的尝试”称为“戴高乐的遗产”,并认为这“已被写入了第五共和国的基因程序”,难以改变。但实际上在美国全球化的经济和文化侵蚀之下,萨科齐所代表的年轻一代早已厌倦了法国在国际事务中不温不火的表现。他们将自己的国家可以重宿往日的辉煌的希望寄托在于建立横跨大西洋“独特的、不可取代的关系”。争取和美国之间有一个“平等盟友”地位和伙伴关系,为了能够在美国的帮助之下推动欧洲防务一体化,萨科齐甚至不惜与狼共舞,让自己的祖国重返北约。从这个层面来看“和平演变”并不局限于敌国。

而华盛顿对于这个曾经无数次给自己找麻烦的西欧大国主动的卖身投靠欣喜不已。白宫高调欢迎法国重返主流社会,但事实上却要求萨科齐先完成自己所承担的义务―向北约军团开乍得的军事基地,为美国提供干涉苏丹达尔富尔问题的绝佳跳板。可以想象并没有忘记那个曾经奉行“戴高乐主义”法国的万俟昊会说出那句―“难道你们法兰西人被盎格鲁-撒克逊人耍弄的还不够吗?”

“我说过我要和你作了了断……。”库特林上校最终下定了决心,用力的扣下了自己手中那支;――――――――――――――――――――――――――――――――

注1:―法国历史上的一个古镇,在斯特劳斯堡()范围内。19世纪初,由于是一所著名啤酒厂的所在地而成名。现为法国知名啤酒品牌。

注2:卞庄刺虎―选自司马迁《史记张仪列传》的故事,卞庄子正要刺杀猛虎,旅馆有个童仆阻止他,说:“两只虎正在吃牛,等他们吃出滋味来的时候一定会争夺,一争夺就会打起来,一打起来,那么大的就会受伤,小的就会死亡,追逐受伤的老虎而刺杀它,这一来必然获得刺杀双虎的名声。”卞庄子认为他说得对,站在旁边等待它们。不久,两只老虎果然打了起来。结果大的受了伤,小的死了,卞庄子追赶上受伤的老虎而杀死了它,这一来果然获得了杀死双虎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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