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生活比沉醉想像的好很多她真的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在雪山喝雪风了虽然说楚律是为了完成他的诺言带她在云仑山滑雪可是她真没有在这里常驻的打算。
还好楚律有先见之明的在越国买了一处庄子做起了生意算是小隐隐于市吧。
至于为什么选在越国这个沉醉是从乐姬之处听到的。说是有一日她哼歌的时候被楚律听到曾询问过。乐姬也唱给他听过因为她说这是沉醉最喜欢听的一歌只是这次乐姬唱的不是方言而是大家都熟悉的语言了。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遇君子同
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耻诟
心几顽而不绝兮相知君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沉醉在心底掂量了掂量觉得楚律的心思忒诡异。
至于乐姬还有楚振这一家子居然还愿意和沉醉这一家子来往沉醉觉得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有一日
“主子六爷今儿派人报信说是晚上要带乐姬来看夫人。”游秀很忠心的禀报着。
“嗯。”楚律皱了皱眉头。“去准备准备今儿去银门山泡温泉。”
楚律回到屋里对沉醉道:“你不是一直想去银门山泡温泉么今日去吧。”
“可是楚振他们今天要来啊?”沉醉拒绝。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要来之前也不提前一点儿通知。”楚律抱怨着。
“远来是客主人家总不可能一个都不在吧?”沉醉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你老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楚律点点头。“也是那把他留下来招呼客人好了。”
沉醉顺着楚律的手看过去就看到侍书正抱了小女圭女圭过来。
这么个还在吃女乃的孩子。连名字都没顾得上给他取让他去招呼客人?
沉醉一副你疯了的表情。
她只看到楚律手指抚上自己地脸颊。然后就觉得浑身没有了力气该死的又是十香软骨散沉醉就眼睁睁的看着楚振离她越来越远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喜欢看楚振那张脸。
再一日
沉醉笑嘻嘻地接近楚律这家伙因为上次她看楚振看得出神有些不待见她。
“楚律你说咱们既然捆在一起成了夫妻是不是该坦诚布公无所隐瞒?”
楚律斜倪了沉醉一眼不大打理。://心里却是明白的前些日子对她好紧了点儿所以她有点儿矫情。这几日松了点儿她自己就找上门来了。
“那我先问问题了?”沉醉转到正面。逼楚律面对自己。
他闭目假寐。
“你知道水晶宫墨地事情了?你当初怎么不阻止我却阻止了墨奴?”这一直是沉醉心里的疙瘩。其实沉醉一直不敢去打听墨奴的消息。她害怕墨奴过得太幸福。她会忍不住杀人的。
“你问这些闲杂人等的问题做什么?”楚律一副你很无聊地表情。
“我就是想知道我八卦总行了吧?”沉醉叉腰。
“你不是最擅长的就是乱猜我的意思没?怎么你这次就没假想成我故意不阻止你的。只为了不和你这种谋杀亲夫的人有孩子?”楚律的口气有明显的不满。
沉醉打了个哈哈她的确是这样想的她什么时候乱猜过他地想法了?
沉醉见楚律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样子又只好再接再励没办法谁让自己好奇呢。“你和墨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楚律地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勾搭不勾搭的我困了侍书把孩子抱进来喂女乃。”一副赶人走地样子。沉醉心想她什么时候喂过女乃啊不过侍书还是很听话地把孩子抱进来放下了。
沉醉无视孩子咿咿呀呀找娘的动作。
“楚律你不是说过要像爱护仇人一般爱护我地么?”沉醉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你果然是我的三世仇人。”楚律叹息一声向门外走去。
“楚律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在宁国的时候有没有和乐正非莫那啥么?”沉醉着急的出声阻止他这男人最近越不待见自己了沉醉越觉得非把他也如仇人一般的缠上不可。
“咱们交换问题怎么样?”
楚律果然停下了脚步。“答案我早就知道了。”
轮到沉醉愕然了。
“你怎么知道的?”
“像你这种人没心没肺的会为了乐正非莫去死?你不就是对他心里有愧么?”楚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也不能代表那个”沉醉急了。
“四儿其实你的思想一直都很保守的我知道。”楚律模模沉醉的脸否则以她当年喜欢楚振的模样还不扑上去把他给吃了可是沉醉毕竟没有。
当然还有一件事楚律是决不会考虑告诉沉醉的那就是关于这个问题他也问过乐正非莫否则她以为那二十万人那么轻易就回去了是为了什么?
这本来是一场不该生的战争因为这场战争留国表面强大了实则成了空架子如今只能休养生息而缓慢了统一的脚步只是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他只要负责把老婆孩子养好就足够了。
“我知道了。”沉醉很上道看来想要知道答案还要自己猜“你其实并不知道水晶宫墨的事情是不是?”
楚律没开口眼里却有了笑意。沉醉离开后也带走了他熟悉的一切味道。直到他在墨奴身上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淡淡的墨香才问墨奴要来了那墨偶然地机会从一个御史那里才知道这墨的做法。里面是含了麝香的。
所以才会在愤怒下
楚律不忍回他第一次为自己地风流帐感到愧疚。
“之前你难道没有和墨奴勾搭?”沉醉还是忍不住用了勾搭这个词。
“我得闲时不过教了她几个字。这也算勾搭?”楚律很生气。
“你难道不知道你长得很祸害白头翁大叔。”沉醉总是忍不住讥笑楚律的白头虽然白丝毫不影响他地妖孽形象如今穿上粉袍越的骚包。沉醉看了就会忍不住。
楚律开始笑得起来“原来夫人也会觉得为夫长得很好看啊?”楚律的想法是也不枉费自己一个男人在打扮上下了如此多的功夫总算是将沉醉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他地手抚上沉醉的脖子。
两人恩爱缠绵之际却听见有小孩啼哭的声音楚律皱皱眉“咱们去书房有诗为证。”他打横抱起沉醉二人仿佛没有孩子似的出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女圭女圭?他难道不是你亲生儿子啊?我看你对绣绯不知道有多好?”
“嗯。”楚律啃得很专心实在被沉醉闹烦了才加上一句。“因为绣绯比她娘可爱而你比女圭女圭可爱多了。”
可怜的女圭女圭。
只有某在远处看着床上啼哭的孩子这孩子太惨了。在娘肚子憋了三年不说都出来三个多月了。还没给顾得上取名字。爹娘都斗法去了。
只是楚律的头却有渐渐返青的趋势。
还有一天
“娘你怎么这么没用。每次都中爹的软骨散?”小屁孩至今都没有名字因为沉醉坚持把他地命名权交给他未来的老婆。
沉醉嘿嘿一笑“你个小p孩知道什么我每次都是装着中毒的不好打击你爹。”沉醉地眼神到处乱瞟。
“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每次爹都让我给他换了配方的你绝对没办法解!”小屁孩一副洋洋得意地样子。
沉醉脸顿时红了难怪她不停地找解药都无法揭开这软骨散搞半天他老人家每次都换配方的小屁孩跟着金袖混绝对没有好处金袖老想把他解剖了看看他这个三年生人有什么异常?
沉醉谄媚地对小屁孩笑笑“你把你爹的配方给娘好不好?”
娘俩儿头碰头的商量着。
“娘你身上真香。”沉醉看着小屁孩欺过来眼里的神色并不如小孩子一般纯净顿时有了警惕。
小屁孩乐巅巅的出去后只留下沉醉一个人感叹果然还是女儿好只怪楚律太强硬非要提供y染色体。
小屁孩淡淡的扫过屋里父母送来的东西这两人如今是再不敢忽略他了小时候他没有智慧的时候老是被这夫妻俩凉在一边挨饿。
母亲送的是一大堆金银珠宝父亲送了一名前凸后凹的侍女。小屁孩两边看了看还是觉得父亲的礼物比较合心意这一次的配方只好对不起母亲了。
“楚律!”沉醉其实一直在努力保持淑女形象可是这一次实在不行。
“楚律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他还这么小你居然你居然家里有你一个风流鬼还不够么你居然”沉醉的眼泪哗啦啦就流了出来。
这泪吧小屁孩在5岁之前都觉得心疼得不得了可是现在唉
楚律夸张的大叫“你别动别动就保持这个姿势游秀给我把纸笔拿来。”楚律做势就要画画“四儿你还是哭泣的时候最美。”楚律和小屁孩都在旁边笑着丝毫没有上前安慰的动作。
“楚律。”沉醉觉得自己就要到崩溃边缘了。
“谁让你非要把他的命名权送给儿媳妇当见面礼的他为了有个名字正急着找媳妇儿呢。”
小屁孩在一旁点头符合“唉这年头找媳妇太难了一不留神找了娘这样的我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