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该高兴了吧?”楚律有些无奈。
沉醉只是狠狠的扔下那束花“我不要这些我就要刚才那朵!”沉醉的怒气终于抑止不住的爆了出来。
楚律的眼睛暗了一下却突然明亮了起来并不见生气。他看出来了沉醉却没有自觉到她所喜爱的并不是那朵花本身而是因为她得不到那朵花。
他叹息一声沉醉见他仿佛变魔术一般从袖子里拿出一朵花来。“没有送给那位姑娘。”楚律揉了揉沉醉的头。无论她的心机有多深但都像个长不大的任性的孩子。
沉醉这才开颜笑了起来她也知道今夜自己太失控了这可不想自制的自己。
“不知道为夫我有有没有什么奖励?”楚律的笑容染上了颜色。
接下来有诗为证:
悠悠漾漾
做尽娇模样
又是情挑春心荡
教奴忒心慌
巧笑声细
佯嗔莫强
哎哟
这番颠坠得好不自量
骨酥魂儿茫
女敕蕊怎抵挡
清晨沉醉起身便觉得楚律有些呼吸不稳的看着自己。真真应了“起来娇眼未惺忪强整罗衣抬皓腕更将纨扇掩酥胸何事微红羞面郎”的绮丽。
沉醉深知自己是再也经不起另一翻折腾了。待沉醉真正清醒过来才现他们正置身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莲花里。
却见楚律斜靠在船舷上衣衫不整半个胸部都在阳光下端的诱人鼻血他右腿直伸。左腿屈在胸侧右手正拿着一张新鲜荷叶往嘴里灌着酒。酒香四溢。
见沉醉醒来眸子弥漫出一种让沉醉心惊胆战并且无比熟悉的光芒。他伸手将荷叶递到沉醉唇边沉醉的小嘴如何能含住整个荷叶只得被他强灌一身都流满了酒他地唇不待沉醉回过神来。就附了上去“夫人的嘴果然是最好的酒杯。”他满足地叹息。
舌尖顺着酒流来到山峰。“清晨喝喝酒对身体不好。”沉醉语无伦次道。
“那我们就来做点对身体好的事。”可怜地沉醉还没来得及坐直身子又被他推着躺了下去。
这真叫误入耦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了。
沉醉乏力的躺在楚律的怀里他则细心的拿着事前准备好的糕点一点点喂到沉醉地嘴里。
什么都准备好了。这显然就是蓄谋。
楚律的嘴里传来满足的叹息“我早就幻想这种小船了在面眼荷花里。摇摇晃晃是不是更舒服夫人。嗯?”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尾音上挑。
沉醉支吾了一声她太明白他的恶趣味了。如果你否认那他一定会摇晃到你承认为止。
“夫人难道不认为?”楚律俯子。
“舒服很舒服非常舒服。”沉醉赶紧纠正错误连模棱两可都不准过分的霸道。
“我们应该经常来这里的是不是四儿?”他的气息开始凌乱。
“唔”他已经等不及沉醉的答案了。
沉醉其实很无奈地想说纵欲过度不好。
从金雁湖归来沉醉就觉得身子酸软得紧楚律是铁打的身子她可不是所以整日都无精打采。
楚律今日被留王召进了宫回来时不想看见沉醉还躺在床上。
“今儿起过床没?”楚律好笑的问。
沉醉连眼睛都懒得抬歪在床上。他地表情永远都是一千零一副的笑容心情隐藏得极好。沉醉不答话他也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闭眼歪着休息。今儿这么安静让沉醉都有些纳闷看来是有极不顺心地事。
沉醉是从来不管这些的慵懒地微启双唇“渴。”声音绵绵柔柔慵懒甜醇还有撒娇的拖音她自己也没有现她在楚律面前有撒娇的倾向。
楚律起身给她倒了杯水“烫。”沉醉夸张的嘘气。
楚律拿她没办法又用嘴吹着热气“你怎么就这么难伺候?”语气里倒没有不耐烦。
沉醉只顾自己喝了然后将杯子又递回他的手里“葡萄。”
“多说两个字你会死啊?”楚律拿她这样没话说在宫里应付了老的回家还要伺候小的。
“会。”沉醉很郑重的回答。
乐姬听了话早就把一早冰湃的葡萄送了上来楚律剥了沉醉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副满足的模样。
等了许久楚律才道:“葡萄籽呢?”
“吞了懒得吐。”沉醉闭目养神。
“你这丫头居然懒得葡萄籽都吃下去。”楚律轻点了一下沉醉的额头又给她剥了一颗只是这一次用手接了逼她把葡萄籽给吐出来。转手扔到准备好的钵里又浸浸手继续剥葡萄。
只是这一次不是用手接他也觉得洗手太麻烦了干脆直接附上唇从沉醉嘴里把葡萄籽夺了过来。
“这样方便多了。”楚律邪笑。
“我不吃了。”沉醉的嗓音总算高了几度表示自己的不满。
“可是我还想吃。”楚律放低了声音。
“疼。”沉醉倒吸着气捉住了某人下探的魔爪。
“唉。”楚律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但也坐直了身子。
沉醉则嘟嘴道:“我要睡了。”
“你还睡你怎么这么贪”他说着说着却突然打住。眼睛明显的在光。“你很想睡么?”
“唔。”沉醉挪挪身子摆个好姿势睡觉。
“最近是不是很想吃酸的啊?”楚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激动不容易啊顿时让沉醉的心提到了胸口他一激动准没好事。难道他怀疑自己
咱们早就说过沉醉的这位夫君大人是行动派立时起身让游秀去请了大夫。
楚律的笑容越甜蜜刺眼“四儿你说咱们的孩子会像谁?”
大哥八字都还没一瞥呢沉醉心想她转身不理他。
“你说我们是生个儿子好还是女儿好?如果是龙凤胎就更好了女儿像你。”沉醉不理他的神叨他未免兴奋得过头了。
“你说我们的女儿叫什么好?”
沉醉很想翻身起来大叫。
还好此时家庭大夫走到了简直就是被游秀赶来的。“快给王妃把把脉。”楚律让到床头让大夫给沉醉把脉。”
“怎样?”楚律有些紧张的看着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