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问道 正文 【第030章 谁人堪折】

作者 : 色君1

风骚的送章节上来了,下一章,夜里12点。始终呆在新人第9的位置上上下下,心里像有根刺隔应俺,于是俺决定,今天若能冲到第5,明天6点早早起床码字,明天爆更三章。俺风骚完毕,大家的推荐呢。一举定江山啦。

我——郑老屁,六十六岁,姓郑,一个挺阔气的姓氏,只是这个后缀的名字有些寒酸粗鄙,我有大姓,但是因为不常用想不起来了,毕竟老了,而且我也特喜欢现在这个大俗的绰号,记得有一个我尊敬的人说过,大俗就是大雅,哎,计较这些做什么,我就是一个对生活失望透顶而且被生活摒弃的渣渣废物。其实之所以叫郑老屁,那是同僚们起的尊称。具体由来是某次我曾经在与同僚们坐在饭桌前吃清抄水萝卜的时候,一大帮子人被我一个贼响的闷屁熏的夺门而出,于是这个大雅的称号就不胫而走伴随我一生直到这本潦草的手札终结,今天是最后一篇,不过我总在想,如果我这手歪瓜裂枣的蚯蚓字能够漂亮一分也不枉小少爷曾经手把手教我写字时候的认真劲,因为不甘所以想划拉些什么,哪怕是用鲜血做墨汁,草棒为笔,只是当有些颤抖的捏着草棒沾着鲜血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划拉些有意义的事。

进来的第一天,天上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阴雨绵绵。

我一直以一个忠心仆人的身份骄傲着,自尊着,世代为奴,却世代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直到今天突然来到这个冰冷冷的地方,到处布满了铁丝和大网,领了一床肮脏的被褥,被推搡着,那些恶狗们像是赶畜生一般将我送到了一个大通铺内,我心里有挣扎,只是当看到骤然围观的人群,那一张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和一个个圆衮剔亮的光头,我认命了,他们说,新人要按照老人的话去做,否则要把我弄死,我不怕死的,真不怕死,可是我还是照着他们的话去做了,头朝下脚冲上倒立了一个时辰,闭着眼睛斜瞥着那些嘲弄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开始胀痛,小少爷曾经说有一种疼叫作痛彻心扉深入骨髓,我只是一个奴仆,不懂这些深奥的大学问,但是我仿佛感觉到整个人的灵魂都揪在了一起扭曲旋转,我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害怕死而委曲求全。一个坚定的声音对我说是因为不甘,我不知道这份倔强从何而来,或者那份理性只因为不甘被背叛的愤怒所湮没。

小少爷,您曾说过,背叛是因为忠诚的筹码太轻,又说过,忠诚的是人,背叛的是狗,我是人还是狗呢?

进来的第二天,阴云密布,

其实把天气说成阴云密布,是因为我糟糕的心情,一夜踌躇没睡着,直到天快微亮的时候小憩了一会,这里是一个密闭的地方,看不到天只能模黑的隐约察觉到日出日落,那群恶狗们给我一套衣服,破烂不堪,黑白相见,色泽单调,给我像这个大通铺内的一百多个行尸走肉一样剃了一个别扭的光头,腿上绑着两个铁球的脚链,很沉重,我走了一会,用那把破旧的锄头干了一阵的活后,脚腕就磨烂了一层皮夹,昨天晚上积郁的无名愤怒又无缘无故的苍白爆,于是我被那群手持大棒的恶狗们毒打了一顿,像头畜生一样缩成一团躺在地下。

一个小老头的寻死觅活。

小少爷,心里萌生了怀疑您决断的念头,老奴真的是一条长着反骨的走狗吗?睿智的您是有苦衷的对不对!能告诉老奴吗?

吃力的睁开眼睛的第三天,天气依旧愁云惨淡,

侥幸的活了下来,一条贱命又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一心求死却又一心不想求死,挺矛盾,算了。少爷,老奴昨天怀疑您肆意揣测您的智慧是老奴的错,您想怎么惩罚都成,绝没有怨言,您的英武绝伦就是穷极渺小的我一生的小聪明都及不上您的冰山一角,只是老奴还能有一天活着继续伺候您吗,想必您都已经将我忘记了吧,对于您来说,愚笨的奴才确实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我只会给您端茶倒水而已。

这里是一个妖孽昌盛的地方,今天又进来了一个人,小伙子,流气痞性,惯例的,这个大通铺里的老人们必然要折腾这个刚进来不畏惧老虎的牛犊新人,他没有按照他们的话做对折倒立,于是除了全身肿胀的我以外,全通铺大多数人都上去找他的麻烦,这个小子畏惧了哭喊乞求了,他被用一根铁链锁在厕所旁,嘴里被灌满了屎尿,这群人将他侮辱的体无完肤,十几个**不满的光头把他当女人拱了,爆了菊花,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个破败的小伙子,不,应该说成是一具散恶臭的尸体被那群捏着鼻子神情冷漠厌恶的恶狗们抬了出去,当然他们想把这个斗殴的罪名加在我身上,于是我理所当然的被关了黑屋子禁闭。

这是一个人性堕落道德沦丧的地方,那么别的地方就充满着美好吗?

关禁闭的第五天,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饥肠辘辘,小少爷,我终于能够用出一句成语了,这么文雅的语句从我这张吃糠咽菜的嘴巴里吐出,自然没有您那么文雅意境深邃。好渴,我用上衣拧成了绳子勒紧了肚皮,已经感觉不到饿,可是嘴唇像是放在了太阳底下烘烤,真的好渴,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咬破手臂的血管以血代水,可是现在全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颗空泛的脑袋。

我要死了,我能感觉到,灵魂月兑离了躯壳,如果那座我每天都祭拜的菩萨能够听到您虔诚的信徒祈祷的话,我最后还有一个愿望,希望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要保护小少爷快乐健康的成长,活到一百岁,大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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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都城炎京最西面,泰城监狱,

一片死寂弥漫这这片被诅咒的土壤,最容易养活的白杨树都在这里凋谢,寸草不生,一排排高耸孤僻的碉堡高台密密麻麻矗在这片四周围上五米高三米厚城墙的死城中,没有琳琅的住房自然没有依城而居的居民,没有繁花似锦的街市自然没有趋利而行的客商,萧条冷漠颓废,这一切,都只为了中央那独独被围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铁丝大网的一座阴森城堡监狱而存在。

重型囚室内,简陋,肮脏,狭小,摆着一张床,旁边坐着一个身穿囚服的面黄肌瘦的光头青年。

嘴角青紫的青年双眼猥琐盯着仅有一寸之隔的床板,随着床板上两具黝黑的酮体滚动和一声声爽朗刺破耳膜的骚**声,他**那根不安份的家伙骤然挺立。破败小床歇斯底里的随着趴在它身上的两具**使劲晃荡,出吱呀吱呀不堪忍受的响声,青年刚想探出一只爪子抹向那个黝黑却肥大的**,被压在女人身上耸动的一个胖子抬手拍到脑袋上,砰的一声翻个跟头,倒栽葱坐在地下。

青年欲火焚身,直灌脑袋顶,怒道:“你再打一个。”

泄完毕的胖子豁的站起来,光着身体走到青年身边抬手就一巴掌。

青年左半边脸颊印了五根指头印,继续欲火焚身,直灌闹顶,怒道:“你再打一个。”

脖子上戴着一根手指粗细黄金项链的胖子抬手又是一巴掌,力度适中。

青年直勾勾的望着胖子身后那个脸蛋长的狰狞身材依稀能分辨出凹凸前后的妇女,瞥了一眼胖子耷拉的家伙,又道:“你再打一个。”

面无表情,依旧又是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被揍的晕头转向的青年望着胖子忽然笑了,伸出手,指着他,撇过头对那个躺在床上一脸媚笑长的恐怖的妇女道:“愣子,叫他打,他就打。”

嗖的一声,被欲火冲昏了头的青年急窜跳起,趁眼前胖子掉以轻心,灵巧腾挪,顺利越过障碍,伸出那只枯瘦如材的双手狠狠捏了一把躺在床上依稀能辨认出是个母的却又实在恐怖女人的**,一个转身向外逃了出去。

胖子大怒,剽悍的光着身子撵了上去,嘴里嘟囔,道:“看我不整死你个小犊子。”

大通铺的光头男人们被这高亢的一嗓子都惊醒,黑压压的出来一大片,一拥而上,一窝蜂的冲进了胖子呆的那间小囚室,一群男人迅扒了那身囚衣月兑了裤子就往小床上乱拱,雄赳赳气昂昂的虎视眈眈十年才能见到一次堪称惊艳的中老年妓女,有抓胳膊往身上趁的,有提腿往裤裆里塞的,有捏着女人那两颗**使劲揉搓的,有将脑袋直接放倒女人两条粗壮大腿之间使劲**,乱哄哄一片,一边耸动,一边望着远处消失的两人彪悍的你追我赶。幸灾乐祸道:“刨死这驴崽子,猴子偷桃,黑虎偷心。”

罪恶的罂粟花即将成熟,谁人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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