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新娘2:我的神秘老公 是,我回来是说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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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夫妻,你父亲是送给我们俩人的,”他的目光几乎要冒出火来。

路路这话是什么意思,居然要和他分你我了?

他的胳膊用着力,房间的门口地上跌落着一条亚麻的手帕,一个角边绣着个ly两个字母,他的牙齿越发的咬紧,于是手继续坚持着要去转那门锁。

“你确定真的要进去?”路路稍微朝旁让了让,他的手转动了门锁。

稍稍的用力推了一下,卧室门就半开着,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不过他依然还是要朝里面走,不管里面是什么。

他的脚步跨进去,路路在后面跟着进来,房间里的光线依然不够明亮,不过稍微适应一下其实还是看得清楚的。

卧室里的床上凌乱不堪,被子有一大半榭丽的拖到地上,枕头上卧着一个人,上半身**着,下半身被榭丽的被子给遮掩着,其实并不严实,只需一眼,他即刻能看见那人只穿了条底裤,在属于他和她的床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睡得正香。

“我回来得的确是时候。”厉甚勤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然后又退了一步,终于退出了卧室的门口,只是脸上已经是自己都无法知道的表情了。

路路的身子僵直的站在那里没有动,厉甚勤的神情刚刚还是复杂的,可在一瞬间,却变成了冰块一般,看她的神情,已经不止是冰冷的了。

厉甚勤的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大脑里就好似浆糊一般一团一团的,他其实没有办法在短短的时间内来理清这些浆糊是什么。

“路路,”他头望向天花板,然后终于开口:“路路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今晚原本也是有话要对她说的,很重要的话,他要对她坦白,要告诉他那一晚的空白,想求她原谅他求她不要抛弃他求她和他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只是……”厉甚勤说了两个字,然后看着她,停顿了一下,这才又继续:“路路,现在应该是你有话跟我说了吧?”

路路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就那么看着他。

厉甚勤的嘴唇朝两边扯了一下,露出一丝凄凉的苦笑来,“我一直知道,我只是你最不在意的那一个,也只是替代的那一个……可是,路路,你现在,连我这个替代也要换了吗?”。

话落,他转身朝门外走去,不再看她,也不能再看她了。

刚走出房间门外,他即刻抬起自己的左手,然后用力的,狠狠的把无名指上的戒指猛力的朝下拽着。

婚戒,是她帮他戴上去的,那时候,他以为这就是承诺,相互禁锢对方一生的承诺,虽然只是素环,可他爱这枚素环,戴在手上,觉得就像长在手上的一样。

他想要把这枚素环给拽下来,偏生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好似粗了一点,怎么用力就是拽不下来,他就使劲的用力的拽着,可那环好似镶进了肉里,他把肉片都给撕裂了,环还没有下来。

他突然就觉得懊恼无比,这该死的环,什么时候长到肉里去了,居然——拽不下来,他烦躁起来,猛地从身上掏出挂在钥匙串的小小的瑞士军刀,他用这军刀去撬这戒指。

“甚勤!”路路看见他那满手的血,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想要伸手过去,却被他用手给孟的推开了。

路路靠在门上,手背送到嘴边,牙齿咬住手背,怕自己叫出声来,看见厉甚勤大力的把那小小的瑞士军刀送到那戒指和手指的连接处,猛地用力,终于,那一圈素白飞了出来,嘡的一声跌落在地板上。

“甚勤……”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他那手指在滴血,她猛地转身,迅速的拿了医药箱出来,想要给他包扎。

说地的指。可他冷冷的拒绝,站在那里,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的痛蔓延开来,其实,滴血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心。

“易路路,其实,我从来不欠你什么……”他说完这句话时,凄楚的笑了一下,转身朝楼下走去,“今晚我回来,其实是想跟你说……”

“离婚!”路路没有等他的下文,直接接了过去,非常冷静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来。

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默,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楼梯下,只隔着一个台阶,却好似隔着千山万水一般。

厉甚勤的手抓着扶梯,那受伤的手指因为用力愈发的溢出鲜血来,他的牙齿咬的绑紧,然后字够牙缝里蹦出:“是,我回来就是要跟你说离婚。”rt0g。

路路的站在楼梯上,她的手同样抓着扶梯,指甲其实已经抓紧了扶梯的木头里,木须刺进她的肉里,钻心的疼。

“易路路,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一下。”厉甚勤走到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又转回身来,望着楼梯上的路路,隔着两米之遥,他看她就已经很朦胧了。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一定要问的,问清楚,也就走的干净,不留了。

路路依然站在那里,木刺还在她的肉里,而她的脚边,是刚刚厉甚勤用瑞士军刀撬下来的戒子,素白的环,格外的刺眼。

“你问。”她弯下腰来,捡起那枚素环,攥紧在手里,咯着她的手心,痛得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六年前,那场海啸,如果邵建波不死……你是不是那时就要和我离婚然后和他重修旧好?”厉甚勤的手指血肉模糊,可他感觉不到痛,此时痛的在另外一个地方。

路路站在朦胧的光线里,偏她对着那扇窗没有关,窗外的海风吹来,她身上穿着那件断了一条肩带的睡裙,或许是冷,她的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厉甚勤的问题让她感到窒息,她一阵眩晕,三年前,他在她和邵建波的房子里找到她,当时也黑沉着脸,一脸愤怒的问:你现在是不是特想他活过来?

掌心里的素白咯进了肉里吗?明明是掌心的痛,偏,她感觉不到,只知道那痛排山倒海是从心里涌出,她的手快要抓不住扶梯。

不过,她依然稳住自己的身子,背过身去,望着天花板上的吊顶,然后慢慢的说:“他已经死了,所以,任何假设的问题我都不回答。”

厉甚勤已经换好了鞋子,然后闪身走出了门外去了,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停留的必要,诚如她言,这是她的地方,原来,在她的心里,一直是分了他和她的。

既然是她的地方,他又怎么好意思再呆下去,就连他睡觉的床畔都已经被人替换,原来,即使是替身的位置,她都不再留给他了。

这里没有他的位置,这里是她的家,而他的家呢?他微微闭上眼睛,他居然找不到家的方向在哪里?

六年来,他习惯了把有她的地方当成家,现在,她不要他了,他居然,没有家了。

路路听着那推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慢慢的消失了,她微微一愣,没有听到车声。

她即刻跑向房间里,三两步跑向衣帽间,迅速的换了衣服,然后快速是追下楼去。

厉甚勤的脚步走得很稳,凌晨的夜里空气清新,所以走几步,混沌的大脑倒是稍微清明了一下,走出院门时,他还回头望了眼那房子,二楼依然亮着温暖的光,但那不是为他亮着的。

他加快了步伐,只想着快一点,更快一点离开这个地方,身旁的树木安静的立在那里,风在耳边哗啦啦的刮,该不会又要来海啸了吧?

随着风吹来的,隐隐约约有人在喊:甚勤,厉甚勤……

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是幻觉……

龙岩用手揉揉额头醒过来,目光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然后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该死的,他在睡在哪里?

看看自己身上,居然只穿了条底裤,这被人拔得彻底的,现在的人打劫都到这个份上了,居然只给他留条短裤了?

迅速的拉开卧室的门,这才发现他的衬衫牛仔裤袜子……全都乱七八糟的,安静的躺在地上呢。

这不对劲得厉害,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一边快速的穿上自己的牛仔裤,大脑一边快速的转动着,昨晚来路路家喝酒来着,然后……

然后不记得了,不记得了,这可不是他龙园的风格,他可是千杯不醉,昨晚怎么能醉那么厉害?

手里抓了自己的衬衫迅速的奔出门来,看见客厅里抱着双膝的女人,他皱紧眉头走了过去,然后用手掐住她的下巴,眼睛几乎冒火的问:“易路路,你告诉我,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睡到你的床上去了?”

“你昨晚喝醉了,”路路用手打开他的手,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喝醉?你骗三岁孩子啊?”龙岩冷笑了一声,然后讥讽着的问:“厉甚勤昨晚回来了?”

“嗯,回来一会儿,走了。”路路倒也坦白,声音也非常平静。

“易路路,你利用我?我不背这个黑锅!”龙岩愤怒的双手用力,路路前面的茶几一下子被他给掀翻了去。

路路坐在那里没有动,好似掀翻的不是茶几,而是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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