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唐小曼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将她当作了王太后的替身。她为什么这么命苦啊!别人穿过去,不管是谁都会爱若性命,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并不喜欢她。
难道说,那个喜服帅男才是她在这个时代的真命天子?想到那浑身浴血都要拼死来救她的男子,唐小曼不禁心里一暖。
“唔。”思想开小差的唐小曼脸红地溢出一丝难耐的申吟,身体奇异的感觉让她无比懊恼。她怎么能在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男子身下,溢出了欢爱的申吟!
感觉到身下女子的迎合,那声难耐的娇吟,听在他的耳里却是份外的刺耳。往日与盈儿欢快的画面与吵架的画面纷至沓来,冲击着慕容绝满溢着醉意的神经。他的动作忽地猛烈起来,没有一丝怜惜。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那样高高在上?为什么你总是那样顾虑重重?”慕容绝无奈中夹带着悲愤的声音在唐小曼耳边响起,动作却越加猛烈,似乎想将平日隐忍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暴发出来一般。
“喂。呃。”唐小曼被慕容绝突然的攻势弄得一身酸疼,受伤未愈的手紧紧地顶在他的胸膛上,想将身上这个失去理性的男人推开。
“唔。”猛烈的一阵冲刺后,慕容绝溢出一声舒服的申吟,瘫软在了唐小曼的身上。被折磨的一身酸疼的唐小曼在将慕容绝推体后,也不禁沉沉睡了过去。
月亮隐没,启明星高悬于天空,天色即将黎明。
“呃。”慕容绝紧捂着头部坐靠在床上,他一向洁身自爱,从不曾喝得酩酊大醉。宿醉后的头痛得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手不住挥动,捶打着额头。
视线无意中下滑,陡然惊觉身旁竟然睡了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慕容绝一愕,努力回想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一动脑,头就剧烈地痛了起来,他只得放弃了回想。
不过傻子也猜得出来,昨夜他定然是喝醉了误入了唐小曼的房间。他一向稳重自持,可偏偏遇上了与王太后有关的事,便无法自持。
“该死,你看够了没有!”唐小曼紧紧捂着床单,蓦地睁开了狭长的凤眼,狠狠地瞪视着慕容绝。原来,刚才慕容绝醒来时就已惊醒了她,只是害羞于她没有穿任何衣物,便一直装睡。
“呃。”慕容绝又一阵错愕,一把勾起唐小曼尖尖的下巴,冷冷地道,“女人,别岂图惹火我!”
“莫姑娘。”玉浓的声音不失时机地响起,淡淡的却带着丝丝甜意,“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慕容绝冷冷地吩咐,将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唐小曼大惊,她还没有穿衣服啊!这男人怎么一点也不避嫌,俏丽的脸一下子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她赶紧将头缩进了被单之中。
玉浓不想慕容绝竟会在唐小曼房中,不禁大为惊愕。她低首推门进屋,只觉满室都洋溢着欢爱的痕迹。
“玉浓,以后莫婠婠便是侍奉我的丫头了!”慕容绝看到玉浓眼中露出的淡淡的狐疑,冷冷地话将唐小曼的身份定位了。
“还有,给我熬一碗醒酒汤来!”头蓦地一阵绞痛,慕容绝不禁皱着眉头低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