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向我走来,原来是我的大学同学王爽,虽然经过精心打扮,穿着一身名牌,但是那种青春的风采已经不复可寻。可见这小苏长了一张极其会说话的嘴,其实现在就是这社会风气,美女只是女人的统称,男人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美女,只要女人爱听,男人既讨了女人欢喜,不用花一分钱,只是动动嘴皮的事,何乐而不为。久而久之,女人们云山雾罩,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以为自己真的是美女了。
“老同学,怎么不认识我了?”王爽笑着向我伸出了手。
我礼貌地握了握手,说:“王大美女嘛,哪能忘了呢,昨晚还梦见你了呢”
“哎哟,这人真是会变的啊,原来呆头呆脑的人现在也能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啊。我早知道你在喀左,你却不知道我在抚顺分局吧。我在206,你呢?”
小苏在旁边抢着说:“我们正在这等着办理入住手续,还没确定呢。”
“这是我们双塔区的小苏。”我赶紧介绍道。
小苏主动向王爽伸出了手,说:“早就该介绍嘛,苏一星,一颗明星的一星。”
“王爽,小吴的大学同学。你们先安排入住,一会儿电话联系。”
“好。”我和小苏又去服务台前排队等候,现在正是报到的时候,由于这次培训规模很大,包括县局的人,有的县局还派了两个人,所以人很多,等了很久,才拿到了810房间的门卡。
金剑大厦虽是四星宾馆,里面的装修却是典雅非凡,丝毫不逊于五星宾馆。房间宽敞明亮,干净舒适。我选定了靠窗户的床,刚打开电脑,小苏就说:“你怎么不给你同学打电话告诉一声啊?我说王爽是你同学吗,怎么那么年青啊,真是个美女啊,啧啧”
“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长得老吗?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我说咱们也安排完了,去串个门吧,你说你们老同学多年不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是吧?”
“我才不去,别拿我当愰子,想去你自己去。再说我这老同学可不是一般人物,没事最好别招惹她,她可是在大学时,就和一位已婚助教关系密切了。”
“看你想哪儿去了,你的同学还归你,我去看看她的舍友,你说来培训一回,怎么也得认识个妹子吧”
我回头看了看小苏,才发现这家伙心思还挺花花。正说着,我的电话响起来了,居然是王爽打来的,她说从通讯录上查到了我的电话号码。我就说正要去她那儿串门呢,她让我们快去,晚了她们屋的美女就要出去逛街了。小苏一听这话,耳朵就竖了起来,立刻去穿鞋。
在电梯和走廊里碰到很多年青人,一看就知道是参加这次培训的。搞技术这行的,不管哪个单位,基本都是年青人,像我属于年龄偏大一些的了,再大一些的肯定就是领导了。女生也不少,有的已经穿起了短裙、丝袜,修长的**,看得我们眼里直冒火。
小苏一路称赞着,感叹着到底是大城市的女人。听到这个我有些不服气,说朝阳也有穿丝袜的了,小苏叹着气说:“这的女人可以先看腿,再看脸,朝阳的女人只能看看腿了。”
到了206,开门的人不是王爽,也是一个穿丝袜的人,只不过不是短裙。“王姐,你的客人来了请进吧,王姐我去逛街了,晚上在外面吃了。”
这时王爽从卫生间出来了,我和小苏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多大一会儿,王爽就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穿了一件薄衫,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一片本该属于乳罩盖住的区域,配了一条及膝的裙子,黑色的丝袜,性感而迷人。
“看见美女没,她是万花区的小孙,要不要介绍给你们认识?”
我一看小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个没出息的家伙,真给我丢人。
王爽哈哈的笑着,“男人爱美女,这是正常事,没啥不好意思的。不用说男人,就是女人也爱看美女。你们住哪屋?”
“810。”我还没张口,就听到了小苏的声音。
“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正好聊聊,我正有很多问题想问呢。”
“好啊,呃,好象没叫我,这是你们同学聚会,我跟着算哪门子事啊,哥,晚上回来住么?要不我去别的屋凑和一晚也行。”
我听着有点生气了,“你别胡说八道。”
小苏鬼笑着,“现在谁不知道所谓的同学会就是情人会啊,你俩现在有缘相会,这儿又山高皇帝远,我再给你保密,保证万无一失。”
王爽红着脸说:“看来你没少干啊,不过我们俩是清白的。晚上不会让你上别的屋睡的。”
小苏又说笑了一会儿,说去找朝阳同来参加培训的人,准备明天晚上聚聚。
“现在出去还是等一会儿再走?”
我看表快5点了,就说出去边吃边聊吧。
王爽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风衣,我不禁暗叹,短短地三天培训,这女人带了多少衣服啊。
我们找了个安静地所在,要了一个小包间,点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叫了几瓶啤酒。几杯雪花下肚,便打开了彼此的话匣子。谈话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我们几乎从大学入学第一天开始谈起,所有重大的事情都过了一遍,所有有趣的事都回忆了一遍,班里每个人都评论了一番。什么谁和谁搞对象啦,谁脚踩两只船啦,哪个女生做了几次流产的事,也都瞒不过王爽。谈话的中心绕来绕去,都避开了王爽这个主人公。
当时在班里,王爽也算是一个人物,她和一位已婚的助教关系密切,这件事几乎人尽皆知,不过她也不在乎。后来她就有点鹤立独行,和同学们虽在一个班上课,却是接触不多了。同学们谈够了这个话题,就转移到别的东家长、西家短了。至于她和那个年轻的助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也说不太清楚。毕业后,大家一哄而散,为工作,为生活而忙碌,几乎失去了联系。
我又看了一眼王爽胸前那片如凝脂般的区域。
王爽笑着说:“这男人啊都一样,没一个不的,你看了也有二十来眼了,我就不明白那有啥看的,女人这儿都是一样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了,只好转移话题,“你现在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