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骄和塔妮娅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好了食物,却突然意识到,这次出门是在两个大陆之间的跨海旅行,所以交通就成了问题。于是他们一同来找安德。
安德了解情况之后却未作回答,只是问二人东西是否收拾妥当,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安德突然变身为熊形态发出偷袭,一掌将晁天骄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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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拂在晁天骄的脸上,醒来过后,他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没有多大的小岛、或者可以称为礁石的物体上。安德在一旁生火烤着松枝肉串。
塔妮娅坐在晁天骄身边,出神的望着他,见老晁醒来,微笑着说道:
“知道吗?科瑞兹,你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像个孩子。”
晁天骄模了模还在疼痛的脑袋,不满的对塔妮娅说:“大姐!我哪里是在睡觉啊!分明是被老变态给揍晕了嘛!”
说完之后,晁天骄走向了火堆,伸手拿起一串安德烤好的肉。
“老爷子,我们怎么到了这里?咱们是怎么来的?”晁天骄问道。
没等安德做出回答,晁天骄想起了安德曾经将他打晕,于是怒气冲冲的喊道:
“还有!你为什么又打我!是不是看我不顺眼?不服就过来单挑!”
安德无辜的看着老晁说:
“其实打昏你也是迫不得已,我们这次出行要跨海的,以前我老人家一个人也就算了,变成乌鸦哪里都能去,可是带着你不会变身,塔妮娅不会飞,所以我老人家就想了一个超级聪明的办法。”
塔妮娅这时也走了过来,一边将晁天骄没吃的肉串放到火上继续烤着,一边解释说:
“老师的办法是先让我们昏迷,然后用生命魔法掩饰我们身上的生命气息,把我们伪装成没有生命的物品,这样就可以用储物空间装备带走了。”
“大叔,为什么要先打昏我然后再掩饰生命气息呢?直接用用魔法掩饰不就行了?”晁天骄不解的问安德,但是回答他的是安德的一巴掌。
“你傻啊!掩饰一个正常人与掩饰已经昏迷不醒半死不活的人比起来,哪个用魔法少一点?我给你的魔法理论你到底有没有看!”安德骂道。
晁天骄没管自己是不是正在挨着骂,张口继续问安德。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把我们丢进储物空间,非得掩饰我们的生命气息呢?”
这次晁天骄的运气明显没有那么好了,因为回答他的是一记熊掌……
“猪脑子啊!什么叫储物空间!就放桌椅板凳的!你是桌子还是板凳?我必须把你伪装成没有生命的物体才能放到里面去!我给你的魔法教程你到底看没看?我明白了!下次放你进去的时候,根本不用掩饰你的生命气息了!因为你根本就是块木头!一块死木头!”
晁天骄没搭理暴跳如雷的安德,捂着脸暗自分析,老变态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把他打昏,他只是在偷懒,而代价是牺牲自己的脑袋。
得出结论之后老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吃饱了肉串,然后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只是睡姿比较奇特。
他的双手整齐的放在胸前,握成拳头,仅仅留下一对坚挺的中指对着安德,耀武扬威的抗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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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3人漂洋过海来到了艾因森大陆,乌鸦形态的安德降落一座小镇旁,这座小镇距离泽本尼公国主城本斯城只有一天的路程。
放出晁天骄与塔妮娅后,安德开口对两人说:“我们需要换一身衣服,科瑞兹的装束实在是太奇怪了,而我和塔妮娅,也需要掩饰精灵的身份。科瑞兹,你去镇子里的商店买几套衣服;塔妮娅,你和我留在这里等着。”
晁天骄拿了几个金币依照安德的话语走进了镇子。或许是由于靠近主城的原因,所谓的小镇少了些乡村中应该有的平静,街上的人流熙熙攘攘,给人一种喧嚣的感觉。
老晁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初次见到这么多人,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兴奋与紧张。心想,这么多天了,终于看到活人了!
一直以来,晁天骄都宁可相信他是在做梦,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他总是幻想着回去看看父母,总是幻想着回去和兄弟们吹牛喝酒,总是幻想着回去把银行卡里的43块钱取出来花掉。
老晁走进镇子的大门,放眼望去,镇门之前是一条类似于农贸市场的商业街,整条街都是店铺和摊位,出售的的大多是于针头线脑、镐锄犁头之类为主的生活用品。
老晁快步融入了人流,但是效果并不明显,他的装束在人群中依然显得鹤立鸡群。晁天骄心中郁闷,这里的人真是少见多怪,连牛仔裤都没见过,竟然都像逛动物园一样在看老子。
想到此处,老晁紧忙走进一家杂货店,挑了一套衣服换在身上,衣服仿佛是亚麻质地,套在身上有t恤的感觉;裤子是普通且结实耐用的布料,穿上之后宽松舒适且不肥大,搭配上能够裹住裤管的中筒皮靴,老晁显得英姿飒爽。根据老板的介绍,这种搭配属于现下最流行的战士便装。
帮塔妮娅挑选了一套男装,老晁十分满意给了老板一个银币的小费,又极其恶毒的给安德买了一件大号女装罩头披风,打包之后走出店门。
出来之后晁天骄开始仔细观察着四周,人们大多穿着厚厚的粗布缝制成的衣物,颜色以灰色和深棕色为主。偶尔有一小队穿着皮甲和锁甲的士兵扛着长矛在街上走过。
正当晁天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顾欣赏周围的时候,忽然,一阵熟悉的味道让他欣喜若狂。
晁天骄迅速的拨开人群,向味道发出的方位走去,对被冲撞到的人们投向他的白眼和抱怨也置若罔闻。
几经人潮汹涌,晁天骄来到一架堆放着几个口袋的推车前,推车后面是一名看起来年纪不小的老人,岁月的剃刀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无情的痕迹,老人身材消瘦,穿着陈旧且满是灰尘的衣服。
不知是肤色本就如此还是由于没有清洗的缘故,在老人干燥且没有光泽乱发下,他的脸显得不太干净,稀落的胡子挂在脸颊上,眼神浑浊而带着谦卑。
晁天骄看着推车上口袋里的东西问道:“老板,你这个怎么卖啊?是按口袋算还是按斤两称啊?”
“这位大人,请您不要称我为老板,我只是个卑贱的农奴。”老人缩着脖子胆怯的回答着老晁。
晁天骄习惯性的搭着老人的肩膀套近乎,
“老人家,您别这么客气,我就是想买点烟,多少钱啊?”
老人迷惑的看着晁天骄,问道:
“大人,烟是什么东西?请原谅我的无理,我没有您想要的东西。”
晁天骄纳闷了,抓起老人口袋中的大片干叶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疑惑的看着老人。
“这明显就是烟叶嘛,地道的上等烟草。”
老人被老晁看得很是恐惧,壮着胆子解释道:
“大人,这个是麻草,是用来驯服发狂牲口的。难道大人您要买的就是这个?还是让我来拿吧!不要脏了您的手。”说着,老人便小心的接过晁天骄手中的叶子。
正当晁天骄准备为了购买烟叶继续与老人进行商讨的时候,身后传来的一声怒吼把老晁吓了一跳。
欲知何人将老晁吓了一跳,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