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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见外,我想跟你们一起玩咧!”冰俏俏倒是完全不怕生,走到花骨面前就是一雪球拍在他脑门上,花骨讶异的嘴张得老大,不知该怎么办?
其他四人也很是错愕,这自来熟的功夫算是到家了。冰俏俏感觉自己也过于奔放,但又下不了台阶,脸红了红,轻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顺手”好像越描越黑,话说一半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
花骨见到场面有些冷,赶紧热热场,说道:“想不到长公主还这么风趣,呵呵”
冰俏俏觉得花骨倒是蛮热情,不觉心生好感,盈盈笑道:“呵呵不好意思,我就是毛躁的性子,刚刚还真不是故意的!在天山上,很少人陪我玩,看你们玩得如此高兴,所以就凑了上来。”
原来是缺爱的小公主,介个个笑了笑,觉得这个公主还真是单纯得可爱,于是说道:“长公主要是不介意,可以一起来玩啊!”
说完也对豆豆和花瓣使了使眼色,豆豆立马笑靥如花,介个个不知道豆豆心里是不是翻了醋坛子,笑得有点古怪,花瓣则好像表情没做多少改变,反正她是个面瘫!
“嗯。”冰俏俏点了点头,像是邻家女孩一样。
有了冰俏俏的加入,一群人玩起来收敛不少,但冰俏俏好像还是玩得不亦乐乎,看来真的是没人陪的孤单小孩啊,介个个竟然有些同情她。
“大皇子,您这是在干什么?”刘文不知什么时候回了驿站,站在众人中间,顿时一个个白色炮弹直向他射来,之后便见他脑前脑后都有中弹的迹象,脸色难看至极。
花骨听到刘文的声音,立马正经起来,叫大家住了手,然后慢吞吞说道:“您没事吧!”
刘文毕竟年纪也不小了,被戏弄一番,自尊心肯定受伤不轻,但又不敢对花骨不敬,于是沉声说道:“族长明晚设宴款待大皇子,大皇子记得准时赴宴!”说完就退身下去。
冰俏俏冲着刘文做了做鬼脸,喊道:“刘叔叔!”
刘文一抬头看到冰俏俏,脸色变了变,语重心长说道:“长公主,您怎么在这里?赶紧回去吧,待在这里不合礼数!”看来刘文对这长公主倒是颇为喜爱。
“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冰俏俏也异常听话,跟着刘文一起出了驿站,还不时回头招手,做着没人看得懂的动作。
“这小妮子还蛮有趣的!”介个个等刘文和冰俏俏出了门说道。
“我也觉得呢,个个,你要是想找到冰川王母,可以从她入手!”秋邦笑道。
“好像要利用别人似的,有种罪恶感!”介个个坏笑道。
“人的价值实现在于被利用程度!你不过是让她一生更有意义罢了!”花骨说道。
“那我就放宽心了!”介个个觉得花骨的哲学学得不错,不过她自一开始便一点良心谴责都没有。
“明天一起去赴宴吧!现在回去整顿一下自己,好好休息!”花骨对大家说完就回去休息了。
众人也散了,介个个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看着满天的白雪,发着呆,突然看到有淡淡的霞光在天边若隐若现,那是什么地方,刚刚好像没有看到。她找来豆豆,豆豆好奇的看着她指的方向,疑惑道:“姐姐,什么霞光,我怎么没见到?”
“就在那里呀,现在出现了,比刚刚还亮了些呢!”
介个个一直指着,但是豆豆还是什么都没看见,以为是介个个太累了,于是对她说道:“姐姐你是太累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说完就把她往房间推去,介个个不时回头张望,霞光还是一会儿在一会儿消失,难道真是累得出现幻觉。
夜里介个个难以入睡,一直想着霞光的事,觉得并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又回到打雪仗的地方,天空除了白雪,什么都没有,她有点失落回到自己的房里,把自己塞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一大清早,花骨就差人送来了赴宴的衣服,看样子像一套宫服,她研究好久还是不会穿,于是去找花瓣,刚一进门就看到花瓣穿着白色拖地长裙,衣摆和裙摆上绣着淡蓝色花纹,上身还穿着带毛的蓝色小外套,冷冷的站在那里,也不知在和谁怄气。
介个个跑到她跟前,说道:“仙女啊,你在和哪个凡尘俗子生气啊?”
“还不是我哥,非要我穿成这德性,一点都不方便!”花瓣言语带怒,看来是真的很不满意自己的着装。
“原来如此,不过你这样很漂亮,小邦看到,肯定很喜欢!”介个个说道,虽然花瓣是女中丈夫,但是在秋邦面前还不是小女孩的心思。
果真花瓣听到秋邦,怒气渐消,眼中还藏有一丝期待。介个个看到花瓣已经没了火气,于是要她帮自己穿衣服,花瓣当时还有点别扭,自己一朝公主竟为人穿衣服,但后来在介个个哀求下,还是帮她穿上了。
介个个本以为自己的也是什么公主装,之后才知道一个事实,花骨给自己的竟是丫鬟的衣服,但也勉为其难接受,只要能接近冰族高层就行,她现在只想找到冰川王母!
下午时分,冰族族长就派车队来接了,介个个想着这族长还真是热情!但上了车之后竟有莫名的心慌,于是一直与豆豆说些有的没的,希望可以缓解一下情绪。
花瓣,花骨还有秋邦坐的是前面的车子,好像是因为奴仆和主子不能坐一辆车,介个个还真是有点郁闷,他们的车子看起来都显得舒适多了,这辆车时不时灌点冷风进来,冻得人直哆嗦!
不多时,就到了冰族族长的住所。介个个和豆豆下了车,立马去扶住花瓣。介个个有点想笑,因为秋邦还真目不转睛的盯着花瓣,本想取笑,但又觉得不是时候,于是埋头笑着低声说道:“瓣瓣,小邦都流口水了!”
花瓣抬头看了看秋邦,秋邦立马垂下眼,花瓣抿嘴笑了笑,心情不错。
眼前的宫殿也是冰雕的,正门上刻着银川王宫,从正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泛着金光的大殿,介个个目瞪口呆,不禁叹道:“好漂亮啊!”
“个个,不要说话,进去之后,待着就行!”花骨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介个个身边,低声说道。
介个个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东张西望,四周的大殿并不是真的金子做的,而是在冰里面掺了什么矿物质。有些宫殿透明,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东西,有的则什么也看不到。这样叹为观止的建筑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进了正殿,里面摆着两排桌椅,现在已经有不少人落座了,这些人中不少着装和冰族人不同,但都是贵气十足,应该也是来求亲的,花骨说过,天山公主可是抢手的很。眼前来的大块头就有些怪异,穿着咖啡色的上衣,一条白色九分裤,鞋子像是皮鞋,不过在这样的时空还有这样潮的设计,还真是让人想吐血。
只见大块头上前来,就趾高气扬道:“花炉国的大皇子,好久不见!”
“端木皇子,近来可好?”花骨客气的说道。此人正是北厥国的第一皇子端木靖。
“很好很好!”端木靖拍了拍花骨的肩膀道,恰好看到花瓣,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于是绕过花骨走到花瓣跟前,一改先前的高傲,恭敬道:“花炉公主,别来无恙?”
“哼!”花瓣看到端木靖对花骨如此无礼,没给他好脸色,哼了声,对花骨说:“哥,我们走吧!”
端木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怒气就要溢出来了。花骨见此,觉得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于是回头对端木靖鞠了一躬,说道:“我妹子不懂事,还请端木皇子不要怪罪!”
端木靖见花骨如此谦恭,不好发作,于是一甩袖,大步离去,花瓣气极,准备好好教训一下端木靖,花骨立马拦住,低吼道:“瓣瓣,少惹事!”
花瓣不服,转过脸不理花骨,花骨向介个个使了个眼色,介个个不懂时局,但还是拉了拉花瓣小声说道:“瓣瓣,很多事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你不要气不过了,小人终究是小人,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你哥自有他的思量,你要理解一下他!”
花瓣觉得自己是有些小孩子脾气,但还是心中有点恼花骨的退让,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花骨等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介个个和豆豆在花瓣后面站着,等待宴会开始。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直到夜幕降临,冰族族长冰啸天才现身,他并不是介个个想象中的白须白袍老头,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挺拔,穿着金色锦衣,长相如同武侠电视剧里面的武林盟主一样,一股正义之气扑面而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蓝衣公子,和冰啸天有几分相似,不过看起来显得更温和。
只见冰啸天还未落座,便哈哈大笑着走到花骨面前,说道:“花炉皇子,果真一表人才呐,我那女儿回来可是赞不绝口呢!”
介个个刚听到“一表人才”便想喷饭,但后面一句一出口,她突然感觉齐刷刷的视线向他们这边射了过来,像是要置人于死地似的,看来这冰啸天也并不是什么善主,一句话便把花骨推向了风口浪尖。
“哪有,族长见笑了,小侄这番模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哪能和在座的各位相比。昨日长公主路过小侄的住所,和我家妹子较为投缘,于是小玩了一会儿,对小侄赞不绝口,怕是听了我家妹子胡诌的言语吧!”花骨笑着回道。
听完花骨的话,周围的人才收了视线,交头接耳着什么。介个个想着这花骨还真是临危不乱啊,编起故事来还一套一套的。
“原来如此!”冰啸天眼中有赞许之意,接着又笑着说道:“皇子舟车劳顿,今日略备薄酒,特为皇子洗尘,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花骨和他一番客套后,冰啸天便宣布酒宴开始。介个个四下搜寻着冰封的踪影,但找了许久也未见到,心想难道他在冬眠?又自嘲的笑了笑,人家心存不良,自己却如此惦记,还真是丢人。
宴会进行了一半,有些人已经略显醉意,便嘻嘻闹闹起来。介个个和豆豆是婢女身份,所以只能看着,介个个心中还真是懊恼,别人在一旁享受,自己还要斟酒倒水,虽说在现代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也没这样被使唤过。旁边不知道哪个地方的皇子见豆豆国色天香,竟然还想吃她豆腐,介个个立马和豆豆换了个位子,和那皇子大眼瞪小眼。
那皇子见介个个如此放肆,酒杯一摔,怒道:“花炉国皇子,你该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婢女了!”
花骨云淡风轻道:“罗普国皇子也该好好练练自己的操守!”然后拿起酒杯向罗普国皇子敬了敬,就一饮而尽。
罗普国皇子气急败坏,站起身来,准备向花骨开火。此时只见大殿里一下安静下来,罗普国皇子以为是自己太招摇了,但是抬眼一看,只见冰封冷眼从自己的面前走过,罗普国皇子一哆嗦就瘫了似的坐了下来,不敢说半个字。
“封儿,怎么来这么晚,快,坐到这边来!”冰啸天还真是个慈爱的父亲,看到冰封进来,立马招呼着。
这时一直温文尔雅的蓝衣男子站起身来,走到冰封跟前,喊道:“大哥!”
“嗯!”冰封应了一声,便在冰啸天身边坐下。
冰啸天倒没因冰封的淡漠而有任何面子挂不住的表现,好像是习惯了似的。等冰封坐下,冰啸天向众人说道:“大家尽兴,别停了啊!”
众人面面相觑,都偷瞄着冰封,冰封却完全忽视周遭,自顾自的斟酒,慢慢喝着。
冰啸天见场面较为冷清,于是拍了拍手,只见一群穿得妖艳的女子,翩翩而来,在场中跳着舞。大家都被女子们的美貌所吸引,一下子,宴会又热闹起来。
花骨见介个个痴痴的望着冰封,但身体却一直往后缩,一扇子打在介个个头上,介个个惊醒,安抚着自己高速跳动的小心脏,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心跳才安分下来。见花骨怪异的看着自己,介个个有点不好意思,说道:“花骨朵,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你这是想逃跑吗?”花骨戏谑道。
“不要揭穿我啊!”介个个小声道。
“你还是好好面对的好,越想逃走你就越逃不开!”花骨叹口气说道。
“我终究是要逃走的,你还是不要拦我!”介个个低着头,看不出情绪。
“我并非拦着你,而是为你好,即使你回到自己的世界,情结要是未解开,你应该不会过得太痛快吧!”花骨自己给自己斟满酒,品了品,接着说道:“我不认为冰少爷会是玩心机的人,相反倒是单纯至极的人呢!”
“也许吧!”介个个淡淡的说道,就沉默不语了。回想到以前,冰封有什么情绪在自己面前都表现得很明显,好像是自己对他太不信任了吧!她又将视线落到冰封身上,那个久违的身影还是一样没有多少改变,罩着冰纱,无人能触及,看着让人隐隐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