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 非婚得以24

作者 : 胡杨三生

她有想过谭唯仁的钱夹里放着某个女人的照片,毕竟是32岁的男人,要说没有恋爱过那不可能,何况谭唯仁还曾说过,他们都曾深爱过人,也被人深爱过,现在只不过是想要过平淡的生活而已。

只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谭唯仁的钱夹里居然是一张熟悉的照片,清新靓丽的面孔,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跟阳光一样灿烂。

只需一眼,她就认出了她,这个女孩,谭唯仁钱夹里的这个女人,居然是她的损友顾晓苏!

还有没有比这更加搞笑的事情发生?

她的老公,深爱着的人是她最好的朋友,而她,却一直都蒙在鼓里璺。

如果是别的任何一个女人,她想她都不会在意的,为什么,偏偏是顾晓苏?

谭唯仁上了洗手间回来,意外的发现葛小菲不见了,而他的钱夹和找的零钞还放在餐桌边在,他的外套,也还在座椅上挂着。

他以为小菲上洗手间去了,所以没怎么在意,只是又在座位上坐下来等她,想着她一个孕妇,估计时间要长一点净。

可十分钟过去了,葛小菲还没有回来,他心里忍不住嘀咕,孕妇的确是慢动作,耐着性子又等了五分钟,葛小菲依然还没有回来。

他再也坐不住了,想着她是不是又像婚礼前夕那样在厕所里没有纸巾了,于是迅速的朝洗手间方向走去,站在男女共用的洗手池边对着女洗手间的门大声的喊着:“小菲!葛小菲!”

可是,没有回音,他连着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听到回音,于是忍不住叫住一个从洗手间出来的妇女,让她帮忙进去每个格挡找一下看还有没有人。

“里面没有人了,”女子很自然的回答,“里面一共两个格挡,我出来时,另外一个格挡是空着的。”

没有人了?谭唯仁大惊,迅速的朝门口跑去,速度之快,都忘记谢谢这个中年妇女了。

跑到门口,抓住餐馆的保安,把葛小菲的形象给形容了一下,保安即刻点点头说:“嗯,她早就走了,一个人背着个包,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了吧。”

早就走了?谭唯仁心里越发的大惊,掏出手机来快速的拨打她的电话,可手机里传来的却是移动客服甜美的关机的提示音。

关机?他稍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的,终于想起,她怀孕了,他说手机有辐射,不让她用手机,所以她最近半个月都没有开机了。

她为什么一个人突然就走了呢?而且连招呼都没有跟他打一声?

他记得吃饭时俩人都高高兴兴的,甚至他买单去洗手间时,她都还在那里开心的吃餐后水果。

他虽然早就听闻孕妇有时情绪不稳定,可也不至于不稳定到这个地步吧?突然莫名其妙的玩失踪?

上海这么大,她都走了半个钟了,他又该到哪里去找她?

葛小菲是在看见顾晓苏的照片后跑出餐厅的,她是接受不了这样大的震惊,自己的老公,心底深爱着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跑出餐馆来到路边,刚好有出租车经过,她即刻拦下一辆跳上去,出租车司机开出一段路到前面十字路口才问她去哪里的。

去哪里?她一惊,因为她是临时跑出来的,所以根本就还没有想到要去哪里。

“随便,”她这样对出租车司机说。

出租车司机瞪大眼睛,用开怪物的眼神看着她,接着好心的提醒着她:“对不起,小姐,上海好像没有随便这么个地方,你还是另外想个地名吧。”

小菲这才觉得头疼,然后用手揉捏了一下眉心,淡淡的说:“那就去外滩吧,上海有没有叫外滩的地方?”

出租车司机嘴抽搐了一下,没有吱声,只是迅速的把车朝着外滩方向驶去,心说今儿个又遇到一神经病,而对于神经病乘客,出租车司机一向都还是有些担心的。

好在到外滩时,小菲还是付了出租车司机的费用,让出租车司机心里不由得庆幸,幸亏今儿这神经病没有严重到连车费都不付的地步。

上海的外滩,位于上海市中心区的黄浦江畔,它是上海的风景线,是到上海观光的游客必到之地。

外滩又名中山东一路,全长约1.5公里。东临黄浦江,西面为哥特式、罗马式、巴洛克式、中西合壁式等52幢风格各异的大楼,被称为“万国建筑博览群”。

小菲就在这条全长1.5公里的中山东路上盲目的走着,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走,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自己的老公深爱着自己的好友,这让她以后怎么去和谭唯仁生?尤其是和他缠绵悱恻时,想到他心里很可能想着的是顾晓苏,让她情何以堪啦?

她曾经以为,自己和谭唯仁的婚姻没有爱情也不需要爱情,貌似他们这两个月也过得很好,而且俩人都有要这样平淡的过到老的决心。

可是,如今,她的决心动摇了,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和一个深爱着自己好友的男人平静无波的过一辈子。

十月底,夜晚的海风很凉,她因为是坐谭唯仁的车出的门,所以身上的衣服穿得并不多,此时在外滩走来走去,又是晚上,海风吹来,她本能的就觉得有些冷。

是有些冷,她不由得用双手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的双臂,正想着是不是找个地方去买件衣服,却在这时听见身旁传来一声略带惊喜的声音:“葛小菲,你是葛小菲吗?”

小菲顺着声音侧脸望过去,这才发现居然是自己高中的同学陈建军,当然,也曾是她暗恋过的对象。

“葛小菲,没想到真是你,”陈建军两步来到她身边,脸上也带着惊喜:“我上次和你见面后,后来曾打过电话给你,可你的手机变成空号了,而你又一直都没有加我的Q号,我居然联系不上你了。”

“哦,我后来换手机卡了,”葛小菲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当时那是滨海的号码,我那天回去的路上就另外买了张卡,所以换点了,估计你发的短信我没有收到。”

其实小菲当时是收到了,只不过她选择了忽视,因为她觉得自己和谭唯仁结婚了,就不应该和别的男人还有来往,尤其是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男人。“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说你怎么不加我呢,”陈建军并没有去纠结小菲这话的真假,而是迅速的改变着话题道:“对了,小菲,你一个人吗?”

小菲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嗯,一个人闲着没事出来散散心,你呢?”

“我也是一个人,”陈建军笑着说,见她身体有些瑟瑟发抖,迅速的把自己的外套月兑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这地方风大。”

小菲点点头,此时她也的确是冷,尤其是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所以也就没用拒绝陈建军的外套,想着等下买件衣服就还给他。

陈建军要请小菲去喝杯茶,可小菲却坚持要去买身衣服,她说保暖比什么都重要,买了衣服再喝茶也来得及。

陈建军当然扮演的是绅士风度,陪着她逛商场买了件衣服,而且还抢着付了款,小菲有些懊恼,迅速的递上自己的卡,可那服务员却接了陈建军的卡,还笑着打趣的说,男朋友给女朋友买衣服是天经地义的。

小菲的脸当即就红了,她和陈建军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于是急急忙忙的要解释,可陈建军却拉着她的手就走开了,显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我买衣服怎么能让你给钱呢?”小菲和他走出商场后依然坚持要把钱还给他,可小菲包里现金不够,于是就说要去柜员机取了钱给他。

陈建军就笑着说,急什么呢?不就几百块钱,什么时候还给我都成啊。

再说了,我们是曾经的同学,几百块钱一件衣服做见面礼,我也还是送得起的不是?

小菲的脸越发的红,她怎么好意思要他的见面礼呢?他和她除了是曾经的同学,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不是吗?

于是,在路过一间ATM柜员机时,小菲坚持去取了钱还给陈建军,说衣服是她自己要买的,送什么样的见面礼都成,但是衣服不行。

买了衣服,陈建军又邀请小菲去一家饮品店坐了会儿,小菲要了橙汁,陈建军就要了女乃茶,和他们毕业时那一次一样。

毕业时,他们学校举行了旅游,去了距离滨海附近的城市漂流,而那一次,漂流完后,在下面小卖部买饮料喝。

那一次,陈建军请客,当然的请当时在场的十几位同学,有要这样那样的,而小菲要了杯橙汁,她记得陈建军自己就买了杯女乃茶。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菲依然还记得当年的情节,陈建军站在一群同学中,鹤立鸡群,因为他是年纪第一,是要上清华北大的高材生。

可她知道,陈建军肯定不记得那一幕了,估计在他的印象里,大约就是那次漂流时他掏钱请了一帮同学喝饮料而已。

陈建军果然不记得那次漂流的事情了,因为他说起高中时的趣事时,说的都是他和男生打篮球或者节日里表演节目什么的。

这个夜晚,谭唯仁开车在上海街头转了几个小时,可一直都没有找到葛小菲的影子,因为她没有带手机的缘故,所以他和她彻底的失去了联系。

找了个关心岳母身体的借口,给刘佳玉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的问岳母,小菲现在有没有经常和她联系,今天打电话给她没有等等。

得到的消息是没有,小菲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给她打电话了,刘佳玉还在电话里抱怨,小菲就是个马大哈,跟她爸爸一样,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

挂了岳母的电话,他就更加的着急了,小菲连她妈妈都没有打电话回去,那么,这就表明,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去了哪里?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离开?

是不是遇到熟人了?可即使要和朋友聊天什么的,也该给他大声招呼不是?

谭唯仁是在连续转了两个小时候才想到去外滩的,因为他记得葛小菲曾说过,外滩那个地方她早就听说过了,而且也曾走马观花的去过,只不过以前是做狗仔去的,注意力都在明星身上,根本未曾注意到外滩的景色,这就好比运动员去参加奥运会一样,只顾着比赛,都不知道奥运会是什么样子的。

那一次和她聊起这一段时,她还曾无比遗憾的说要抽空去一趟外滩,去慢慢的走过路过但是绝对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景点。

那次他还开玩笑的说,等他哪天有空了陪她一起去。

只不过,貌似他一直都没有空似的,因为周一至周五他要上班,周六和周日又都回谭家旧宅去陪女乃女乃去了。

谭唯仁的车开得很慢,视线一直关注着外边路过的行人,在即将路过一家饮品店时,却发现靠窗的座位上有张熟悉的脸庞。

仔细一看,果然熟悉,居然就是他失踪的老婆葛小菲,此时她身上穿着一件他从未见她穿过的衣服,正和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聊得正欢。

他心里的火当即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即刻就把车停在路中间,三两步就朝那家饮品店走去,刚到门口,葛小菲就和男男人肩并肩走了出来。

“葛小菲,”他语气非常不好的喊着,一脸的愤怒几乎压都压不下去,用手指着陈建军厉声的问:“这就是你突然莫名消失的原因?”

小菲心里的火也当时就腾的一下子就起来了,她都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居然就莫名其妙的胡说八道,而且看他那样子,貌似她被他抓奸了似的。

正要开口,旁边的陈建军倒是抢先开口了,看着谭唯仁忍不住问了句:“这位先生,你是谁啊?凭什么这么给小菲说话?”

陈建军这话是在保护小菲,以为谭唯仁是一喝醉酒的坏人,可听在谭唯仁耳朵里,却在瞬间变成了别的味道,酸得他想揍人。

“葛小菲,你告诉他我是谁?”谭唯仁依然盯着小菲,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也请你告诉我,他是谁?你深更半夜抛下我独自跑这里来跟他约会,居然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

“小菲,这个男人是谁?”陈建军也觉得有些蹊跷,忍不住侧脸看着葛小菲,因为他记得,前年他和葛小菲还因为相亲见过面,在他的意识里,葛小菲应该还是单身才是。小菲气呼呼的瞪着谭唯仁,然后淡淡的对陈建军说:“他是谁我不认识,不过你是我曾经高中的同学陈建军。”

小菲说完这话即刻错身就朝前面走去,可在她刚走出两米远的距离后,突然听见后面传来的打架声,她慌忙回转身来。

谭唯仁已经和陈建军扭打在一起了,她吓得惊呼,即刻奔上前去要拉架,谭唯仁却在看见她扑上来的时候收了手,然而陈建军却收手不急,眼见一拳头就要砸在小菲的身上。

谭唯仁迅速的把小菲搂抱在怀里,低头,陈建军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颈椎上,痛得他牙齿都把嘴唇给咬破了。

小菲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呼着问:“谭唯仁,你怎么样了?”

谭唯仁摇摇头,回转身来,发现陈建军的拳头再次举到空中,不过估计是小菲刚才那声惊呼起了作用,所以没有再砸下来了。

“小菲,他不是纠缠你的坏人吗?”陈建军见小菲那紧张心疼的神情,瞬间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是会错了意。

“不是,”小菲赶紧紧张的解释着,“他是我老公,我们俩今晚闹别扭来着。”

“什么?老公?”这一下轮到陈建军吃惊了,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葛小菲,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语气问:“小菲,你结婚了?”

小菲点点头,随即淡淡的道:“我结婚几个月了,只不过最近才随他一起来上海定居,估计是这边水土不服,所以我的脾气大了点。”

谭唯仁见她和陈建军聊天也不理他,干脆气呼呼的朝自己的车边走去,此时因为他的车停在路中间造成堵车的缘故,交警已经迅速的赶来拖他的车了。

他心里忍不住懊恼,上海的警察有这么积极么?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好不好?他们也不下班休息?

人家的确是不下班休息,不管谭唯仁的说情,毫不给面子的扔给他一张罚单,然后拖了他的车就走,让他明天上班时间去分局处理。

他恨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两句,拖他的车就不分上下班时间,处理却要分上下班时间,这是什么逻辑?

当然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什么逻辑,等他的车被拖走,道路次序恢复了正常,葛小菲也和她的同学道别过来了。

谭唯仁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身上那件外套格外的刺眼,于是不由分说,伸出手来三两下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开,强行月兑下,非常没有风度的朝旁边的垃圾桶扔。

小菲被他这粗鲁的动作给吓呆了,这哪里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谭唯?这分明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男人,比那季非墨都还要霸道。

她气得瞪他一眼,正欲开口说那是自己掏钱买的,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谭唯仁已经把自己的外套月兑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了。

小菲的脾气一向很大,对于他这种恩赐非常的不屑,等他的手一松口,即刻把他的外套拉扯下来,转身,就去垃圾桶边捡起自己那件被他月兑来丢了的外套。

谭唯仁追了过来,伸手把她的外套抢过来再扔掉,坚持要她披她的外套,可小菲不肯,坚持要把他的外套月兑掉要捡回那件自己的外套。

于是,俩人就在垃圾桶边僵持住了,一个要扔一个要捡,一个要披上一个要拉扯掉,就像两只发怒的狮子在斗气,谁也不肯让谁半分。

这样僵持了近五分钟,终于谭唯仁的手机铃声响起,谭唯仁稍微迟疑一下,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而小菲却趁机捡起自己的衣服转身就朝路边跑去。

运气不错,刚到路边就有辆出租车停下来,她拉开车门上车,谭唯仁却在后面追了上来,拉开出租车后排的车门也跟着上了车。

“你们,是一起的吗?”出租车司机见一前一后上了两个人,于是忍不住问了句。

“是”“不是”俩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不过答案却不一致。

“对不起,出租车不是公交车,如果不是一起的,那不能同时拉你们两位,”出租车司机非常礼貌的提醒着他们俩:“如果要拼车,请你们俩先商量好了再说。”

“师傅,她是我老婆,我们俩吵架来着,”谭唯仁抢先开口,给出租车司机解释着:“你开车吧,我们去xxxx花园公寓。”

“哦,原来住哪里啊?”出租车司机启动车的同时忍不住又用教训的口气说:“年轻人,据说住那个公寓的人都是极其有素质之人,可你怎么在这深更半夜和自己的老婆吵架呢?即使她有什么不对,你也应该让着他,男人嘛要有男人的样子,我刚在那边路口等红灯时,好像看见你把你老婆的衣服往垃圾桶里扔,这行为可要不得哦。”

谭唯仁听了这话心里只觉得万分的委屈,出租车司机这话的意思是他是个没有素质的人,靠,这什么逻辑啊?把老婆的衣服往垃圾桶里扔就没有素质了?

晕,那衣服是他的情敌买给他老婆的好不好?试问,哪个男人忍受得了外边的男人给自己的老婆买衣服?

小菲听了出租车司机的话倒是觉得心里舒服了点,想到谭唯仁被出租车司机说成是没有素质的人,心里就觉得特别的爽。

她很想大声的夸这出租车司机几句,大哥你咋就那么有眼光呢?他的确是没有素质,一点都木有素质啊啊啊

如果他是有素质的,就不可能爱着自己老婆的好友不是,所以,他非常非常的没有素质!

谭唯仁当然不知道小菲心里的这些想法,只是被出租车司机莫名其妙的说了一顿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一路上沉默着,也没有和小菲说话。

出租车在花园门口停下时,小菲因为坐前排抢先给了出租车费用,谭唯仁因为生气出租车司机说他没有素质,所以也没有和小菲争,干脆把没有素质给扮演到底。

俩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公寓,小菲刚走进去,谭唯仁就眼眸都红了的低吼着:“葛小菲,你今晚发的哪门子神经,莫名其妙的闹失踪很好玩是不是?要去约会旧情人也该给我打声招呼是不是?”小菲听了他的话当即一肚子的火也腾的一下就冒出来了,忍不住提高声音道:“谁在发神经啊?我去哪里为什么要给你打招呼啊?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是你什么人你不知道?”谭唯仁听了她的话气得肺都压砸了,“葛小菲,你又不是三岁大两岁,我们俩亲自去民政局领的结婚证,而且一个多月前,我们俩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你说我们俩是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是陌生人的关系?”

“本身就是陌生人的关系,”葛小菲没好气的接过话来:“谭唯仁,我们俩除了那纸婚书之外,别的什么都不熟悉,我曾经有过男友没有,你不知道,而你”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过去的事情我们相互都不用告诉对方,那是属于我们自己的秘密,”谭唯仁愤怒的抢断她的话,气呼呼的说:“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不会和过去有任何牵绊,可谁知道,你居然深更半夜去会旧情人?”

“什么叫会旧情人?”小菲听了他的话也气得肺都要砸了,忍不住提高声音道:“我不跟你说了,他是我高中的同学。”

“念书是同学,可谁也不能说高中的同学就不是自己的旧情人不是?”谭唯仁盯着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忍不住讥讽的道:“如果真是同学,为什么他买给你的衣服还一直都舍不得扔掉呢?而且还不肯穿自己老公的衣服。”

“这是我自己掏钱买的,”小菲气死了,忍不住掏出自己刚才取钱的回单扔到他跟前到:“给,看清楚了,这是我今晚的消费,”

谭唯仁顿时语塞,低了头,半响才说:“我怎么知道是你自己掏钱买的呢,当时你跟他那样,我就以为”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小菲忍不住讥讽的道:“和一个人结婚了,心里还一直都装着另外一个女人,然后把自己娶来的老婆当替身。”

“小菲,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谭唯仁忍不住喊住了她,眉头一皱:“什么替身啊?谁把你当替身了?”

“难道没有吗?”小菲的嘴角朝两边扬起,露出一抹嘲讽的神色道:“难道你钱夹里的那个女人的照片不是你心里爱着的女人?”

钱夹?谭唯仁这才想起什么,赶紧掏出钱夹一看,猛的发现,顾晓苏的照片还安静的躺在自己的钱夹里面,此时,她正笑得跟阳光一样灿烂。

他当即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望着小菲,半响才蠕动嘴唇道:“其实,她是”

“她是顾晓苏,”小菲迅速的接过他的话来,然后冷冷的说:“她现在是滨海墨集团季非墨的夫人,而且她和季非墨已经有五个孩子了,他们的三胞胎半个月前才刚刚出世。”

“你怎么知道?”谭唯仁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葛小菲,“难道中国的娱记真的是神通广大的么,没有她们不知道的事情?”

小菲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不好意思,我还没有到那么厉害的地步,不过顾晓苏我刚好认识,而且在滨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和季非墨的婚礼,我是唯一到场全程跟踪拍摄的记者。”

“什么,你是顾晓苏的好朋友?”谭唯仁越发的惊奇了:“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你也没有问过我有些什么朋友啊?”小菲回答这个问题时声音已经放平缓了下来,略微有些精疲力尽的说:“好了,谭唯仁,这些问题我们不用讨论了,既然你深爱着顾晓苏,而我也有我的骄傲,我可以给任何一个陌生的女人做替身,但是,却绝对不能是顾晓苏,所以——”

小菲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然后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开口:“所以,我们离婚吧,趁我们,都还没什么感情的时候。”

“离婚?”谭唯仁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眉头在瞬间锁紧,朝她逼近两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眸,低声的问:“那两个字怎么写?”

小菲气得语塞,瞪了他一眼,用手打开他的手,接着站起身来,快速的朝卧室里走去,她才没有精神跟他讨论这无聊的问题呢。

离婚,是她在和陈建军坐在饮品店里聊天时想好的,孩子她可以一个人抚养,但是要她长久的生活在顾晓苏的阴影下,那她做不到,根本都做不到。

顾晓苏很优秀她知道,顾晓苏很美丽她知道,顾晓苏很有气质她知道,顾晓苏对男人很有吸引力甚至影响力她也同样知道。

可顾晓苏再优秀也是顾晓苏,她葛小菲虽然普通平淡,但是她也有她的发光点,也有她的自尊,她不能因为人家的优秀就自卑到要忍受自己的老公心里一辈子都装着顾晓苏。

这样的一个老公,心里一辈子都装着自己好友的老公,她宁愿不要,宁愿一个人生活,一个人逃到遥远的地方去默默的生活。

谭唯仁是随着葛小菲那声‘砰’的一声门响给惊醒过来的,他迅速的追上前去,可卧室门已经被葛小菲从里面落下了锁,很显然她今晚不打算他进去。

可他必须要进去,他不能跟她离婚,打死都不能跟她离婚的,他已经认定她是他的妻子,认定了要和她过一辈子。

门被落了反锁,不过这不代表就能锁得住他。

再说了,卧室门的锁又不是外边大门的防盗锁,这种锁很容易打开的,他到厨房阳台找了工具箱来,拿出螺丝刀和铁锤,大约五分钟后就把这锁给下掉了。

然而,就是这几分钟,房间里的葛小菲已经在收拾衣服了,大大的行李箱里,已经堆满了她的衣服,由此可以看出,她对要离婚要离开他的决心有多大。

慕如正在衣柜边一股脑的取着自己的衣服,对于身后突然走近的谭唯仁没有注意到,以至于顺利的被谭唯仁从身后给拥抱住了谭唯仁的手迅速的从她的腋窝心爱横穿过去,钻进她衣服的领口里,很快,她丰盈的绵团就被他的大手给覆盖着了。

“谭唯仁!”葛小菲忍不住低吼一声,把手上的衣服迅速的扔到衣柜里,转身,额头却撞到了他的薄唇上,他的吻即刻就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了下来。

葛小菲忍不住用手去推拒着他,只可惜,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悬殊,她的推拒在他那如墙的身体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而他的手臂却因为她转身过来的缘故顺势的搂紧了她的腰身,吻从额头上一路滑落下来,顺着她挺翘的鼻尖,直接落到她娇女敕的唇瓣上。

“谭”

只可惜,葛小菲的嘴刚张口,就被谭唯仁粗粝的舌尖趁机钻了进去,把她剩余的话全都堵在了她的月复腔里。

略显粗粝的舌头和丁香小舌迅速的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你追我赶的蛇,只不过一条在拼命的逃避,一条却在猛力的追击。

甜美的津液从彼此的嘴里不停的传输过来,俩人都不由自主的辗转吞咽着,葛小菲的身体在瞬间不争气的起了异样。

她忍不住烦躁起来,想要快速的挣月兑谭唯仁的控制,想要用自己全部的毅力控制住自己身体深处的变化。

只是,谭唯仁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把她死死的压在衣柜上,用自己的火热紧紧的贴着她柔软的小月复,在她耳边轻声的低语:“小菲你忍心让它饿着吗?”

小菲一愣,瞬间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于是忍不住低低的咒骂了一句:“谭唯仁,你要不要脸?”

“不要,”他非常干脆的回答,大手已经迅速的把她身上那件她买的衣服给自己撕拉开了,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喊着:“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要什么脸?”

小菲给气得当即就无语了,谭唯仁明明是谦谦君子一个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咳咳这样的H啊啊啊

事实证明,谭唯仁的确非常的H,在小菲风中凌乱的瞬间,已经迅速的把她打横抱起,三两步来到床边,直接把她放到了那张因为她怀孕而换了硬床垫的大床上。

身上的衣服是怎样被他褪去的她不记得了,而他又是怎样把他自己的衣服褪去的小菲也不记得了,因为她觉得谭唯仁的嘴一直堵住她的嘴在,而他的手也一直都控制着她的手在。

当身体那个叫着空闲的地方被他小心翼翼的填满,当他温柔的律动,就好像是在轻轻的拉着二胡一样,她才恍然间回过神来。

他就在她的身上,双臂撑住床面,尽量的不让他的身体压着她的身体,却又极力的让他们俩某个关键的地方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不再是往日的狂奔驰骋,只是轻柔婉转的抚模而过,却溅起一池的春水,荡漾起旖旎的春色,在这个静谧的房间里,暧昧之情浓郁得化都化不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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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在这里咨询一下哈,关于周非池和嵩云衡的番外,有亲想看没有?大家在留言区告诉胡杨哈。如果看的人多,胡杨就写,当然,看得人不多,胡杨就直接填新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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