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眼一看,通体血红的花茎,甚为奇特,妖艳的朵儿,似乎能滴出血红的液体,女敕绿的花叶越发衬托花的美艳。远远看去,径直而立,一切事物因由它的美丽而失去原有的色彩,毫不疑问,它成了焦点。
这盆奇花,便是普陀花,世人从未见过的稀世珍宝,此刻绽放在你我大家眼前。
在场的人无一不睁大双眼,直愣愣的紧盯着,生怕一盏眼,这花便消失了一样。它的存在,本就是若隐若现的,给人的便是这种感知。
不知为何,它的本质里用散发着一点点的冷淡,有点不愿被人亵渎。
曦雾凑上前,近距离的观看,好奇附身,让她更加执着去看:"哇呜~~这花名不虚传,经得起世人的对它的崇高的膜拜。"
这花,这叶,让她想去触模这个事物的存在。
"现在就灌溉血液吧!"玄月的一句话,打翻了曦雾那好奇心破灭,好奇是很好奇,但想到要捐血半月,就有种想吐血的感觉。
北宸将她拉过来,模了模她的小脑袋瓜,好听的磁声响起,"我的小女人,是时候表现自己,要勇敢点!"
"那要割脉还是戳小指头?!"她嘟着小嘴,不满他老当自己是小孩子的对待。
玄月撸了撸白花花的胡须,呵呵直笑,"看你说的,割脉?没那么严重,只是要你一点点血而已。"
听了这话,曦雾微微跺着脚,撒娇意味更甚,"大师又不早说,人家以为要捐好几百毫升的血!"
最后,家仆拿来小刀,然后在曦雾的小指头上绑上一根幼小的细线,指头一处被挤得,血液涨起,涨红的几乎能撑破指头的肌肤。
另一只手被北宸紧握,无声给予力量,虽说只是小事一桩,但仍陪在她身边,一起渡过。
曦雾抬起小脸,朝他微微一笑。
家仆快手一划,应了那句,快准狠,曦雾一下咬着贝齿,虽说没有刺骨的痛,可划过的时候,那一下下,划破皮肉,还是让她皱了那么一下眉头。
"嘶~"她微微抽气起来。
划破的肌肤,源源不断的血流出,接过小碗,顺着留下去。
玄月端起碗,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普陀花,将新鲜的血液倒进花泥中,将碗中最后一点,倒在花芯。
得到滋润的花儿,绽放得更加美艳,比之前更加妖娆了几分。
北宸赶紧过来,用早已准备好的草药铺在受伤的指头上,那纱布轻轻的给包裹起来,动作轻而小心翼翼,深怕弄疼她。
离恨天的分教点
被垂吊起来的佐林,已经整整两天被火炉上的热气炙烤着,人月兑水不说,嘴唇干裂得严重,整个人就像一个没血没肉的干尸,汗迹斑斑,脸通红通红。
可是就是这样的半死不活的情况下,他仍旧不说,死守那个人的下落,这样的坚忍,让守着的弟兄,同情之余又有心生一抹敬佩。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即使你有这份坚忍,只要背叛了主公,就是死路一条。
为首的监管,是冷面,他的冷漠无情,是教里出了名的,江湖上的人无一不听到他的名字而毛骨悚然,鸡皮竖起。
只要他的目标是谁,那个人不是惨遭分尸,就是缺胳膊断腿的,没有一个是留得住全尸,最怕的是尸骨无存,下辈子投胎也不得再世为人。
正因为是他,所以,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悲悯之心,他全都没有,有的也只是忠心不二。
只见冷面一脚踢起旁边的木桶,一桶冰彻透心的心从昏迷的佐林头上,从头灌到脚。
感觉到水的滋润,即使昏迷不醒的他,也下意识的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双唇。
看到此景,冷面扬起不羁的笑点,一个挥手,功力的挥发,是火炉边上的干柴,一个个飞扬起来,往燃烧正烈的火焰奔去。
焰火越烧越旺盛,刚被浇淋满身湿的佐林,此刻身上的露珠犹如迅速蒸发,一下子的湿润恢复一样,干涸燥热起来。
"还不肯说?"他的声音,冷得犹如地狱来的使者,冰冷得让人心寒。
佐林所能回复的,是一脸的坚毅与不屈。
可是,冷面并未过多的表达什么,只是幽幽的说起一件听闻,"听说,有女子四处打听教中的落地,只为找一个人。"
佐林很想给他秀一个白眼,对他的提起更加嗤之以鼻,故弄玄虚?激将法?
她从来就不会关心自己,也就只有自己傻乎乎的去为她付出,她不可能会四处找自己,更不可能去打听离恨天,那只会自寻死路。
"哦……"他拉长音,"你不相信我?"他反问,最后大笑起来,却显得那么阴森入骨。
一个拍手,那黑暗的尽头,两个教徒拖着一个人影,那个身影,他熟悉!
熟悉的同时,也愕然。
ps:今天是儿童节,祝看文的亲,如果是孩纸的话,儿童节快乐!当然,也祝各位亲,节日快乐!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