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关心的问道,“芙蓉好骗,但灵神……”
“她是神,但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好骗。”西塞斯威力回头看着幻影,“如果你出卖我,我不怨你,因为这就是我的报应。”
“灵神很爱你,那些对你不利的流言,何必要去在意。”幻影劝解道:“这样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西塞斯威力摇摇头,“能得到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弃?幻影,听他们说了吗?男宠?你知道我心理的滋味吗?”。
“你可以让灵神跟他们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西塞斯威力自嘲的笑道:“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不一样的。”
“没必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你回去吧”西塞斯威力目光一冷,“灵界迟早是我的。”
帝都。
一夕想办法得到了南王希野千里的许可,亲自将天迪护送出了宫。
天迪在宫门口站了一会,暗道:“不知道埃依法能不能应付?”微微叹了口气,离开了。
深夜,天空中,厚重的云层遮挡住了月光,天迪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一道闪电,照亮了前面的青石路面,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行人,天迪走了一段路,看见了一个灯火通明的酒馆,随后模了模空空的口袋,脸上的喜悦之色顿时消散,“没有钱了。”
天迪走到酒馆门口,望了望里面的情景,里面有三人,两男一女,围在一桌,吃着夜宵。
“你找谁?”一名伙计发现了门口的天迪,走过来问道。
天迪挠了挠后脑勺,“请问,这里可以借宿吗?就一晚。”
“借?”伙计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借吗?”。
“怎么了?坛子。”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从柜台处走了过来。
“老板。”伙计回道:“这小子,说要来店里借宿。”
肥胖老板把天迪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伸手模了模天迪身上穿的衣服,道:“这套衣服崭新的,不错,可以当几个钱,就用这身衣服换吧”
“那……那我穿什么?”天迪看着两人,问道。
“我们会给你一套伙计穿过的旧衣服,怎么样?换不换?”
“老板,我就在里面,随便找一个地,呆一宿,用不着这样吧”
“不换,那就走人。”肥胖老板挥了挥手,像在赶苍蝇一样。
天迪想了想,“我换。”外面那么黑,还可能会下雨,怎么呆啊?
天殿。
西塞斯威力进入安的房间,走到床边,轻轻唤道:“安,睡了吗?”。
安暗笑,等西塞斯威力靠近时,一把抱住他。啊——西塞斯威力痛的五官扭成了一团,“放开我,痛。”
“怎么了?西塞斯,哪里痛?”安放开他,问道。
“背。”西塞斯威力趴在床上,“好痛。”
安掀开他的衣服,看到背上的伤,心疼的眼泪掉了下来,“这怎么回事?谁干的?”
“安,好痛。”
安将手按在他的后背,输送灵力帮他恢复伤口,仅仅一会功夫,西塞斯威力背上的伤基本愈合了,安收手,问道:“可以说了,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西塞斯威力装糊涂。
“谁打的?”安问道。
西塞斯威力起身,笑道:“不是已经好了吗?”。
“西塞斯,告诉我,谁打的。”
西塞斯威力摊手,“不知道。”
“还痛吗?”。
“安,你听说过男宠吗?”。西塞斯威力依旧笑着问道。
安脸色变了变,“没有,西塞斯,你从哪里听来的?”
“你觉得我像男宠吗?”。
“西塞斯。”安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没有这回事。”
“安,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你的玩物吗?”。
“西塞斯,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我胡说,已经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安,我们之间的爱,被他们玷污了。”
“是谁?”
“我不想说。”西塞斯威力推开她,“我讨厌这种感觉。”
哈尔城。
隐寒走出至尊圣殿,迎面看见音竹。“你干什么?”隐寒问道。
“你要去找一落?”
“夜让你来的?”隐寒继续问道。
“你知道一落在哪吗?”。
“不管在哪?我一定要杀了他,为子兮报仇。”
“隐寒。”音竹怒斥道:“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呢再说,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点私仇,至尊圣殿三百号人,纷纷奔向了各个城市,以保安宁,而你在做什么?难道要等到圣皇亲自给你下令,你才有所觉悟。”
隐寒什么也听不进去,“少我一个低等的青阶圣术师,能影响什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杀了一落。”
“隐寒,你太让我失望了。”
隐寒看着她,“子兮死的不明不白的,你们有为她伤心过吗?有为她流过一滴眼泪吗?没有,因为你们太无情了。”
“无情?隐寒。”音竹轻轻叹道:“死亡,对我们来说,最平常不过了,比如我,今天好好的站在这跟你说话,明天也许就身首异处了,生死难道还没看透吗?”。
隐寒重新审视着音竹,万没想到她平时总是一副嘻嘻哈哈,一派乐观的样子,确是这样看待生死的,“音竹,你这也太悲观了,感觉像世界末日。”
音竹趁机道:“如果都像你这样为了一己私仇,不顾一切,世界末日还会远吗?”。
隐寒迟疑了一下,缓缓道:“看的出来,子兮很喜欢一落,我只是想杀了一落,这样子兮在那边就不会孤独了。”
“隐寒,你真傻,人都死了,还在关心她孤不孤独。”音竹有些嫉妒的说道:“如果我死了,你会这样关心我吗?”。
帝都。
东宫。一夕回到自己的寝宫。谷梦月和玄飞罗烈立即起身。“可以行动了吗?”。玄飞罗烈问一夕。
“你们认识天语吗?”。
“那个少年?”玄飞罗烈急忙道:“他跟我们要找的那个少年长的一模一样。”
“怎么不早说。”
“他难道就是…….”谷梦月看了一眼玄飞罗烈,“那个女的不是说,他从未离开过王宫吗?”。
一夕道:“玄飞,你赶快出宫,去找他,应该跑不远。”
“他出宫了?”
“快去。”
玄飞罗烈点头,离开了寝宫。
谷梦月问道:“我要不要一起去?”
“一个人就够了。”
“是。”谷梦月低着头,不敢去面对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