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怪兽剑法不错,大凡我分不清前招后式,一般都可定义为高手,那般如心府中流出剑势,兽与剑合二为一一般。起剑如起盏一般无二但恪守着阶仪刚刚教会的剑道,有翩翩侠气。阶仪这边锻剑意开光而舞时已经摆月兑了五兽的钳制。对于剑客的最高境界大抵是随心而运斫削之际目无全牛罢了。
这有话可说的剑术,并不随时光而去,它们常常围绕在五兽身边,五兽的回击又疏又短。我想它们一困可能是半日,其实不然,半年后它们还是如此。
表面上看来我不寂寞了,但是看着五只忙碌的怪兽从早到晚整日锻炼,我的眼睛累了。
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找我,在他们心里我一点也没剩下。我是一个有商人之贪的人,一向不喜欢仗义疏财,但这一次明显我向他们疏了不小的财但他们并没有感恩戴德。我折本了。
以上就是我下山的理由,阶仪一直认为他欠我的,这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挣到的。我对他的作法是继续挥他金如土,因,我执念保不齐某一天他反过味来会弃我而去。
我下山的理由毫无悬念被支持,我去找展阳的理由也获支持,我只是想激怒他,这次姑且失败吧。
我被他抱上屋顶,取下一片瓦,看到那个谁在悠闲独酌,隐有丝竹天布心声,一支含极云云禅意的曲子在隔院传来。我想到他会在府中,但真想不到,他早把我忘了。我无数次想像再见他时的情景,万没想到我会自投罗网。
“只因你们不是一般的盗。”那个谁,嗓清音晰,隐有酒香。
他原在等我们。
“你等了好久吧?”
“不长不短,整整二百天。”
门外有寒光轻点,转眼缭乱,我们已经被无数的侍卫围困。威势铺张过后,我深觉可以恐惧,目过阶仪,他无半分惧意,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这些护卫就是他眼中的西施,稍稍有点浩瀚,还算是便宜他了。
和众侍卫合了几个影后,那个谁居然挥了挥手摒退了他们,这个是我始料未及的。从之前我的所作所为来看,我不仅是个贼还是个具有威胁性的贼。前面还在他家做过插曲。
“来喝两杯。”
我忽忆起,我还未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