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恬走得腿软,路的有的是,门的无一个。对是应该没门,门是藏起来的可是这里光秃秃的,没有一个藏得住门的地方。忍不住心里问,门呢?脑海中立马升出无数线条,是追功赶来响应,不过这次是画图画,无法可想的线条在脑海中绕。绕出来,结了一个什么图案回去了,又出来,看到最后,脑子里全是线。
咬咬唇,这事非得从长计议,“那个那个彭姐姐,”和着彭蛋蛋叫她,这回没差了吧,“我怎么才能回到我刚才来的地方?”
已经降低要求了,可她还是摇摇头,龙恬心“当”的一声,心想不会吧,死路居然会这么短,暗理说,制造死路是需要很大的距离的,这样才有助于人们忘记来路的来龙去脉,人们总不会走出一两步就糊涂吧。看来这位三夫人把天理当了萝卜,想蔑视就蔑着看,天理萝卜也能混为一谈,那和她讲理就是在讲萝卜。
假彭蛋蛋新彭圈圈伸出手指,龙恬清楚瞧见她手指上倒映出的门影,它,它什么时候就在自己身后。
“有时候如果运气好,它会出现。”
能不能早点说啊。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这里有的门,就是比我们脑子还灵光,没事就跑去和别的东西勾勾搭搭或者干脆去找工作,谈恋爱什么的。
如果我能无孔不入,想到一半发现自己大头朝下钻进一半的地缝。又一个发现,现在的追功它本身有内伤,想事脑残。天啊,弄不好我想一个什么,忙打住思想,现在想不好,真是要……命字,生生咽下命字,另存在肺里,这事要让心知道就不好了。
快拉我出来,心动此念,人才出离了地缝,土里土气地站直了,自己现在这样,连假彭蛋蛋与世无惧的眼睛看着这一幕突然而然的倒栽葱,都美目含怯,是啊,这世上几乎没有人会对自己这样。
瞧什么瞧,没瞧过小爷放屁,龙恬心里咋呼。没想到身体内一股凉气窜起,接下来,那气一路顺下去,后门一开没完没了的放屁,有的屁还是那种盘旋屁。
想说句话全被屁掩埋。完了,完了心里一想,屁声终结。
现在是多事之秋,想这个也不妥,花须全部复活,一个个高扬起柔弱的花脖,那神采飞扬的样子。
干嘛要无中生有,这句想结更糟,单色的花须中出现蹦跶的那是个什么玩艺,大气没敢出一下,那个是花妖,整个身体花瓣堆成,中间甚至有缝隙,前后通风,这样它的灵力会回归得很快,也就是前面出去,后面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