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恬想着气恼,用手一抓那须,使劲一挠,手上使出连珠三指,这本是她不学无术偏偏记得的几下挠痒功。左指指尖柔按于花须之上若即若离之间施一种藏挠手法,藏挠过后又施躲挠。最后三挠,三种指法只在闪念之间,没想到花须最不耐痒,三指序过,花须状做抽搐,左右摇摇,最后折头伏地。
龙恬刚想喘一口气,只觉得后背重不可负,一下子给那力道压坐在地上,一会儿的功夫花香游走,全身又凉又痒,被花须压得身子陷入土中,他**的,你们再这么压下去,我也甭活了。张了张嘴两声稀烂的哼哼声,“别忘了,我没得罪过你们。”
“现在知道我的温柔了吧!”假彭蛋蛋掐着嗓子说话。掐死你的温柔。
龙恬最后一点点的侥幸稀碎。顿时脑子清醒如水,一晃,后果冒出,什么被她晒干了吃肉,什么被她吃了肉晒干,什么……半天不置一词,脑子里全是肉干,就离不开这些想法了。
忽然身上一轻,全体花须不打个招呼离开,刚刚只有十分之一喘气的机会一下子吸得饱满了,马上如饥似渴大喝几口空气,但人还赖在地上。这个假彭蛋蛋一定和我有仇,不是世仇就是国恨,也可能是她记错了,但是不管怎样,问题是她认定了,有的人就是这么邪门,他们讨厌一些人,死活改不了,难道是我的优秀刺激了她。所以宁愿在这里趴着当赖皮狗,吸土面儿也不能,不能瞧她一眼。
不过,以上全是龙恬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因为马上有三根花须赶来将她翻了个个。
“我们没有仇吧。”这句话虽发自肺腑又直又气但经过温柔改良,说时看尽眼色,语气又轻又温。
假彭蛋蛋,身影发出一个奇怪的交错,龙恬一时出神,忽听她怒声,“交出花瓣。”
“不是,姐姐多说两句吧,也好让我听出个什么来龙去脉,就这样每次就是目的,想找个缝插个针什么的,我总不能这么凭空让你恨得热火朝天。”
假彭蛋蛋倒是很耐烦龙恬的油嘴滑舌,她的眼神里甚至有广阔得不对劲的视野。从龙恬的角度瞧出去,自己好像站在一个大荒地里,为什么她的眼睛里是没有花须,是不是说她的眼睛其实看不到这些花须,可她分明看得清清的自己。哎大白天的死到临头时,思虑这种天打雷劈的无厘头,光搂草了,就压根没想着打兔子,这脚捎带不了。兔子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