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恬与开阳深知,随着他们离开,那便要去做个肉包子入了他们的狗肚。
目光动处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入目,龙恬脑中乍现生机,想着如何也要与他有上瓜葛,她一伸指,指向那男子大喊道:“田将军,就是那人偷走了你们想要的金人的军机追功,那样东西就在他身上。他早就抢去了,我们功夫低微抢不回来,如是奸人可定是要拿下了为民除害。”
这群百姓听了也一同振臂膀高呼,田玄飞听到追功两个字,便直向着这月白长衫的男子瞧去。只见这男子安安静静的坐着,并不向这边瞧来一眼,显是傲慢以极的。
田玄飞如今反出师父手下,与齐大结成了一伙,便自视为武林高手,刚刚又经了这许多夸奖,猛然见了这男子的孤傲一时适应不来,勉强压下了火气,抱拳道:“小弟手中可真的有那份军机?”
他言下十分的不客气,龙恬等着月白色衫子扬起触目惊心的目光,只是他始终只给大家一个如刀裁的侧脸,冰霜般的冷漠在刀裁的边缘起伏走落,又随着一杯接一杯的酒进入他的喉咙,龙恬心中咒骂着,呛死你,呛死你。
田玄飞自从月兑离了紫眉出来单干,已是土气扬眉哪知又撞见了这份爱搭不理的要死相。眼前的月白衫男子竟然胆敢从始至终没有瞧上自己一眼。
忽这男子嗓润声平间说道:“我不会帮你的。”他说完又斟满一杯酒却不举起,只是一味地瞪着酒杯,少一刻,杯中的酒水竟然自成一条水线弯成碧亮清澈的弧形自入男子口中。
众人瞧了无不心服口服,均想着,自己古以来都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今这人竟然能驱水上涌果然好生的霸道,想着都不禁为田玄飞拈着一把汗。
开阳见了,心中惊佩之极,只觉这人周身一股侠义正气,只是不知龙妹妹又如何将此事牵扯到这侠士身上,又或者他为什么见死不救。心中想到了见死不救,便不忍再想下去,只觉得这四个字断断不能与眼前这人扯上星毫的干系。
田玄飞情知,龙恬作计意欲拉上这人充作帮手,忽听他拒绝心头生喜,但见又如此饮酒炫技心头甚是恼火,一时怒气繁盛无可复忍,向着这人坐得四平八稳的椅子上出腿蹬出,口中不干不净道:“你个驴货也敢在老子面前放刁,大坐不起吗,让你尝尝大爷的厉害。”
这一脚上他用足了平生所学,心念着,这一脚下去,这位干净的公子定要随着椅子大飞至屋顶撞个满头灰,然后而重新跌在椅了上,此后让他半年坐不得椅子。
不曾想眼前的影像着实出乎他的意料,这男子陡然升起只任着他身下的椅子旁出飞开,只是这只椅子竟然飞得恰到好处,一下了撞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好生的归于原处,便在此时半空中的男子才徐徐落坐,其间逸性飞彩好不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