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红楼四十九 辛苦与兴奋 一

作者 : 诗君

““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脂粉香娃割腥啖膻”,这一回的回目

““话说香菱见众人正说笑,他便迎上去笑道:"你们看这一。若使得,我便还学;若还不好,我就死了这作诗的心了。"”说这话,说明香菱现在对自己也很有信心了,

““说着,把诗递与黛玉及众人看时,只见写道是: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与第一相比,这进步得也太快了些,可见功夫不负有心人和苦心人,

““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娥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这最后四句更使“意”上升到了一个高度,诗的整体感已经很稳和强,

““众人看了笑道:"这不但好,而且新巧有意趣。”“众人”也有个好处,就是在这方面还真不说谎,

““可知俗语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社里一定请你了。"”这句话也是诚恳而言,

““香菱听了心下不信,料着是他们瞒哄自己的话,还只管问黛玉宝钗等。”香菱不是不相信“众人”,而是更相信宝钗和黛玉,

““正说之间,只见几个小丫头并老婆子忙忙的走来,都笑道:"来了好些姑娘女乃女乃们,我们都不认得,女乃女乃姑娘们快认亲去。"”来得正好!香菱刚进诗社,这里又来了“好些”,

““李纨笑道:"这是那里的话?你到底说明白了是谁的亲戚?"那婆子丫头都笑道:"***两位妹子都来了。”两位女子,

““还有一位姑娘,说是薛大姑娘的妹妹,”这个最是显眼,宝钗之智慧已让人叹服,而其妹定让人期待,

““还有一位爷,说是薛大爷的兄弟。”来的都是女子也不好,所以曹雪芹这里“加上”一位男子,否则有“刻意”之嫌,而且,恰好与薛蟠有一比较,

““我这会子请姨太太去呢,女乃女乃和姑娘们先上去罢。"说着,一迳去了。”又是一个大聚会,

““宝钗笑道:"我们薛蝌和他妹妹来了不成?"李纨也笑道:"我们婶子又上京来了不成?他们也不能凑在一处,这可是奇事。"大家纳闷,来至王夫人上房,只见乌压压一地的人。”曹雪芹这里越写越细,极尽真实之本能,(xx注:是不是有些过细了?)

““原来邢夫人之兄嫂带了女儿岫烟进京来投邢夫人的,可巧凤姐之兄王仁也正进京,两亲家一处打帮来了。走至半路泊船时,正遇见李纨之寡婶带着两个女儿──大名李纹,次名李绮──也上京。大家叙起来又是亲戚,因此三家一路同行。”所谓无巧不成书,

““后有薛蟠之从弟薛蝌,因当年父亲在京时已将胞妹薛宝琴许配都中梅翰林之子为婚,正欲进京嫁,”这里薛宝琴已许配人,定让许多人唏嘘不已,当然,当其冲自然会是宝玉,

““闻得王仁进京,他也带了妹子随后赶来。所以今日会齐了来访投各人亲戚。”(xx注:经济形式不好,所以都来投亲戚?)

““于是大家见礼叙过,贾母王夫人都欢喜非常。贾母因笑道:"怪道昨日晚上灯花爆了又爆,结了又结,原来应到今日。"一面叙些家常,一面收看带来的礼物,一面命留酒饭。”全都是人之常情,(xx注:要是来了穷的老小亲戚呢(外人注:前面不是有刘姥姥和板儿吗))

““凤姐儿自不必说,忙上加忙。李纨宝钗自然和婶母姊妹叙离别之情。黛玉见了,先是欢喜,次后想起众人皆有亲眷,独自己孤单,无个亲眷,不免又去垂泪。”黛玉触景生情,十分可以理解,

““宝玉深知其情,十分劝慰了一番方罢。”这个“深知”,自然是深知了,

““然后宝玉忙忙来至怡红院中,向袭人、麝月、晴雯等笑道:”这里点明“袭人、麝月、晴雯”,自然到此确定这三大丫环,

““"你们还不快看人去!谁知宝姐姐的亲哥哥是那个样子,他这叔伯兄弟形容举止另是一样了,”可见薛蟠在众人心中的印象已经让人将薛家男子想象成“薛蟠”模式了,

““倒象是宝姐姐的同胞弟兄似的。”自然,生出两个薛蟠的概率也是很低的,

““更奇在你们成日家只说宝姐姐是绝色的人物,你们如今瞧瞧他这妹子,”这句话是最重点,

““更有大嫂嫂这两个妹子,”这里“更有”,绝不是说薛宝琴“不如”这“两个妹子”,这是曹雪芹在事先遮掩,以待后方见分晓,

““我竟形容不出了。”这里也绝不是说她们“过”宝钗,宝玉见到“新人”来,一个“新”字便足以让宝玉有如此“过分”感慨,(xx注:恐怕让许多男人都会如此吧(外人注:所以为什么说臭男人呢(xx注:))

““老天,老天,你有多少精华灵秀,生出这些人上之人来!”有黛玉和宝钗在此,宝玉还如此,足见“新鲜”之“力量”,而宝玉平时不能出得贾府见其余闺阁,如果当时他可以,定满日里只会如此“赞叹”了!(xx注:莫非那时美女遍地?(外人注:注意艺术还是高于生活的!(xx注:我说呢,还以为基因越来越弱(外人注:你说什么?!))))

““可知我井底之蛙,成日家自说现在的这几个人是有一无二的,”自然包括黛玉宝钗在内,

““谁知不必远寻,就是本地风光,一个赛似一个,如今我又长了一层学问了。”这是得罪人甚至可能是极得罪人的话,(xx注:这傻宝玉,成天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除了这几个,难道还有几个不成?"一面说,一面自笑自叹。”宝玉如此尚仍不知足,竟还开始“畅想”“还有几个不成”,可见人之贪念之力量以及可怕!(xx注:贪财和贪色都依此理!(外人大笑注:哈哈,看来你进步不小啊))

““袭人见他又有了魔意,”这里曹雪芹借袭人来将其归为“魔意”,其实是在为自己为其中之真实作掩饰,因为,宝玉说的真是一句大实话,

“便不肯去瞧。”这里不是袭人吃醋,而是怕宝玉出事,

““晴雯等早去瞧了一遍回来,嘻嘻笑向袭人道:"你快瞧瞧去!大太太的一个侄女儿,宝姑娘一个妹妹,大女乃女乃两个妹妹,倒象一把子四根水葱儿。"”可见宝玉话之不假,以及引起宝玉那番“魔意”之感叹不假,(外人注:人之贪念,始于能看到看好、能得到更多(xx注:不懂(外人注:人的一生长,慢慢体会吧(xx注:其中有些“贪”,也并非就不好吧,也许是好甚至是更好呢(外人注:慢慢体会吧)))))

““一语未了,只见探春也笑着进来找宝玉,因说道:"咱们的诗社可兴旺了。"”这是最重点,诗社,现在缺的就是人,缺的就是与前面不同类型的人,所以干脆一起“招”来,要写,就要写“满”,以免留下遗憾,(外人笑注:曹雪芹可能要笑骂你了)

““宝玉笑道:"正是呢。这是你一高兴起诗社,所以鬼使神差来了这些人。”曹雪芹仍不承认这是他“招”来的(外人注:你真是在招骂),不过,曹雪芹前文中完全有证据证明这不是他招来的(外人注:这话不错),

““但只一件,不知他们可学过作诗不曾?"”这里不由让人再把香菱拿来做“参考”,仔细一想,便可知这些“水葱儿”样的女子定会的,

““探春道:"我才都问了问他们,虽是他们自谦,看其光景,没有不会的。”正是如此,

““便是不会也没难处,你看香菱就知道了。"”正是如此,

““袭人笑道:"他们说薛大姑娘的妹妹更好,三姑娘看着怎么样?"”这里曹雪芹开始突出其中的“重点”,

““探春道:"果然的话。据我看,连他姐姐并这些人总不及他。"”这里尽显曹雪芹之意!薛宝琴一下便月兑了出来!

““袭人听了,又是诧异,又笑道:"这也奇了,还从那里再好的去呢?我倒要瞧瞧去。"”正是如此,

““探春道:"老太太一见了,喜欢的无可不可,已经逼着太太认了干女儿了。老太太要养活,才刚已经定了。"”以贾母之阅历,显然都没有见过如此“好”的!

““宝玉喜的忙问:"这果然的?"”有亲,宝玉就能有近了,

““探春道:"我几时说过谎!"”无意的一句话却透露出一个看官要记住的信息,探春不但极聪明,而且不说谎,(xx注:什么意思,难道极聪明,就会要说谎?(外人注:慢慢体会吧(xx注:什么意思,体会个头啊!)))

““又笑道:"有了这个好孙女儿,就忘了这孙子了。"”这是谎话吗,不是,但却是聪明的话,这大概就是探春“不说谎”的原因之一,

““宝玉笑道:"这倒不妨,原该多疼女儿些才是正理。”宝玉这绝对是心里话,也是许多感情比较细腻的男子的心里话,

““明儿十六,咱们可该起社了。"”宝玉此时定已经非常盼望,所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探春道:"林丫头刚起来了,二姐姐又病了,终是七上八下的。"宝玉道:"二姐姐又不大作诗,没有他又何妨。"”宝玉之急切可见,

““探春道:"越性等几天,他们新来的混熟了,咱们邀上他们岂不好?”这是非常典型的女子思维,(xx注:宝玉之急切是极其典型的男子思维?不要再说慢慢体会!(外人注:那我不说了(xx注:)))

““这会子大嫂子宝姐姐心里自然没有诗兴的,况且湘云没来,颦儿刚好了,人人不合式。不如等着云丫头来了,这几个新的也熟了,颦儿也大好了,大嫂子和宝姐姐心也闲了,香菱诗也长进了,如此邀一满社岂不好?”探春这几句话尽显其综合管理能力,几乎是强的,

““咱们两个如今且往老太太那里去听听,除宝姐姐的妹妹不算外,他一定是在咱们家住定了的。倘或那三个要不在咱们这里住,咱们央告着老太太留下他们在园子里住下,咱们岂不多添几个人,越有趣了。"”探春心中早有主意,而且注意,这几回中,“无意”中写了探春很多的文字,正是只有探春能当得这些文字,

““宝玉听了,喜的眉开眼笑,忙说道:"倒是你明白。我终久是个糊涂心肠,空喜欢一会子,却想不到这上头来。"”所以就怕理没说清,理说清了,一切皆通了!”

“果然要热闹!”小戒嘻嘻笑道。

“老曹努力在让这一切自然而来。”小猴也笑道。

“写得辛苦!”老沙道。

“曹施主这一回不但写得辛苦,也一定写得是兴奋的。”小唐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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