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 一零六 团聚,喜添娇女

作者 : 云卷风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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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还是穿着乔木给他绣的那件轻蚕丝冰袍,系上如水摇曳的腰带,长衣广袖,一头长发倾泻下来,额上的发撩到脑后去,用紫色发带系上。

整个人显得俊美无双,儒雅无比。

他连剑都没有带,连马都没有骑,让马车送他到了付沙沙的临时帐营外。

氐族两边都是别着短兵器的兵士,他们个个眼含凶光,好像目光就可以将人活吞了进去。

顾止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被人带到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梅花开得正好。

风吹过,落梅缤纷。

与他记忆中的江南落梅情景很像,只不同的是,这里是北地。

他伸手,接了几片梅花,那墨染的漆瞳也浮上了一丝淡淡的哀伤。

“就要到下雪的季节了。”他看着雪花,对一个女孩说。

虽然这个女孩现在不在他身边,可他却微微一笑,她一直都在,他一直都是带着她的。

“不愧是三军大都督,爱妻被抓,依旧有这个闲情逸致在看梅花。”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顾止缓缓转过身来。

是付沙沙

她身后跟着几个侍卫,侍卫推着两个女孩,一个是乔木,另一个则是乔木的奴婢樱花。

“夫君,你为何要来?这里这么危险,你为何要来?”乔木看到顾止就大声叫道。

他看向乔木,她瘦了,眼睛还是憔悴不堪,脸色苍白,看来,付沙沙这个女人,委实没有善待他的木儿。

放心吧,她怎么待他的木儿,他会让她十倍奉还的

他的内心起了一股杀气,可是脸上却是云淡风清。

“顾止见过公主。”他轻轻一笑,将目光从乔木脸上收回,对着付沙沙轻轻一揖。

付沙沙一双眼睛发着光,那日只是在画中见了他,就知道他的美,如今见了他的真人,果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呀。

“不必客气。今日请顾都督过来吃个赏花宴,我们胡人不像汉人那样懂礼仪,还请顾都督见晾才是。”付沙沙的眼睛再也没有离开过顾止。

早有奴婢搬来一个桌子,在花下放着,付沙沙倒了一杯酒,将梅花放入酒中,摇了摇,笑道:“顾都督,这还是乔木教我的,梅花酒。”

顾止接过付沙沙递过来的酒杯,轻轻喝下,看着付沙沙,付沙沙根本不倒在杯子里,直接将满坛的酒一口气喝下去。

顾止笑着说:“公主好酒量。”

付沙沙喝了这么多酒,脸色微微泛红,她看都会顾止,说:“你愿意过来,就是表示你愿意迎娶我。我们氐族人的礼仪便是这样,只要向男方下了媒约,男主若是肯来与女主一同喝酒,就是表示同意结婚了。”

顾止脸上还是温和的笑:“能与公主成亲,这是顾止三生有幸,顾止哪有不肯过来的道理?”

这话一出,乔木一怔,她看着顾止,可是顾止再没有看过她一眼。

顾止只是深情地看着付沙沙,说:“早就听说过公主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真是女中豪杰。”

付沙沙脸红了,朝顾止走近几步,晃了晃手中的剑,说:“顾止,你可真的是好眼光。本公主可与乔木病嫣嫣的样子不一样,本公主擅长骑射,还会喝酒,本公主自认与你是天作之合,今后,你作你的大都督,本公主为你去征战天下,总比这个女人,成天要你保护来得好。”

顾止点点头,将酒杯放下,又开了一坛酒,说:“说得是,其实我也了是没办法,小时候就与她有着指月复之约,她又是个喜欢纠缠不休的女人,所以才娶她,若是早些认识公主该多好。”

沙沙听了大喜,“顾止,你说的是真的?”

顾止将酒递上给她:“全是顾止肺腑之言,今日得见公主,顾止是宁可醉卧美人膝,甚至连万里江山都可以不要了。公主,我们再干一杯。”

沙沙闻言心花怒放,马上接过酒,尽数喝下。

乔木在一边听了,已是泪流满面,可是顾止根本将她当成了空气,他含情脉脉地盯着公主在看,她忍不住咬着牙,说道:“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了吗?”。

付沙沙听了,怒视乔木:“你这个贱女人本公主正在兴头上,少在这儿给我哭啼啼惹我心烦了,就宰了你”

顾止说:“公主,何必对那种目光短浅的妇人一般见识?来,我们继续喝酒。”

沙沙看着顾止,说:“顾都督,既然你对这个女人这般不屑,不如,我让几个男人过去玩玩她。就算是我们饮酒作乐中看个戏。”

顾止听了,眼中没有半点波澜,笑道:“公主似乎过于抬举她了,她这种货色,天下有哪个男人会愿意玩她?”

公主说:“怎么,顾都督莫非是心下不舍得?”

顾止冷笑道:“我不舍得?”忽然上前,向乔木走来。

众人都一怔,乔木含泪看着他。

他已走到她面前,他脸上还是熟悉的笑,可是,他的手掌忽然高高扬起,马上,朝下打去。

“啊——”乔木的脸上,顿时落了一个五指山。

顾止竟生平第一次打了她一耳光

这一掌将她的心都击碎了,可是回头却看到顾止脸上还是笑,他已走到沙沙身边,捧着一杯酒,对沙沙笑道:“看她还敢不敢哭?竟敢打扰公主兴致”

乔木痛得连哭声都咽在了喉咙里,她咬着牙骂道:“顾止,我恨你我恨你”

顾止将桌子上一大坛酒开了,端起来就全部喝下。

这酒灌入他肚子里,暂时麻木了他的心痛。

心里有个声音在响起,木儿呀木儿,我如何舍得打你?木儿,你要坚持住。

酒坛子放下来,这时,花枝中飞出几只乌鸦。

付沙沙这会完全相信顾止不爱乔木了,她喝得有些醉了,对顾止说:“都督,那你什么时候来娶我?”

顾止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公主的腰。

乔木愣住了。

顾止的嘴唇已贴在了公主的嘴唇上

就连公主都愣住了

顾止咬住公主的嘴唇,看着她的眼睛说:“现在就娶你,好不好?”

付沙沙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着顾止,她自小生活在军营,与男人搂搂抱抱得十分开放,可是,顾止这样地抱着她,他身上的兰花气息袭入她鼻内,她的整颗心,就已全部交出给他了。

沙沙那颗心热烈起来,伸出手臂搂住顾止的脖子,伸出舌头与顾止激吻起来。

顾止只是淡定地吻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可是沙沙已闭上了眼睛,她甚至不顾形象,身体慢慢朝后仰去,躺在了桌子上。

“来嘛,阿止,来,吻我这儿。”她撩开了衣裳,**半露。

乔木哭着大喊:“顾止,我永远永远不会原谅你从今以后,我们恩断情绝”

顾止这时才抬眼看着乔木,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刀来,公主眼角看到刀光,一怔,顾止却已闪电般的速度,将刀抵在了公主的脖子上

情势忽然大变,就连乔木也一怔。

这时,公主忽然剧烈呕吐起来,边吐边看顾止,“你,你是怎么让我中毒的?你进来时,都搜查过的。”

顾止一把将公主的头发揪起来,冷笑道:“你也许不知道,我从小就在毒药中长大,我会做的毒药,比你们氐族人还要厉害。我将毒药抹在嘴唇上。”

原来如此

“怪不得,你会愿意亲我,原来是为了……”此时的公主虽然已是恍然大悟,可是月复痛难忍,也是太晚了。

公主的侍卫见了,冲上去要救公主,顾止从手袖中飞出毒箭来,侍卫们纷倒地。

“顾止,你真的要害死我?”公主支撑着说,“要知道,我死了,你带着乔木,也逃不出我的地盘。”

顾止冷笑道:“你所中的毒药,还不至于会死,不过,需要我的解药。并且,我的人马马上就要冲进来救我们了,这些事,不必你担心。”

公主见大势已去,连忙捡起剑要杀乔木,顾止早将公主抓住,用刀架在公主脖子上。

“快,抓住乔木杀了乔木”公主对冲上来的侍卫下令。

顾止一脚勾起地上的剑把,打开了那些侍卫,然后走到乔木身边,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说:“木儿,快,跟在我身边。”

乔木想到刚才他与公主的亲热,心还在痛,扭过头没理他。

侍卫围上来了,顾止见乔木不听他的,也有些急了,便说:“木儿,你难道忍心让樱花跟着你一起死吗?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先出去再说。”

这一招果然有效,乔木马上带着樱花乖乖来到顾止身边。

顾止得意一笑,看着乔木,连日来的思念与饥渴使得他真想抱紧了她对她热吻一阵,可是他忍住了。

他用公主为要挟,说:“你们谁敢上来,我就杀了公主”

氐族人哪里敢再上来。

公主气极:“顾止,想不到我竟败给了你”

顾止冷冷地说:“如果你不想等下拿不到解药的话,就给我少废话,快让他们马上退下。”

公主只好对侍卫们说:“你们都聋了吗?还不快给我退下?”

顾止最关心的还是乔木,他说:“木儿,靠近我一点,小心。”

乔木的心还是痛着的,她不情愿地抱住了顾止的腰。

她的手在他腰上一阵柔软,久违的感觉,他内心激流一荡。

这时,周权带兵从四个角冲进来,两军激战起来。

顾止将公主交给周权,说:“周权,这里交给你了,我带上木儿,一举打入氐族主营去那边,阿水已在我的授意下,发兵偷袭了。”

周权边砍杀敌人边说:“可是都督你带着乔木,会不会不方便?”

顾止深深看了乔木一眼,说:“现在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么多?只怕不带她在身边,我却是根本无法打战”

他说着,马上去抢了一只马过来,在乔木腰上一抱,将她抱上了马,马上,他也跳上了马。

他纵马飞奔,身后跟着几千人马。

乔木坐在他怀里,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又包围她了。

她一阵温暖。

不觉扭转脑袋看他,谁知她的嘴唇正碰到他的嘴唇。

连忙将头转了回去。

他得意一笑,将嘴唇凑到她耳朵边上,一阵乱舌忝,说:“木儿,抱紧我。”

虽然还恨他,可是她还是听话地抱紧了他。

爱妻在他怀里,还这样软软地抱着他,他的力量似乎更加大了。

他挥着刀,一刀一刀地砍杀着敌军。

阿水的人马早就就与氐族人的主力厮杀了。

乔木看着场面很混乱,处处都是血,处处都是倒下去的人,她很害怕,连忙将头埋到他怀里。

他骑马杀敌,可是敌人看到他怀中还抱了个女孩。

有人说:“那女子是他的爱妻”

“射乔木射乔木”氐族人下令。

乱箭纷至,顾止用耳朵分辨着箭来的方向,他用自己的后背去抵挡着那纷射而来的乱箭。

乔木见了,哭着拍打他:“夫君,快放我下来他们会射穿你身体的”

顾止嘴角已堆出一点血迹,他脸上有些发白,可是他依旧笑着安慰她:“不打紧的,木儿,这一战后,我们就胜利了。”

“夫君。”她终于重新叫回他夫君了,紧紧抱着他,可是面对那纷至踏来的箭,她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为她,一箭箭地挡了下来。

战,结束了。

地面上便是血河,尸体成山,氐族人的主力被打得落花流水。

可是,顾止的后背,也成为了箭靶子。

“都督”一行将士在阿水的带领下,冲上来,个个都含泪看着顾止。

顾止扫了战场一眼,放下了紧握的箭,反手抱住了乔木,他脸色苍白,可还是扯开一抹笑来,用微弱的声音说“木儿,我们赢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乔木看向他的后背,那密密扎着的箭团,她捂着嘴大哭:“夫君,你的背——”

顾止终于再也忍不住,口吐鲜血,从马上栽倒下来。

“夫君——”乔木声嘶力竭地大喊。

她的喊声在飞满乌鸦的天空里,久久回荡着。

翠烟色的帐布放下来,在卧帐里,顾止卧躺在床上,晕迷不醒。民

几个奴婢将水与草药绷子端过来,放在乔木脚边。

乔木说:“你们下去吧。”

奴婢们下去后,乔木解开顾止的衣服。

他的衣服很繁复,她一圈一圈地解着,他后背露出来,白晰而结实。

只是,全是箭刺下的箭口子。

她内心一痛。

好像那些箭射中的不是他的背,而是她的心。

她伸手抚模着他的手,喃喃道:“夫君,为何要这样傻?其实只要你扔下我,你就不会有事的。”

泪,滴在他身上。

她抓了一个草药,放在烛火中烤热,然后,吹了吹,放在他的伤口上。

这样几下,顾止惊醒过来。

朦胧中,他看到一个女孩,正温柔地抚模着他的后背。他的满心的伤都让她温柔的手给扫去了。

空气中迷漫着草药的香气。

女孩的脸,很熟悉,他的视线渐渐清晰,她是他日思夜想的乔木。

他的嘴唇边上,浮出一抹笑来。

一双温厚的手,负上了她凉凉娇柔的手背上。

“夫君,你醒了?”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阵惊喜,可是分明,她的眼睛是湿的。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奔涌而出的激情,坐起来,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木儿,真的是你吗?”。他紧紧搂着她,嘴唇蹭着她的脖子。

她点点头,环抱着上身光果的他,雄性的气息扑入她鼻内。

“夫君,快盖上被子,会着凉的。”她体贴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看着,嘴唇上浮着沧桑的笑,“木儿。能见到你,我的伤就会好。你,就是我的良药。”

她也深深地凝视着他。

四目相对,他不顾上身体的伤痛,捧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红唇就吻上去。

温热的嘴唇,包住她的唇,还是那熟悉地碾压。伴随着舌尖霸道地放侵,他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抱得这样紧,好像骨头都要断裂。

她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

他的手抚模着她的身体,她也勾住他的脖子。

激吻如火,他的嘴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吻在她脖子上。

她微微仰着头,让他吻她的锁骨。

他一路吻下去,她缓缓仰倒在床上,他解开她衣裳,在她胸前轻轻抚模,吻咬着。

帐子外帘子垂动,她抱着他的头,喃喃道:“夫君,帐子外有人呢。”

他这才放开了她,可是呼吸还是急促得很,他的眼睛还是带着灼火,看着她。

她眉毛皱了下,撅起了嘴:“夫君不是对付沙沙说,你根本不喜欢我吗?”。

这丫头,还在想着那时的事。

他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木儿,你还在记仇呀?”

“你还吻了她。”她一脸的委屈。

他低下了头,唇角带着得意:“木儿,你吃醋了?”

虽然知道他那是为了让付沙沙中毒,可她还是不怎么高兴。

他见她不高兴,便披起衣裳。

“你要做什么?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要下床。”她说。

他笑笑,将脚伸到床下,寻找着鞋子:“我要做点事,让我的心肝宝贝高兴些。”

她拦着他,“你想去哪?我代你去好了。”

听她这样说,他知道她已是原谅他了。虽然他那样做本意是为了救她,可他还是不希望她有半点不高兴。

他拉着她的手,说:“木儿,随我去议事帐。”

到了议事帐,他坐定,说:“付沙沙关在何处?”

“回都督,被阿水谋士关起来了。”

“带上来。”顾止眼皮都没抬地说。

乔木一怔,他要带付沙沙上来做什么?

他将她的手紧紧握住,笑道:“先别生气,木儿,等下你高兴都来不及呢。”

“你带她过来,我高兴什么呀?”乔木莫名其妙。

付沙沙被绑着带上来了。

“顾止,快放了我,你可知道,你抓着我,你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付沙沙对顾止又爱又恨,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顾止正眼都没看她一下,站了起来,朝她走去。

沙沙一怔,以为顾止是过来放她,故意将胸部挺得高高的,希望用自己的性感来迷住顾止。

顾止忽然一扬手。

“啪啪啪啪啪”一共响了五下

沙沙的脸上通红一片

乔木一怔。

顾止已走回去坐在乔木身边,喝着茶:“木儿,当日我逼不得已,扇了你一耳光,如今,我已让付沙沙五倍奉还了”

原来是为了这样。乔木内心一觉闪过一阵快意。

“顾止,我恨你”付沙沙大怒,“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断”

顾止眼皮都没抬,将茶杯盖子往清绿色的茶汤上拂了拂,冷冷地说:“将付沙沙关起来,将你们的剩菜剩饭倒给她吃,对了,若是你们有什么不高兴了,对她,想打都可以打,想骂都可以骂,只要不将她打死,怎么都行。”

付沙沙大惊。顾止说:“付沙沙,当**关住我的木儿,你是怎么对她的,现在,我会让你五倍奉还”

付沙沙哭着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当**说你喜欢我,你说的都是真话吗?”。

顾止握紧了乔木的手,说:“我顾止心中,只有乔木一人。永远只她一人。”

付沙沙心碎了,大喊道:“我恨你顾止我恨你”

顾止不耐烦地摆摆手:“快带她下去关好她。留在这儿吵死了。”

付沙沙被带下去后,顾止搂紧了乔木,咬着她的耳朵说:“木儿,现在高兴了吗?”。

“呀,这是你与付沙沙的事,我高兴什么?”乔木口是心非地说。

顾止干脆就将她横抱起来。

起先她还挣扎,后来看他月光下俊美淡笑的脸,不觉看得陶醉,她的心开始沉沦,便勾住他的脖子,痴迷地看着他。

随他一步,一步,走到卧帐里。

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便出去了。

马上便进来了,只是手中端了一个洗脚盆。

她一怔。

只见他将盆子放在床边,盆子里放好了热气腾腾的水。

他一只手握了她的脚,另一只手将皂角涂在她脚上。

她感觉脚上粘粘的,不觉问道:“夫君,你这是——”

“你可不傻,难道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他脸上是得意的笑。

她的脚缩了缩,可是他硬扯着不放。

“木儿,就当我是在给你赔罪,我让你生气了。”他看着她,深深地说。

原来他给她洗脚来赔罪。

“其实你当时也是逼不得已,你是为了救我才那么做的。”她早就不怪他了,在知道真相后就不怪他了。

“况且,你为我挡了这么多箭,受了这么重的伤……”想到这,她就心疼他的紧。

他将她的脚放入水中。

水汽蒸暖她的脚,他的手指细细抚模,她觉得有点痒,脸皮子一下子飞红起来。

他将她脚指头间抚模着,洗尽,还为她擦干脚上的水滴,这才放她脚放被褥。

奴婢上来将盆子端了出去。

她内心如蜜一般甜。

如他这般大男人的男子,竟也会帮她洗脚。

他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灯灭了,帐子里一团漆黑。

看不到他的脸,可是衣服被他一层一层地拂开。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胸前。他的手则在她全身一阵细细摩挲。

温存了一番,他抱她很紧,二人甜蜜地睡去。

也许是前一天与他温存得过厉害了些,次日他们一起床,吃完了早餐,她就开始月复痛。

懂经验的婆子说:“都督,看样子,都督夫人这是要生啦”

顾止一听,脸上泛出喜光来,他忙说:“快叫接生婆子过来”

顾止在军中早备了接生婆了,一直带着,免得乔木忽然要生,却找不到接生的人。

乔木在床上一阵翻滚,顾止急了,抓着她的手说:“木儿,我在。我在你身边。”

乔木便握紧了她的手,手心握出了一层汗来。

接生婆与几个婆子在床边放下一个帐子,挡住人们的视线,顾止却不避讳,说:“她是我的妻,我自然要在这个重要时刻留在这儿了。”

接生婆于是给乔木喝了一碗补汤,乔木说:“夫君,肚子好痛,好痛。”

帐子外正好吹着紧紧的风,乔木的被子没盖严,这冷风吹入,吹入被子里,只觉得月复部一凉,她更加痛了。

顾止连忙将被子给她盖严,并且还添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

血还是流个不止。

顾止抚模着血迹,问:“为何会流这么多血?”

接生婆说:“只怕是夫人这些日子来过于奔波,所以流了很多血,不过这都是正常的,请都督放心。”

顾止哪里放得下心,看着乔木这样痛苦,他心里哪里就好受得了。

“木儿,别急,慢慢来。”顾止真想帮她生了。

乔木痛得咬住了顾止的手臂,顾止眉毛都没有皱一下,虽然他的手被她咬出血来。

终于,过了两个时辰,乔木终于旦下了一个女儿

顾止大喜,抱着孩子来回走了几步,说:“木儿,你瞧瞧,这孩子长得可真像我。这么小就有一种英气了。可真是虎父无犬女。”

乔木软软地躺在床上,嘴唇上没有一点血迹,接生婆就在帐子里煎起了药。

“夫人刚刚劳累,可得迅速煮碗补药喝下,不然身体就会虚月兑的。”这个接生婆果然懂经验。

顾止哄得孩子不哭了,便将孩子放在摇篮里,坐到床边,握着乔木的手,“木儿。瞧你,脸色这么白。”

“夫君,我想看看我们的孩子。”乔木用微弱的声音说。

顾止便将摇篮捧来。

孩子眼睛还睁不开,已睡觉了,平稳而纤细的呼吸,她的五官长得很像顾止。

极美。

“五官像夫君,脸形像我,也是瓜子脸型。”乔木欣慰地笑了,抚模着孩子的脸。

可是却将孩子弄醒了。

顾止连忙将孩子抱给女乃娘,女乃娘的**一塞到孩子嘴里,孩子就不哭了。

然后顾止一勺子一勺子地往乔木嘴里喂补药。

乔木边喝药,边看着孩子,说:“夫君,名字可想好了?”

这孩子生得突然,比预产期早了两个月,顾止说:“木儿对名字有何建议?”

乔木想了想,说:“孩子生在北地,而北方最出名的花儿是牡丹,不如就叫孩子一个丹字吧。”

顾止听了点点头:“我的女儿,的确配得上这个丹字,好,就叫丹儿,小名就叫丹丹。”“丹丹?”她噗嗤一笑:“这哪里是小名?无非就是将名字变成两个字而已。”

顾止笑道:“那你说叫什么?”

乔木笑道:“所谓虎父没犬女,那这个女孩一定是虎女了,不如小名就叫小虎吧。”

“亏你想得出来,看来也是个将门虎女了。”顾止也直乐。

小虎生出来了,顾止疼爱得不行,天天拿着个波浪鼓,有事没事就要在孩子摇篮前摇上一回才开心。

因为乔木要做月子,做月子期间不能太奔波,所以顾止便继续留在北地,打算两个月后,等乔木身体好些了再走。

一面,他让人将长乐公主的死隐瞒着,只说长乐公主生了病,需要闭门休养。

本以为这两个月日子会过得很省心,谁知,那胡人知道了顾止得了新子,想趁机对大梁朝发动攻击。

顾止只好再次去应战。

那胡人中也有部分是逃亡的氐族人,顾止率领军队来到边关,仔细观察了地形一番。

回来便在地图上看了看,心下就有了主意。

阿水走进来,“都督可想到了应对之策?”

顾止屏退了众人,轻轻一笑:“阿水,你可是又想出了退敌之法?”

阿水说:“看都督胸有成竹的样子,在下想,都督也必定是想到了对策了。”

“那我们都将计策写到纸上,看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顾止边说边取笔,沾墨水。

二人于是在纸下写着,然后拿着纸凑到烛光中看。

纸上,赫然是相同的两行字: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阿止看着顾止,顾止也看着阿水,二人有惺惺相惜之感:“果然是相同的见解”

于是,顾止令全军迅速攻打氐族人。

其实顾止只不过是在布置假象罢了。

这氐族人经上次一败,早就不成气候了,顾止只不过想让敌军认为,他打的只是氐族人。

然后,顾止实际上暗中调动部队,忽然就对剩下的胡人一举攻去。

这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明着是打氐族人,暗中打的却是别人。

于是,一举将此次来冒犯大梁朝的胡人,全部击败。

胡人于是退军,就连氐族人,也过来献上官银求合。

顾止知道如今长乐公主已死,虽然消息被封锁了,可是太后是个聪明人,她若是打听到了,大梁朝内部必有一番动乱。

这个时候,还是先将边关的人安定下来最好,既然氐族已派人求合,顾止便大方同意,还让人将付沙沙送回去。

于是,北方战事暂时完全平息。

这时,顾嫣与世子过来,手中带了贺礼,来看乔木,正巧周权与顾嫣也过来看乔木。

顾止见大家都来了,忙令军中烧猪宰羊。

顾香已穿上了民妇的衣裳,可是她爱漂亮,还是在粗布衣裳上绣上了好看的花,脖子上戴着珠玉首饰。

不过世子倒显得成熟多了,他肩膀也变宽了,原来他为了养活顾香,去给人做苦力去了。

顾香手中拎着一篮子的鸡蛋,说:“二嫂,乡下那边说,看人做月子都是送一篮子的鸡蛋的。我现在已是民妇了,所以也送鸡蛋给你。”

乔木连忙令樱花接过了,笑道:“香儿,你过来就过来,不必想着送什么礼物。我与夫君怪想念你的。”

顾香说:“我听人说,这女人养月子期间,可是做重要的,二嫂可是要吃得好,穿得暖才行,要不然就会落下一身病根子。”

这事乔木知道,因为乔木的母亲杨氏就因为养月子没养好,才落下病根子,后来不管喝了多少服药,都没得治好。

“香儿最近可好?”乔木还是很好奇,顾香与世子这一对过去养尊处优的富家儿女,是怎么面对贫苦日子的。

顾香叹了口气:“起先夫君要去做苦力赚钱,可惜他赚的钱还没有我刺绣来得多,所以,我便让他别干了,由我刺绣,则夫君则负责给我的刺绣找买家,竟赚了不少银子呢,虽然日子没过去过得好了,可是,至少不必太顾及很多,快乐多了。”

乔木见顾香脸上写着坦然,一怔,“香儿,真看不出来呢,你变得如此坚强了,还这么能干。再不是过去那个娇小姐了。”顾香叹了口气:“起先夫君要去做苦力赚钱,可惜他赚的钱还没有我刺绣来得多,所以,我便让他别干了,由我刺绣,则夫君则负责给我的刺绣找买家,竟赚了不少银子呢,虽然日子没过去过得好了,可是,至少不必太顾及很多,快乐多了。”

乔木见顾香脸上写着坦然,一怔,“香儿,真看不出来呢,你变得如此坚强了,还这么能干。再不是过去那个娇小姐了——

亲们,撒花,女主与男主终于幸福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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