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 八九 穿越女的鸦片烟,堕胎?

作者 : 云卷风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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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在院子里荡着秋千,凉凉的夏风吹过来,她们在热呼呼地说着话。

这时,杨氏与薛玲都回来了,乔木与乔露便舍了秋千,女子们又坐在香樟树下。

乔木摇着杨氏的手说:“母亲,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给女儿讲讲吧。”

杨氏眼睛亮亮的,极感兴趣地说:“那人可真是神医哪,没亲眼见过还真不知道呢。他在桥边设了个位,特意寻他看病的人哪,排了整整一条长龙,为娘我也便排队去试试,呀,可真是灵呀。”

乔木说:“母亲,您身体哪儿不舒服了?却要去看病?”

薛玲接了口说:“母亲一向膝盖处有些旧伤,时时有着隐痛,吃遍了药汤子都不好,这次呀,给那个大巫仙看看去,那个大巫仙只给母亲喝了一碗黑黑的汤,母亲的膝盖骨呀,就立马不痛了。我也觉得神奇,我最近经常失眠头痛,便也喝了一碗,呀,可真灵,一喝这头痛就不痛了。”

这天下竟有这样的事?

“那个药汤子是什么汤,怎么会这么灵?”乔木好奇极了。

杨氏说:“人人都说他的药汤是圣汤,但凡喝了他的圣汤的,没有什么病治不好的。”

乔露眉毛皱了皱:“我觉得这事情儿有蹊跷儿,这大巫仙既有这本事,怎么早不来,晚不到的,偏偏在这个时节在这儿设位给人治病呢?”

薛玲头头是道地将乔露的话给顶了回去:“二姑这便不知了,人家可是巫仙,也就是从巫山下来的神仙,他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都是有着他的定时的。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肉眼能猜测得了的?”

乔露还要说什么,杨氏开口了:“露儿,玲儿的话对,你是没出去亲自见过,不知道他有多神奇呢。”

乔露便低下了头,没再说什么了。

乔木双手放在脑后,歪靠在躺椅上,翘起了二郎腿,还将脚一抖一抖的,舒服极了,说:“这样说起来,我倒真的很想看看那药汤子是什么做的呢。母亲嫂嫂怎么不带一碗过来,让我也喝喝?”

杨氏气得拍了下乔木的脚,将乔木的脚打了下来,说:“木儿,你都是要做娘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懂规矩,这坐也要有坐相吧,让顾止看到了可怎么想你。”

乔木撇撇嘴,揉了下脚,“母亲,你打疼木儿了。”

薛玲说:“母亲,木儿一定是认为,现在是在家里,自己人这儿,才这样的,若是到了顾府上,一定是很懂规矩的。”

本来就是嘛,家就是让人放松的地方,乔木在王府上可是为了守那些规矩给憋坏了的。

杨氏厉了色说:“不管是在哪儿,这女子礼仪可坏不得,若不然,会让人笑话为娘的没有好好教你。

薛玲劝道:”母亲,木儿也定然知错了,难得木儿来一趟家里,母亲就消消气吧。”

乔木低着头,摇了摇杨氏的手,将坐姿调正了些,说:“母亲,别生气嘛,孩儿往后一定坐有坐姿,站有站相。”

杨氏叹了口气,这下才回答乔木的问题:“木儿,那些药汤我也想拿一碗过来,可是那大巫仙不让,想想也是,这可是仙药,哪能胡乱给了人了?”

乔木哼了一声,也许这药里有什么问题,才不愿意让人带回去吧。

这些把戏二十一世纪她可是见得多了,古人单纯,自然是不会想到了。

另一边,顾止带着兵士围住了大巫仙所设下摊位上,本想抓起那个大巫仙,可见百姓个个都如此拥护大巫仙,心想,若是硬抓,只怕会引起民愤。

于是顾止走上前来,看到那个大巫仙给一个病人喝了他的“仙药”后,那病人马上就不痛了,对着他连连磕头。

顾止冷笑道:“既然是此等灵药,不如让本将军带回去,让御医好好研究一番,将来若是推广于百姓治病之上,我也好记你一功。”

那大巫仙听了,连忙抓起包袱就要走,边走边说:“此乃仙药,岂容世人亵渎?”

顾止眼神示意兵士,就有兵士急匆匆走来,上前抢去了大巫仙手中的包伏。

不少百姓不服,上前要为大巫仙辩护,顾止对着大家挥了挥手,说:“请大家安静,本将军乃是要拿这些药回去,细细研究一番,若果是好药,必会用于造福百姓身上。”

顾止身后走出一个人,对着大家喊道:“你们连顾将军的话也不相信了吗?”。

顾止在百姓中威信很高,于是百姓便都退下去了。

顾止看向那个高声说话的人,说:“多谢你,阿水。”

这位叫阿水的正是顾止的贴身谋士,与顾止差不多年纪,一身羽扇纶巾,脸色清秀,文气十足。

当下,阿水建议道:“阿水也略懂医术,若是将军相信阿水,阿水愿意先为将军看看这药是什么作的。”

顾止四下看了看,说:“这儿人多,不如我们去乔宅里,好好研究一番。”

顾止与阿水到了乔宅后,乔家人已做好晚膳了,乔木迎上去,两个奴婢一人手中端了脸盆,一人去接顾止月兑下来的外衣。

顾止洗了洗脸,乔木拿毛巾给他拭汗,这时,她看到了顾止身后的阿水,噗嗤一笑:“呀,这人的打扮,倒真像是诸葛,羽扇绾巾。”

阿水连忙跪下:“谋士阿水,见过将军夫人。”

乔木见他愣愣的,捂嘴又笑了,顾止说:“你呀,可别笑话人家,人家脸皮子薄,可经不起你几下笑。”

乔木便不笑了,说:“夫君,你来得刚刚好,晚膳烧好了。来人,快摆饭吧。”

乔家人都坐定了,顾止对阿水说:“阿水,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阿水连忙低下了头:“阿水不敢。”

乔越与杨氏也都说话了:“只是些家常便饭,阿水谋士不嫌弃我们便好了。快请坐吧。”

于是阿水便坐了下来。

乔木看着阿水,眼睛一亮,“夫君,怎么看阿水谋士长得很像一个人?”

顾止笑笑:“是不是长得很像杨阿牛?我也是这样认为,以至那日初见杨阿牛,我便在想,阿牛是不是阿水的弟弟呢。只怕是想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水脸色变了变,问:“顾将军,那么现在这个杨阿牛在何处/”

顾止随口说了句:“哦,他呀,武功很好,被我打发到军营里接受训练上去了。”

“是吗?是吗?”。阿水那清秀得如竹叶的眉毛蹙了蹙,喃喃道。

乔木问:“怎么阿水谋士,你只有名字,没有姓氏的吗?”。

阿水揖了揖,说:“回将军夫人,在下从小便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有个小名,叫阿水。”

乔木看着顾止说:“夫君,他也是孤儿,那个杨阿牛也是孤儿。两个人又长得如此相像,这可真是巧了。”

顾止侧目看了阿水一眼,阿水马上笑着掩饰过去:“这天下果有这么巧合的事,不过阿水虽然自小是孤儿,却知道,并无兄弟姐妹,阿水也希望有个弟弟,可惜这倒真的是没有。”

顾止挥挥手,笑了笑:“木儿,你就别将话题都引向阿水了,阿水喜欢低调,会害羞的。”

于是众人便开始吃了起来。

乔木却越来越奇怪,总是拿眼睛瞟向阿水,她发现,阿水目光透着一股疏离,举止过于谨慎,而且夹菜吃饭的姿势有点别扭,又想到刚才阿水自己也说自己是孤儿,不知自己亲生父母是谁,既然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这么断定没有兄弟姐妹呢?难道他在刻意隐瞒什么?

他与那个杨阿牛究竟是不是杨家后代?

如果不是,倒也没什么,可是如果是的话,阿水年纪正是二十一岁,也就是说,阿水应该就是那个写英语文字的杨昭了

也同样是一个穿越者

乔木觉得有必要要搞明白阿水的真正身份,杨昭可是个关键人物。

阿水见乔木时常盯着他看,也很奇怪,举止就更加尴尬了。

吃完饭,顾止让阿水研究那些所谓的“仙药”。

阿水将那些黑黑的药块打碎,一股怪味便扑鼻而来。

乔木想,这是什么味,可真难闻,好像有种烟草的味道,又不全是。

阿水起身回话说:“顾将军,原来那个大巫仙乃是用这种毒物,来坑害百姓,这根本不是药,而是,一种叫鸦片的东西。”

什么?

乔木大吃一惊,鸦片?在这个时代,还没有鸦片好不好?

可是阿水竟月兑口而出鸦片这个名词

顾止也捡起地上的药块闻了闻,说:“何为鸦片?”

阿水说:“一种毒物,但凡吃了这玩意儿,身上的疼痛的的确确是不会再痛了,但若是吃多了必会成瘾头,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

顾止有些不明白,也难怪,顾止是个纯粹的古人,他哪里知道,鸦片是什么。

阿水继续解释道:“此人将鸦片制作成烟草,不过幸好,此人也许是不想浪费太多的鸦片,每颗药丸子里成分并不很多,像杨夫人与薛少夫人这样,只喝了一小碗的,只要接下来不要再喝,并无大碍。”

杨氏说:“你说这是有毒的,可是这药如何反倒治好了我的膝盖痛?我可不信这玩意儿有毒。”

阿水说:“杨夫人有所不知,它的毒性在人体内乃是慢慢集聚,并不会一下子暴发,表面上,膝盖的痛是治好了,可是,如若杨夫人连续服用的话,只怕有一日,若是离了这鸦片烟,便会受不了,上了瘾头了。”

顾止眉毛一扬,“我有些明白了,但还有一事不明白,你说的这个鸦片,是从何而来?本将军也是略懂草药,可是走遍天下,也从未见过这玩意儿。”

阿水眉毛皱了下,想了想,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顾将军就当是天外来物吧。”

乔木盯着阿水,试探性地问道:“天外来物?可是为何阿水谋士你竟一眼就看出来,难道您也是天外来物不成?”

阿水听了,神色大变,连忙笑着掩饰道:“将军夫人说的话可真风趣,在下不才,也只是猜测罢了,希望能为将军分担一份力。”

顾止点点头,“阿水,这次多亏你了,若非你,我倒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好了,我们如今马上去将大巫仙抓过来。”

看着顾止与阿水离开的背影,乔木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是谁,这么黑心,用鸦片烟给人治病,来获取黑心钱呢?

并且,这个时代还没有鸦片,是谁从哪儿弄来的鸦片呢?

不过,让乔木庆幸的是,阿水是穿越者,是毫无疑问的了,只是阿水在头头是道地分析着鸦片之时,定然没想到,还有一个伪装得更深的穿越者,正在一边观查着他吧。

只是,阿水既是穿越者,会不会,就是那个杨昭?

如果是的话,阿水为何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骗人说自己无父无母,无哥无弟?

种种疑团袭来,乔木颇有些坐立不安。

不一会儿,顾止将那个大巫仙带入了乔宅。

乔越将正厅里四角的烛台都点上火,照得大厅透亮起来。

顾止坐在正位上,将正厅当成了临时议事厅。

阿水与一干部下将大巫仙抓到厅内,大巫仙跪下求饶:“将军,不关我的事呀,我也是受人胁迫,才假扮大巫仙的。”

“受人胁迫?受何人胁迫?你若从实招来,本将军自会免你一死。”顾止声音不高,可是极为有力,乔木与一行女眷躲在珠帘内偷看。

杨氏说:“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大巫仙竟真的是害人的。”

乔木看了乔露一眼说:“之前姐姐就说了,这个大巫仙信不得,可是母亲就是全听嫂嫂的。”

乔木暗暗帮着自己的亲姐姐说话,薛玲听了,笑道:“是呀,母亲,都是我的糊涂,竟相信了这个大巫仙,露露,你可别生我的气呀。”

乔露抽动嘴角勉强一笑:“我哪里敢生嫂嫂的气呢。如今就连父亲,都是听嫂嫂的。”话里带了暗讽,薛玲还是淡淡一笑,当作没听出乔露话里有话。

“是周家姑娘指使小的干的真不干小的事”那个大巫仙终于招了。

乔木听了大惊,就连顾止那一向平淡无波的眼睛也闪过一丝涟漪。

“是周静指使你的?”顾止问道,“事情经过,究竟是怎么样的,你走近一些与我细、细道来。”

看到那个大巫仙来到顾止跟前,低声不知说了什么,乔木马上去倒了一杯茶,走到顾止身边,“夫君喝茶。”故意以喝茶为由来听听那个大巫仙讲什么。

只听大巫仙压低了声音说:“顾将军,事情是这样的,小的本来是以算命为生,并不想做这种行骗的勾当,忽然有一日,几个奴才将小的绑进了周府,后来才知道,那些奴才乃是长乐公主的人。原来长乐公主来到周家姑娘,二人不知在密谋着什么事,于是,周姑娘给了我这些药,长乐公主便告诉了我要怎么做,小的一时贪恋钱财,便答应了。请将军恕罪”

乔木一怔,“周静不是变疯了,被她老爷子关起来了吗?怎么还会给你这些药丸子?”

大巫仙说:“小的倒是没看出来周姑娘哪里疯了,周姑娘之前的的确确是被关起来的,可是后来长乐公主过来,要周家的人放出周姑娘。周姑娘与小的说话,一直很正常……”

“难道周静根本没有疯?而是故意骗我们的?用意只是想暗中给我们一刀?”乔木眉毛皱得紧紧的,心里一寒。

顾止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忽然一紧,攥得下装都有些起皱,看得出来,他很生气:“想不到,这个周静到如今还想要算计你那么看来,上回的刺客也与她们有关的了。”

乔木连忙将茶汤吹了吹凉:“夫君,先喝杯茶消消气。”

顾止接过茶盏,小口啜了下,眉毛一耸,说:“如今周静还搭上个长乐公主,木儿,看来你是非小心不可的了。”

乔木坐了下来,看向大巫仙说:“夫君,不如抓这个大巫仙去见皇上,当众揭穿长乐公主阴谋。”

顾止反倒笑了起来,将乔木的手轻轻一握,“木儿,你的话太有趣了。你岂不知道,当今皇上才十四岁,年纪尚轻,国家大事,全由太后以及我父王掌管,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广陵王。”

原来皇上这么没用的。乔木说:“那我们总得想个办法告发长乐公主去,岂能让她这样嚣张?”

“长乐公主乃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太后如何肯舍得处罚她?而且,单凭这个大巫仙片面之词,只怕也成不了证据,反而还打草惊蛇了。”顾止站了起来,负手于身后,来回走动着。

阿水上前一步,淡淡一揖,说:“顾将军,在下也认为,既然连长乐公主也站出来了,区区一个大巫仙的证词,只怕是憾不动长乐公主的地位。”说到这里,故意用眼神看顾止,不往下说

见阿水有话要说,顾止让人将大巫仙先带下去,指了指一个座位说:“阿水,你坐。”

阿水这才郎声说道:“顾将军,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先放走大巫仙,让长乐公主以为我们对她们束手无策,使他们放松警惕,再作计议。”

顾止点点头:“我正有此意,如今满城的人都以为大巫仙是个好人,为百姓造福,如若死在我们手中,只怕会引起民心尽失。不过,大巫仙还是要死的,只是,他一定得死在长乐公主手中”

顾止说完眼神一犀利。

乔木默默凝视着顾止,说:“夫君有何良策?”

顾止烛光里的脸泛出一丝阴笑来:“木儿,除去大巫仙,还需要你的帮手了。”

乔木一怔,“我/”

顾止点点头:“正是。呆会儿,我故作大怒,要在百姓面前,处斩大巫仙,必然会引来无数百姓围观,此时,木儿,你过来以言辞打动我,让我放走大巫仙,长乐公主知道了这事,必然动怒,定会斩了大巫仙。如此,恶人可得除去,而百姓都会将怒气引向长乐公主而不是我了。”

乔木有些不解,“为何我去救下大巫仙,长乐公主就会杀了大巫仙/”

顾止看了看阿水,说:“阿水,你来解释给木儿听。”

阿水恭敬地一揖:“是,顾将军。阿水认为,长乐公主素来对顾将军颇有好感,从而对将军夫人素有间隙,她知道将军夫人不忍杀大巫仙,必会斩了大巫仙,一来用于气将军夫人,二来以此讨好将军。却不知,她这一举动,正好中了将军之计。”

顾止点点头:“阿水,我的心思,倒让你全猜中了。”

乔木与阿水四目相对,阿止也怀疑地看着乔木,乔木心想,阿水呀阿水,你这么聪明,却甘心留在顾止身边作个不知名的小谋士,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可是顾止似乎很是信任这个阿水。顾止的确是聪明绝顶,可顾止也是人,也有信错人的时候,乔木虽不知阿水目的是什么,可不由得很担心顾止。

如果阿水真的是杨家后人的话,如果顾尔衮当年真的参与了屠杀杨家的话,如果她的猜测都是事实的话,那么,

顾止与阿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并非是朋友。这叫乔木如何不担心顾止呢?

很快,顾止真的拉出大巫仙,在街市之上,当众要处斩大巫仙。

乔木从车轿里出来,跪在顾止面前:“夫君,大巫仙为百姓做了这么多事,还请夫君放他一马吧。”

顾止厉了色,“扶夫人回去这儿没有女子的事”

可是乔木不顾一切,甚至拿刀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夫君,妾身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让夫君做下对不起百姓的事”

顾止生气极了,只好放走了大巫仙,并让大巫仙当众招供出,这一切都是长乐公主的指使。然后便放了他。

这一场戏演足之后,长乐公主果然极为生气,派人将大巫仙抓了过去,当下就斩了他。

百姓们对长乐公主颇有微词,有些甚至亲自闹到了皇宫门外,说是大巫仙造福百姓不菲,还是广陵王派人才将百姓镇压了下去。

这一镇压,长乐公主与广陵王大失民心,而乔木则被百姓捧为“为民请命的勇敢夫人”。

顾止大喜,便带着乔木,坐上马车,往王府驶去。

车里,乔木依在顾止怀里,顾止忘情地吻着她,吻得她头发有些凌乱,顾止笑道:“木儿,那场戏,你可演得真不错,不过,当你拿着刀放在自己脖子上时,我倒真有些害怕,以后不许这样冒险,万一让刀刺杀了自己,我会心疼。”

乔木叹了口气,说:“夫君,虽然这事情是解决了,可是夫君可要小心阿水这个人,阿水这个人身份不明,夫君不可全然信他。”

顾止笑笑:“木儿,阿水很早便从军了,过去在军中是个小小的文房管事,我因见他谈吐不凡,是个人才,便招他作我的谋士,这么多年来,他与我也算意气相投。阿水谋略极好,知识渊博,也懂音律,与我也算是知己一枚。虽时下已主仆相称,暗地里却是兄弟一般。木儿在担心什么呢?”

乔木见顾止都这样说了,知道一时改变不了顾止的想法,便说:“那么上次那个阿牛呢?”

顾止眉毛皱了皱:“哦,那个阿牛,倒是不可小看,这个人,才真的是身份、可疑。所以我才没让他来王府,我打算让他、留在、军中,先观查观查他几日。有可能,他是个奸细也未可知。”

“奸细?长乐公主派来的?”乔木一怔。

顾止点点头:“不确定。不过,木儿这事你就别管了,往后你便在府上安心养胎,你的任务便是给我生下我的乖儿子,知道吗?”。

到了王府,阿水也跟在顾止身边,乔木为了试探他,故意对阿水说:“阿水谋士,听夫君说,你学贯古今,知识渊博,我这儿有几本书,听说大梁朝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懂上面的文字的,我想给你看看。”于是带阿水进入书房,指着放在地上的那几本用英语写成的书说:“就是它们,不知阿水谋士可认得这上面的字?”

阿水在看到那些书的刹那,全身一颤,他缓缓翻看着那些书,眉毛越皱越紧,眼睛里的光越来越异样。

乔木紧紧盯着他,终于,阿水沉重地放下了那些书,低下了头,说:“阿水不认得。”

“真不认得?”乔木逼问了一句。

阿水全身一颤,“真不认得。”

“那么阿水谋士可知道那个杨昭吗?”。乔木紧逼不舍。

阿水摇摇头,有些紧张起来,“阿水不认得,不知道二少夫人为何问阿水这些问题。”

还真会装的,不过,看他这样紧张,十有八九他必是杨昭了,乔木冷笑道:“哦,我只是觉得困惑,怎么会有人,写得出这些文字,好像天书一样。”

“若是二少夫人没其他事的话,阿水先告辞了。”阿水急匆匆地走了,乔木叹了口气,将那些书本叠放好一些。

可是乔木前脚刚刚迈出书房,后脚就看到顾香急匆匆走进书房。

乔木连忙趴在门边偷看,只见顾香拿了一块绸布,将地上放着的那几本英语写就的书全放在绸布里,打了个结,竟抱着那绸布走出来。

乔木连忙跟了上去。

顾香抱着那叠绸布走得很快,走出了内院,来到了外院,眼看就要走出王府了,乔木想,顾香带着这些书出府干什么?

这几本书上记着制茶与制香秘诀,虽说没人看得懂,可是乔木还记得,、周静也是个穿越者,她是看得懂这上面的文字的

如果顾香是将这些书给周静送去,周静若是学去了这些秘诀,岂不是更利于她害人了?

不行,一定得拦住她

于是,乔木快步走上去,拦住了顾香,“香儿,你要去哪里?你手中抱着的是什么/”

顾香吓了一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出犀利的光来,恨恨地说:“本郡主的事不必你管你给我走开”

乔木才不走开呢,“香儿,现在,我可是王府上的管家,你怎么可以私自出府?就算要出府,也要先检查了手上的东西再说。”

说完,上前就去抢顾香手中的包。

顾香气得推了乔木一下,乔木与顾香同年,身板子都是同样地柔弱,顾香这一推差点将乔木推倒。

“好狗不挡路”顾香竟骂出了这么难听的词来。

乔木一怔,顾香怎么会变成这样?过去的她可是如此文静斯文,不但不会骂人,说话也是轻言细语的。

眼看顾香就要离开了,乔木眼角看到乔云正在外院走动,情急之下,乔木大叫:“乔云快将香儿手中的东西抢过来万不能让她带出府去”

乔云怔了片刻,马上,就冲到顾香面前,要去抢顾香手中的包。

顾香气极,打了乔云一耳光,“你这个狗奴才也太大胆了吧,竟来抢本郡主的东西”

乔云被打了耳光,脸上红了一片,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上去硬是将顾香的东西给抢了过来,说:“在这里,我只认我二堂姐与二姐夫”

乔木此时已站了起来,拍打着衣上的尘土,猛然听到乔云的这话,心内一暖。

乔云将书交到乔木手中,乔木生怕顾香再去抢,对乔云说:“快,马上烧了这堆书全烧了,一本不剩”

乔云很听话,马上点起火,顿时,那些书全着了火。浓烟飞升起来。

顾香看到那些书都成为灰尽,生气极了,再也压不下怒火,用尽生平的力,对着乔木狠狠推去。

乔木只关心那些书了,没防备,被顾香推着从台阶上滚落下来。

“啊——”乔木只觉得月复痛难忍,还好,乔云马上抱起顾香到纪云那里。

纪云马上让人去请太医。

乔木痛得晕了过去,嘴里还在喊:“孩子,我的孩子,千万不可有事。”

乔木醒来的时候,是从恶梦中醒来的,梦里,她看到自己流产了,她心如刀绞,恨不得杀了顾香,可是顾香却更加恨她,在那个充满着灰色的梦里,顾香恨恨地对她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周权也不会拒绝我了,你让我好生没面子。”

“孩子孩子”乔木惊醒过来,却看到,是顾止那温和关切的脸。

“木儿,别怕,没事了。孩子也没事。”顾止搂紧了乔木,说。

“真的,我的孩子没事?”乔木喜笑开颜,抱住顾上的脖子,眼泪流了出来,“夫君,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有着我们的孩子,还这么冒险去与香儿争,是我不对。”

顾止叹了口气,抚模着乔木的脸,将散落下来的碎发都抚到脑后去,说:“木儿,我已查时,是香儿上了周静的当。香儿去看望周静时,周静故意在香儿面前装可怜,香儿内心善良,便答应了她将那几本书带出来给周静。不过,你叫乔云烧了那些书,也就没法带了。”

顾止边说边犀利地看了乔木一眼,“木儿,你知道那本书的秘密?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乔木长长舒了一口气:“既然那些书烧了就好了。”想想也有些可惜,那些书,写的是这等秘诀,如今尽都付之一矩,不过幸好,她全背会了书上的内容,哪怕现在叫她默写出来,也是没问题。”

青桐端来一碗参汤,顾止接过,自己先尝了一口,说:“青桐,你再取些冰糖来,少夫人喜欢吃甜的,你这个太淡了。”

青桐连忙取来冰糖,顾止将冰糖捣碎,放入参汤里搅了下,一勺一勺地亲自喂给乔木喝。

乔木身体渐渐好起来了,博小玉带着顾香前来看乔木。

博小玉对顾香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香儿,你怎么为了一个周静,就这样对你二嫂?不管你二嫂有哪里不对,你都不能推她,如今她肚子里还有我的乖孙,你这一推,幸好没事,要是有什么事,你叫本宫如何原谅你?。”

顾香将头扭到一边去,不看乔木。

乔木笑道:“母亲,香儿不懂事,也怪媳妇儿,平时与香儿沟通得少。母亲就不要怪香儿了。”

博小玉又开始埋怨顾止:“阿止,你也真是的,总是这么忙,不是叫你放下手中的事,过来陪木儿的吗?”。

顾止点头如捣蒜,“母亲骂得是。”

博小玉拉了乔木的手说:“木儿,刚刚王爷还问起呢,是不是木儿看得懂那些天书还是怎么的,怎么木儿无故要将那些天书烧了呢/”

顾止抢着回答:“母亲,木儿是怕周静这个人又要拿那些天书闹事,所以才将它烧了一了百了。”

博小玉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木儿,这是一颗香砂养胎丸,太后听说木儿卧了病,特意差人送来的。”说着就要往乔木嘴里丢。

顾止连忙拦住,说:“母亲,这是太后的厚礼,理应放着细细品尝。”

博小玉看了顾止一眼,说:“我知道你是小心谨慎,阿止,可是,太后毕竟是我亲姐姐,岂会拿了什么药存心害我家媳妇儿?这香砂养胎丸必是好的。”

顾止接过那丸子,说:“母亲,不管好与不好,我们王府上也不缺养胎丸,太后的厚礼,只怕木儿担当不起。”硬是将那丸子丢给了下人去了。

博小玉叹了口气,“罢,既然这养胎丸你们不要,那么,太后送来的几株奇种米兰花,我将它们放在你们院子里了,你们有空便过去赏赏花吧。”

:乔木问;“怎么现在也有米兰花吗?”。

博小玉眼中是骄傲,“我们摄政王王府上,什么没有。王府上早有种米兰了,不过太后送来的这几株,颜色新丽罢了。”

乔木很感兴趣:“夫君,那我们倒是应该去看看。”

博小玉与顾香先走了,顾止扶着乔木来到院子里。

果然,院子里多了几株米兰,紫色的在风中嫣然摆着笑脸。

顾止便与乔木坐在花丛边,青桐给他们上了茶。

清香袭来,顾止忽然眉毛一皱,“不对”

乔木一怔;“如何就不对了?”

顾止连忙攀住花枝,在花上面细细看去,马上,抱着乔木回了屋里。

“夫君怎么了嘛?”乔木问。

顾止给乔木掖好被角,说:“木儿,她们可真的是阴险至极,竟在花蕊上喷了毒药,若是吸多了,可引起坠胎”

乔木内心一抖:“是谁?非要这样加害我与我们的孩子?”

顾止一向平和的脸上此时也是怒意狂盛,“还会是谁?就是那个偏执狂长乐公主了也只有她,太后才会帮着她害我”

乔木焦急地看着顾止。

顾止却轻轻一笑,起了起来,凝视着窗外幽黑的夜色,呲着牙说:“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

顾止这神情让乔木有些害怕,乔木说:“夫君,你为何还要发笑/”

顾止反而笑得更加狂烈了,乔木从来没有看到这样扭曲的笑,说:“夫君,你别再这样笑,这样的笑容好让人害怕。”

顾止重重一击案角,“哗”那案上一角竟被他打凹了进去

可是他,依旧在灯光里,阴阴地笑着,眼中隐着杀气,“木儿,过去,他们害得我父王成了残废,从此再不能上战场,害得我母亲得不到父王的爱,甚至也多次滑胎之痛。如今,她们竟开始加害你了。我真的好想,立马就杀了这对母女好想”

他全身颤抖着,拔出剑来,来到院子里,疯狂地舞起了剑。

乔木茫然地走到门边,看着他长衣飘飘,在风中头上的明玉发扣灼灼闪亮,他如一个盛怒的嫡仙在翩翩起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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