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推开挡在眼前的大门,抬起一直盯着手中的U盘的眸子,眼底闪过一抹惊愕,但很快有平静下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接近我。”
“我是关关啊?为什么这么说,还有你为什么要跟踪我?”关情蛊不解中透着淡淡哀怨的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果然,蓝公纸危险的眼神中有了些动摇。
“你大半夜的到这来做什么,还有……这个东西你怎么得到的,你怎么会清楚这个地方,还对里面的布局那么熟悉。”蓝公纸敛起了摇摆不定的心神,一点点的将事件中的疑点说出,逼眼前的关情蛊现原形。
“我……我只是按照一个女人说的,我不知道这个里面有什么东西,这个地方,这里的布局都是她告诉我的。”关情蛊急忙摇头解释,急切不安的语气,似乎是生怕蓝公纸会误会她。
“那个人是谁?!”蓝公纸并不是十分期待回答,这个关情蛊绝对不会老实的告诉他真想。
关情蛊看着蓝公纸略显晦暗的眸子心神一凛,急急的扑出身子,双臂环抱住蓝公纸的腰身,头埋在结实却单薄的胸膛上,又缓缓的耳侧贴上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远处晦暗不清的夜色:“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不信了,蓝?”
好似又回到了小时后的场景,这一声‘蓝’如此的熟悉,和当年陆关关的相比,除了声音有些不同褪去了青涩和稚女敕的嗓音,语气叫法却如出一辙,心间也莫名的柔软了起来,大掌略微颤抖的抬起,终是抚上了她的发顶,温柔的揉了揉,轻声哄道:“我没有不信。”关关。
在心里补充了一声怀念的称呼,先抛开不管闻人俏的话,他真的不敢相信,即使有人能长的如此相像,但是习惯也能这般相近吗?!他没有办法对小时候那个人心狠,即使现在的她有些不一样了。
“好,那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是跟在苏沐樵身边的单小本。”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但是这样的姿势,蓝公纸是绝对看不到的。
闻言也是一怔,怎么会牵扯到那边,她们又怎么会搭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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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烦意乱的看着手上的结果——孩子还在,而且安然无恙。
突然想到‘咒怨’中的恐怖情节:一女怀孕出了车祸,明明不幸小产,但到医院检查却发现月复中胎儿安然无恙,娘咧……莫不是怀了鬼胎吧,这么邪门。
我掏出裤子口袋中塞得皱巴巴的一张纸条,按照上面用手机按出一串号码:“红伞!你最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已经有三天了,睁眼就发现在自己这个有点阴森森的医院,这里应该是日本,不过我的主治医生会汉语,所以语言交流没有什么问题。
“报酬我已经从那个人手里用录像交换了,谢谢你的配合,另外,很期待你月复中可爱的北鼻健康成长,哦,对了,你最好等生下孩子以后再回去,不然那边可能还有危险等着你,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善良。”
听到手机那头的一阵盲音,我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棍一般,完全傻掉了。尼玛,她……她她闹腾成了这样,就这么收尾了?!本来就吸收了病毒的小北鼻,再受一次摧残能活的下来嘛,这不胡闹嘛?!
不行,这么突然的被别人绑架了,虽说现在没事,得赶紧跟蓝公纸说一声,那边肯定急疯了。
“小姐,对不起,樱井小姐下了命令,阻断小姐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我眼神一凛,冷冷的看着前面西装革履的高瘦男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自己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轻咳一声:“这么说是打算将我软禁在这?”
“小姐言重了,我家小姐这么做也是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暂时不要暴露行踪,难免小姐的通话记录会被监控到。”
我冷哼了一声,极不情愿将手中的手机交给那个男人,这样走路都带飘,一点声音都没有的保镖我还是少惹微妙,硬碰硬,赢得机会很少,更何况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
“小姐需要用餐吗?”
“嗯,弄些清淡的来。”我也不客气,顺着男人的话接了下去,何必为了赌气去亏待自己的胃呢?!
男人临走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不放心的补充了句:“这里开了屏蔽器,没有办法与外界联系的,所以不要耍小动作。”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没有应声,只是盘腿坐在软软的床垫上,剥着指甲里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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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公纸点开U盘中的录像,眸子的颜色一点点的下沉,最后没有了一丝光亮,连粉女敕的樱唇都有些发白。他那时听到韩栗儿电话里说漏嘴也没太注意,只当是逼他出现呢,但是自己明明说过让她‘永远不要出现’的话,自己先蹦跶出来了那不就相当于提前认输了吗?
无尽的后悔翻涌在心里,苦涩直直的蔓延到口腔,他到底为了那个已故的亡魂做了多少不可挽回的错事,将小钰一次有一次推向风尖浪口,看到那滩颓废的血迹在灯光下时,迅速拔掉了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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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墨:亲,某墨最近有点私事,可能耽误了补更,有空一定补回来,亲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