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恶狠狠的瞪庞昱一眼,好似在说:“己惹的麻烦,己解决
庞昱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扭扭,慢吞吞的从座位上起来,边前去开门边粗着嗓子吼道:“TMD,谁那不长眼,敢来打扰本侯的好事
反正她是恶名在外的安乐侯,大不来一个打出去,来两个轰一双嘛
可能对方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一时间,不禁愣在原地当庞昱伸手将门推开,见到的便是一名面露难色的华服公子两个欲言又止的随从想要发作却不得令的画面
“看什看,没见过帅哥啊庞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脸不红耳不热的大放厥词同时,不留痕迹的打量着面前的锦衣男子
漆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划一的发髻,套在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一袭绛紫色长袍,尽显其雍容华贵
男子大约二十上下,身形挺拔双眼的线条极为清晰锋利,瞳色幽深,看起来有些阴沉却又不失几分霸道张扬
但与那双令人过目不忘的黑眸相比,男子的长相实在有些差强人意倒不是说长得过于平庸,尽管比不上公孙策那般出众,可看着也算顺眼然而,庞昱却觉得,应该有一副英俊逼人棱角分明的面容才能配得上那对锋芒毕露的眼睛
还有,不知是不是是她的错觉,为何当她对上那双黑眸时,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男子被庞昱那太过直接的目光瞧得浑身不在,遂开口介绍:“在下钱百万,敢问兄台贵姓
“钱百万庞昱先是楞愣,随即扯起一边嘴角,肆无忌惮的讽刺道:“难怪本侯闻到一股铜臭味,原来是出的身上啊呸末,庞昱还不忘厌恶的啐一口,把那恶霸的模样做得是入木分
丫的,不知她作为二十一世纪偷盗行业的领头人,素来有很强的仇富心理再者说,哪怕家确实腰缠万贯,也用不着起这一个恶俗到极致的名字啊
“大胆
钱百万身后的两名随从刚要大喝上前,却被们的主子给拦下来
“无妨摇摇头,尽管钱百万嘴上表示不在意,但那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却闪过一丝不悦,稍纵即逝
“哎呦,的几位爷,们杵在外面做什莫不是们怡春院有什招待不周之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收到手下通报匆匆而至的老鸨,隔老远便操着那她一贯的腔调,吆喝起来:“说侯爷,您不在里边颖儿姑娘共度**,怎跑外边来
来到近前,老鸨扫钱百万一眼,笑道:“诶,这位爷面生的紧啊想必是第一次来们怡春院吧
“在下只想与方才唱歌之人见上一面,仅此而已说罢,钱百万随手递上两张银票面值之大,比‘某位侯爷’先前的打赏阔绰不止一倍
“这个嘛…老鸨一见银票便眼冒绿光,但碍于安乐侯的恶名而迟迟不敢伸手
“汴京谁人不知怡春院的颖儿姑娘乃安乐侯庞昱的红粉知己,技惊四座,名动开封庞昱扬扬高傲的下巴,倘若在她身后加条尾巴,此刻必定摇来晃去,好不威风
不过,她这一番话也算是变相的告诉对方:歌,是颖儿唱的;曲,是颖儿弹的想要见那唱歌之人行,先把爷这关过再说
“原来是安乐侯,恕在下眼拙,冒犯侯爷,望侯爷见谅闻言,钱百万赶紧抱拳施礼,语气却略带几分生硬
“本侯见钱兄出手阔绰,想必家业应该不吧庞昱答非所问,开始盘问起对方的底细
钱百万微微一笑,“在下不才,正是那亨通钱庄的少当家
“亨通钱庄庞昱挑挑眉,心下忍不住泛起嘀咕据她所知:中国的北宋是世界上最早发行纸币的国家,钱庄也是在那时初具规模,进而逐渐发展壮大的换句话说,这钱百万不就相当于现在的资本家
望着面前这位人如其名‘钱百万’,庞昱的目光也不禁变得炙热起来那眼神,简直与看一座移动金矿无异
就在此时,趁机快速梳洗完毕的颖儿从屋内盈盈走出长眉连娟,粉腮红润,鬓边一枝女敕蕊,相映成趣,行走之间,丰姿尽展,确实不愧怡春院花魁的头衔
“敢问钱公子执意相见,不知所为何事颖儿那温柔婉约的举止与刚刚截然不同,大方得体,进退有度
庞昱嘴角猛地抽两下,暗对这位变脸女王竖起大拇指
“在下略通音律,想与姑娘就方才演唱的曲目讨教一二钱百万的言辞很客气,但语气却强硬的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侯爷,钱公子只是以音会友,并无它念,是您多虑言外之意:“先点头,看看对方的目的是什再说
“虽与钱兄只有一面之缘,但的为人,本侯还是信得过的可是——庞昱突然话锋一转,意有所指的说:“本侯花大把的银子在颖儿姑娘身上,为的,就是不让人有所窥探倘若本侯轻易答应,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大家争相效仿,让本侯又有何颜面立于开封
“这好说语毕,钱百万朝随从使个眼色,后者会意的掏出一沓银票,直接塞到老鸨的手中
“嘛,既然们要探讨音律,本侯也不便打扰颖儿,本侯改天再来看庞昱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朝颖儿俏皮的眨眨眼,然后拉着仍处于呆愣状态下的老鸨,大步离开
“侯爷,实在抱歉您要是没尽兴,妈妈可以为您介绍院中其的姑娘,包您满意回过神的老鸨生怕得罪安乐侯这尊大神,急忙大献殷勤
闻言,庞昱抖抖眼皮,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戏谑道:“那些姑娘本侯早就玩腻,妈妈,不知这儿是否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