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两夜,跑向防盗门无数次,趴在猫眼儿上窥到无数个路人甲。
心披盔甲地备战了这么久,敌人和援军全没出现。
而今,一觉醒来,却有呐喊声自不远处传来,不管是友是敌,自己却还没有任何防备的意识。
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可笑,用心等待未必会来,转身之际,却在身边出现。
听到开锁声,周以诺迅速从床上下来,站在书房的地中央,接下来,却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干什么。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知所措。
就在她一阵慌乱之际,防盗门已经被打开。
周以诺冲出去。
是汪小妮!
汪小妮累了两天,终于挨到下班,浑身酥麻如骨肉分离,路上寻思着要回家好好睡它一大觉,彻底休息一下,因为接下来就将面临两份工作同时进行,之前要再享受一下睡长觉的幸福。
开了门,黑暗中,却突然看到从书房里冲出来一披头散发之女人。
这要是换了别人,非吓得失声大叫、落荒而逃的,但汪小妮一来不相信世上有鬼,这是医护人员的正常科学意识,二来汪小妮马上判断出是周以诺一直没走。
手在门边的墙上一模索,找到了灯的开关。
“啪!”灯亮了起来。
一直在黑暗中呆着的周以诺见光后眼睛不适应,晃得厉害,用右手手背挡在眉眼处,手心朝着汪小妮。
汪小妮站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望着周以诺,这女人头发纷乱、脸色憔悴、睡意朦胧、衣衫松垮……一幅残兵败将相,完全失了两天前来时的清爽和明亮。
两女人相对无言。
周以诺不知从何说起,汪小妮无话可说。
换好鞋,摘下包,月兑了棉袄,汪小妮便径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你站住!”周以诺见汪小妮大有弃她而去的意思,忙冲上去喝一句。
“有事?”汪小妮站定,回头。
“温轩呢?”周以诺大声质问。
“不知道!”汪小妮干脆答复。
“你把他藏哪了?”周以诺失声道。
汪小妮不语,再向前两步,进了卧室,顺手把门关上。
她懒得和这个女人讨论她的未婚夫。虽然,在兼职上,这个女人的未婚夫的确帮了大忙,这件事使汪小妮在从前对娘娘的讨厌上掺了点儿感谢的成分进去,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和这个女人讨论那个男人。
“嘭!”房门被撞开。
周以诺冲了进来,直直站在门口。
汪小妮并不回头,开始铺床,然后钻进被子里,她决定先躺一会儿缓缓神,再起来洗漱。
“我问你温轩呢?”周以诺过去一把扯开汪小妮的被子。
“你是不是有病啊?温轩是你的那个什么未婚夫,对吧?你的未婚夫找不到了,你来找我干什么?我是他的保姆?你付我保姆费了吗?噢,就算我是他的保姆,就算你付我保姆费了,但保姆也休假吧?我不可能24小时跟着你的未婚夫吧?他上厕所和睡觉我也在旁边立着吗?总的来说,男女有别吧?我不可能无时不刻地跟着他吧?何况,我不是他保姆,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去哪也不用和我请假。你想找他,你去他家找,打个电话,不就结了?求你不要扰我好不好,我很困,我要睡觉,谢谢,出去的时候麻烦把门顺手带上。”汪小妮坐起来一阵说,说罢又拉被子躺下,翻个身,面向里,闭眼,不再看周以诺。
“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对不对?我就问你把他藏哪了?”失恋的女人伤不起,失恋女人的大脑思维模式更伤不起,因为纯属不按正常轨道思维。
汪小妮“腾”地反身坐了起来。
因为突然,周以诺没防备,反而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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