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功夫,陈医生抱了药回来。
“汪小妮,先给他打个退烧针,然后看情况再输液吧。你说呢?”陈医生一边拆药,一边用商量的口气和汪小妮说。
“您看怎样好就怎样吧。我听您的。”汪小妮也一边帮忙拿药。
温轩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两个脸蛋烧得异常红,衬在那白净的皮肤上,有点儿白里透红的诱惑感。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里这个看他不顺眼、对着他大喊大叫的小丫头会因为他生病而急得丁着拐乱跑。
陈医生将药沫和药水兑好正准备注射,突然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急救床车轮的滚动声。
有人一把推开诊室门,探头进来,陈医生和汪小妮同时回头,是骨科新分配来的小护士。
“陈医生,快点儿哪,有人出车祸了,腿被撞断了,您快过来。”那小护士可能是初次见到这种断胳膊断腿、血了哗嚓的场面,所以说话的声音急急的,还一边喊一边跺着脚。
“好,来了。”陈医生赶忙朝门外跑,这种急诊医生都要抢时间的,因为抢时间就是和阎王抢生命。
“陈医生,您手里还拿着针呢。”汪小妮着急地冲陈医生喊。
“哦,对了。”举着针往外跑的陈医生又折回来,把针递到汪小妮的手里。
“这个?”汪小妮有点蒙,这些事情来得都太突然了。
她不是没有见过医院里的这种突然,这是时常发生的。但今天晚上,所有的事都赶到一起了。
“你给他打就好啦。我得去急救去。”陈医生说罢扭头又往外跑。
“我打?”汪小妮彻底晕菜了。
“你又不是不会打。打针本来就是护士的活儿嘛。”说这话的时候,陈医生已经跑出去了,这话的后半部分是从没有关好的门缝里挤进来的。
汪小妮手里举着针筒,怔了几秒,然后回头看温轩。
温大少还在那儿躺着。
此时,屋里只剩下汪小妮和温轩两个人,汪小妮有点莫名地慌乱。
汪小妮不是没给男人上打过针,这个业务还是熟练的,当然不会因此而底虚。
但是,那些个男人都是自己主动月兑了裤子后厥起等打的,并且屋子里医护人员多的是,所以,汪小妮从来没有当回事。
而现在,这个男人的裤子谁来月兑?
汪小妮自己月兑?
屋子里没有其他见证人,汪小妮独自去扒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的裤子?似乎有趁机占便宜的嫌疑。
长这么大,汪小妮除了小时候曾对弟弟的裤子穿月兑自如外,还没有动过别的男人的裤子,此时,还是有些尴尬的。
举着针站在床边,俯,仔细倾听温轩的呼吸,想看看他是否真是昏迷,继而观察其面相,还是不放心,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还好,没有动,看来真昏迷了。
汪小妮终于放心了。
那就月兑他裤子吧,反正他也不知道,此时又没旁观者,只要她汪小妮死不承认自己动过他,那就好了。
想到这里,汪小妮放松了。
一只手拿针,一只手解皮带扣,解半天,这扣在什么地方呢,怎么拉扯半天拉扯不开。
汪小妮不知道,今晚她是第二个解不开温轩皮带扣的人。
拉扯半天,发现下面有个小开关的东西,一拨,好!开了。
解开后,汪小妮又往下月兑他的裤子。
一只手不方便,因为温轩是面朝上躺着的。
于是,汪小妮放下针,两只手使劲将温轩搬成侧睡。
然后,她便从后面用两手抓住温轩的裤腰开始用力往下扒温轩的裤子,因为有一侧压在身下,所以,扒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是汪小妮咬牙瞪眼盯着温轩的,注意力全在扒裤子上的时候,温轩突然“嗯”的一声把身子翻了过来。
汪小妮吓得一松手,脚力不够,重心不稳,身体向后倒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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