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那后来呢?”苗苗对于汪小妮今天发生的事极度感兴趣。
“后来?没有后来哪,后来我就来上班了。”汪小妮瞅着没人看病的空档儿,直挺挺躺在诊疗床上敲着依然很痛的脑袋。
“能不能讲具体点儿哪,姐姐,每次都三言两语。”
汪小妮每次给苗苗讲事儿的时候都是言简意赅,搞得每次苗苗都听得意犹未尽,于是,不得不再次提问无数个问题。
“就这些呀。”汪小妮眼也不睁,躺着闭目养神。
“她竟然没有抓你脸揪你头发哪?”苗苗眨巴着一双毛乎乎的大眼睛。
“为什么要抓我脸揪我头发呢?”汪小妮不解。
“因为你抢人家老公呀?你知道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抢老公那是不共戴天之仇恨的,没有哪个女人不会找机会雪耻的。”苗苗极度夸张地分析着。
“还不共戴天之仇恨,还雪耻?搞得像家仇国恨似的。”汪小妮被苗苗的意想逗乐了。
“那比家仇国恨严重多了我跟你说。这是和平年代最大的核战争——那就是妻妾争宠。”苗苗从包包里掏出指甲刀开始修指甲。
“谁和她争宠了?那种娘娘男,也值得我和她争?我巴不得躲他俩十万八千里呢,要不是我今年冬天无处扎根,我才不会在那里和那么两个变态同居一室呢。我早闪了我跟你说。”汪小妮张开眼睛甩了甩头,表示了一个闪的动作后,又用双手护头,因为刚才那一甩,头不光痛,还外加有点晕。
“总之,你注意一点儿最好,万一有一天,你睡着了,她偷偷潜进你的房间,把你‘K’……就了结了。”苗苗作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警告汪小妮。
“那我可要谢谢她了,她快把我杀了吧,免得我一直没有自杀的勇气。”汪小妮双手抱在一起作了一个揖。
“哎,我说,小妮,你怎么就那么想死呢?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就活着吧,不要乱想了。困难是可以过去的,面包总会有的,啤酒也会有的,钱更会有的,说不准,还会有个高帅富呢。”
“不指望那么美好了,我就希望我的父亲能健健康康的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弟弟省点儿心成个家,从此走上正常生存轨道,我就感谢各路神佛了,我将每天从东、南、西、北、东北、西北、西南、东南等八个方向上香磕头。”
“悲观!典型的悲观主义者!”苗苗用手指点了点汪小妮。
“呵呵!”汪小妮笑。
“不过,没事的,我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如果那女的要是有对你图谋不轨的意想,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协助你除掉她。”苗苗说“除掉她”的时候狠狠地剪下一片指甲,似乎那长出来的多余的指甲就是周以诺一样。
“好吧,不过,我估计我不理她,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那娘娘今天晚上回去肯定会给他解释的。本来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今天也是因为她说话那么霸道,我才故意气她的,等到那娘娘告诉了她我和他没有关系,她就不会再挑衅了,放心吧。就算我们发生了战争,那也绝对不是我战败。”汪小妮胸有成竹地说着。
“嗯,我相信你,小妮,加油!这个鹊巢我们占定了!”苗苗握紧拳头上下举了举。
“什么意思哪你?难道我就是那鸠?”汪小妮“呼”地坐起来。
“哈哈!”苗苗立马闪开护头,以为汪小妮又要打她。